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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你說的要收拾我?”賀沉要笑不笑地說著,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作者有話要說: 在給賀叔吃到和吃不到之間猶豫,最后就……晚了TT頂鍋蓋跑,再給賀叔吃點苦頭!嗯。☆、第十章溫晚瞥了眼渾身散發著黑氣壓的高大男人,自打認識他之后,幾乎從沒見他這么直白地將情緒表現在臉上。她雖然什么都不記得了,可是隱隱覺得賀沉說的不是假的。其實想來也能理解,像賀沉這種有頭有臉的人,昨晚那種事兒要是傳出去的確挺丟人……溫晚低頭想了一會,有些抱歉:“我沒想到自己酒品這么差,反正事情發生了,說什么都沒用。你想要我怎么補償,聽你的。”賀沉就那么冷淡地望著她,也不言語。溫晚腦子里想了無數解決的辦法,請他吃飯?估計對方不稀罕。賠償?他賀家三少的聲譽還真是不好估價。正在溫晚有些苦惱的時候,賀沉忽然開口了。他結實的雙臂微微撐著沙發扶手,將溫晚整個人牢牢禁錮在自己身前:“我這人從來不吃虧,也不喜歡被人冤枉,溫醫生要補償我,也不是沒有辦法。”他這副姿態,無端就讓溫晚有些不好的預感,還沒來得及躲開,一切已經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男人的味道霸道而直接地充斥了她整個味蕾,唇-rou發麻,已經被他牢牢堵住了雙唇。溫晚倏地瞪直雙眼,傻乎乎地睨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她沒有任何接吻的經驗,鼻腔充斥著陌生男人的氣息,危險卻也性-感十足,而唇上那濕濕-滑滑的觸感,以及被大力吮-吸的酥-麻都是完全沒有過的體驗。大概是不滿意她的笨拙,賀沉伸手狠狠扣住了她的下顎。溫晚本能地張開嘴,頓時感覺到柔軟的觸感直抵口腔,接著銜住自己的舌頭,來回抵-舐逗弄著。她這才完全回過味兒來,不過短短兩秒鐘的時間,就被人長驅直入險些丟盔卸甲,這個男人竟然在強-吻她!這是她的初吻,居然被這樣一個男人奪走。溫晚只覺得胸腔處頓時郁結難平,一股無名火熊熊燃燒起來,她用力掙扎著,下巴處疼的厲害,那男人的力道真是一點兒也不客氣。這哪像是接吻?倒像是打架。可是她的力氣自然是比不過賀沉的,被他輕易就制住了雙手,在她唇間大肆游移,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舌尖都開始發麻發痛,他兇狠的像是要將她整個人吞進腹中。溫晚想咬用力咬他,可那入侵的舌頭就像靈動的小蛇,狡猾且伶俐。兩人追逐著,反倒是增添了幾分情-趣。徒勞地反抗刺激了男人的征服欲,賀沉干脆把人牢牢抱進懷里,細膩的脊背,絲滑的手感,昨夜目睹的風情全都清晰地浮現在腦海里。他本來只是想嚇嚇她,現在卻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甚至有點不盡興。等他終于退出來,溫晚整張臉都紅透了。不是情-動,是被氣的。溫晚唇角還曖昧地黏了細細一縷銀絲,她憤怒地盯著賀沉,雙手氣得發抖,揚手就想給他一耳光:“流氓!”賀沉利落地截住那只手,目光卻一直盯著被自己啃-咬的微微紅腫的唇瓣,忍不住伸手去摸,結果被她厭惡地避開了。他眼神沉了沉,卻也沒發火:“收點利息。”溫晚實在火大,可是又拿對方完全沒有辦法。賀沉看她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地,著實好看極了。幸好酒店的人來送衣服按響了門鈴,僵持的氣氛才勉強終止。-溫晚穿衣服的時候,力道就像泄憤,等余光瞄到床頭鏡子里的自己,又是一陣郁卒。交手幾次,以為自己占了上風而沾沾自喜,哪想到這男人一次就讓她敗下陣來。而且最要命的是,她換衣服時腦袋才完全清醒過來,剛才只被那人一味地搶先指責,可是賀沉脫她衣服也不是假的!她身上幾乎什么都沒剩。想到不只被人強吻,昨晚還被看了個精光,她就怎么都咽不下這口氣。溫晚咬了咬牙,努力調整表情,接著深吸一口氣便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賀沉正低頭喝咖啡,抬頭便看到那女人雙手環胸一臉揶揄地看著自己。“差點被你糊弄過去。”溫晚故作鎮定,剛才那些慌亂不安早就消失了,“昨晚脫我衣服的的確是你吧?”賀沉好像早就知道她會這樣,意有所指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輕描淡寫道:“這副身材,你以為我會委屈自己的眼睛?”話說成這樣溫晚也沒惱,還是鎮定地接著說:“看沒看只有你自己知道,在某種意義上你昨晚的行為的確很不妥,對一個已婚的女人做這些,你完全可以找酒店服務員幫忙。可你卻沒有,居心可見一斑,所以說我也沒冤枉你。”賀沉點了點頭:“溫醫生真是,典型的白眼狼。”溫晚才不計較,瞇起眼睛,俯身對他笑了笑:“所以我應該不用對您覺得抱歉了吧,賀先生?昨晚的房費和洗衣費我會另算,記得把卡號發給我,另外,你剛才多收的利息,早晚找你討回來。”賀沉看著她紅暈未退的小臉,一雙眼明明濡濕發亮卻故作泰然,忍不住勾了勾唇:“所以你這是,要禮尚往來的意思?在暗示我還有下一次?”溫晚沒想到這人這么不要臉!“我很期待,希望溫醫生別讓我等太久。”溫晚用力閉了閉眼,怒極反笑:“當我倒霉被狗咬。”“狗的技巧可沒我好,溫醫生不信可以去試試。”“……”溫晚一肚子火氣,往外走時正好遇到阿爵推門進來,兩人打了個照面,她看也不看就側身避開了。誰知道阿爵忽然伸手攔住她,還微微欠了欠身:“溫醫生請慢,你暫時還不能走。”溫晚忍著怒氣:“怎么,還想軟禁我?”阿爵搖了搖頭:“賀老先生昨夜發生意外,現在外面謠傳與先生有關,警方要請賀先生協助調查,溫小姐是唯一證人。”溫晚聽完,頓時覺得這一晚過的可真是驚心動魄。忍不住回頭看了眼賀沉,那一眼,溫晚一輩子都忘不了。那男人沐浴在一大片陽光里,深刻立體的五官,雙眼明亮,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仿佛此刻去世的,不是他的至親,而是完全不相干的陌生人。-溫晚是怎么都沒想到,自己上一秒還在詛咒的男人,下一秒就要給他作證幫他洗刷嫌疑。這一路上她都在偷偷觀察賀沉,那男人闔眼靠在后座,臉上沒有任何明顯的情緒,甚至比平時看起來還要平靜。車窗外的風景飛速后退,溫晚終于按捺不住側過頭:“你不難過嗎?”賀沉沒有看她,也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