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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枝招展的。富商再細(xì)看了下合同,然后滿意地點(diǎn)頭。他示意下屬裝好,這才抱著許惠橙,哈哈大笑,“多虧了你們這幫小美人。”許惠橙也笑,艷妝的面容在燈光下忽明忽暗。如果富商出手闊綽的話,也許她這個月就不用煩惱沒有客人了。日本男人急不可待,摸了幾下,就問富商有沒有準(zhǔn)備好房間。富商連連點(diǎn)頭,然后攬著許惠橙要帶日本男人一起上去。候梯廳里面奇怪得很,有臺電梯好半天都不開門,于是只剩一臺使用。因為沒及時趕上,日本男人等得焦躁,用日語頻頻罵著。許惠橙瞄了眼他的褲襠,明顯的凸出。富商和下屬交換了下眼神,其中有鄙夷日本男人的意味。許惠橙還是笑偎著富商。其實都是嫖-客,誰也不比誰高貴。等電梯的人慢慢增加,這電梯就是不開。客人們急了,叫服務(wù)員過來。服務(wù)員諂媚地給大家道歉,然后引導(dǎo)眾人去另一邊的候梯廳。他才話音剛落,電梯門就開了。里面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男人跪背對著大家,女人環(huán)住他腰部的大腿-白花花的。眾人嘩然。許惠橙認(rèn)出了這個背影——那個變態(tài)。第04章許惠橙覺得,自己職業(yè)是屬于傷風(fēng)敗俗類的,所以在公共場所能避則避。然而不少客人會追求眾目睽睽的刺-激-感,譬如眼前這變態(tài)。在亮堂堂的燈光下,他也坦然自若。男人隨意整了整自己的褲-襠的拉鏈,推開女人就站起來,然后轉(zhuǎn)身走出電梯。他的額上還有汗滴滑落,眼睛里仍然有欲-求的氤氳。女人尷尬地抓起旁邊的衣服遮住下面,也奔著出來。許惠橙微微往富商那里靠,她是想讓富商帶她離開。可是富商見到那男人后,卻和下屬在那竊竊私語。許惠橙聽得不太真切,隱約察覺到那變態(tài)來頭比這富商大得多。她沒敢往變態(tài)那邊望,借別頭發(fā)的手勢低了頭。男人向著另一頭走去。她呼了一口氣。日本男人看完了這一幕春-宮,更加著急,他趕緊進(jìn)去那剛剛大戰(zhàn)完的電梯,招手讓富商他們一起上去。富商擺擺手,笑著和下屬過去。之前等電梯的也嘩啦啦涌進(jìn)去。許惠橙在即將跨進(jìn)電梯的時候,忽然聽見不遠(yuǎn)處的一聲尖叫。她下意識往聲源處望去,然后僵住了。那個變態(tài)男人掐著康昕的脖子,笑著說什么。康昕表情扭曲,奮力掰著他的手,臉都憋得紅了。旁邊有個服務(wù)員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頻頻給男人鞠躬。許惠橙能體會那種所有氧氣都離自己遠(yuǎn)去的恐怖,可是她幫不了康昕。這個社會本來就不是靠同情心取勝的。就像武哥毆打她的時候,她看得見別人憐憫的目光,但得不到支援。因為大家都無能為力。她們這種低-賤之人,命如草芥,許惠橙早就麻木了。她最終進(jìn)了電梯,然后一聲超載警鈴的響聲。她馬上退了出來,朝富商笑著說,“我等下一趟。”富商點(diǎn)頭。許惠橙站在候梯廳,注意力卻去了康昕那邊。康昕已經(jīng)沒了聲音,那邊模糊傳來的是服務(wù)員的求饒。許惠橙閉上眼睛,可是三秒后,她又睜開眼望向走廊里。康昕已經(jīng)沒了掙扎,她垂著雙手,似乎是任由男人處置了。男人大概覺得不好玩,于是放開。康昕順著墻壁慢慢滑落,最后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男人滿意了,單手插兜,再輕蔑地看了眼服務(wù)員,便轉(zhuǎn)身離開。許惠橙望著男人的背影,反應(yīng)過來后連忙跑上去,扶起康昕,食指去探她的鼻息,然后對著那呆立的服務(wù)員低喚,“快叫醫(yī)生過來啊。”男人并沒有走得太遠(yuǎn),聽到些動靜,他停住回了頭。他一下子想不起許惠橙來,在那看著她困難地托起康昕后,他忽然靈光一閃。她就是上個月讓他輸了一大筆錢的一分半鐘小姐。他掏出手機(jī),撥了一個電話,那邊接通后,他笑得意味深長。“鐘定,我找到人選和你打賭了。”----康昕這次醒來后,心情很低落。媽咪也有過來探望,康昕都敷衍了事。媽咪安慰了幾句就出去,臨走前說道,“我也是這么熬過來的。”其實道理康昕也知道,但是她覺得她拼不到媽咪的級別。許惠橙第一時間過來道歉,為自己之前的冷漠。康昕搖搖頭,沉啞道,“如果我是你,我也袖手旁觀。”這就是無奈,就算要出頭,也得掂掂斤兩。“你以后還是離那個人遠(yuǎn)些吧。我們?nèi)遣黄鸬摹痹S惠橙只能這么勸,她們都是螻蟻之力,無法和富家子弟抗衡。康昕嘆了一聲氣,然后不再言語。許惠橙不知道如何再起話題,于是也沉默。她和康昕談不上什么朋友,充其量是同病相憐的難友關(guān)系。而且,她不懂怎么去安慰。許惠橙坐了一會兒就回去了,她還得繼續(xù)工作。她因為康昕的事而耽誤了富商那邊,所以被管理層重罰。原以為這個月任務(wù)很快可以解決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得重頭來過。她嘆氣,她這種人怎么會有走運(yùn)的時候呢?之前真是高興得太早了。接下來的事,更讓許惠橙覺得上天是要把她往死路上趕。這晚上她才到會所,就被媽咪帶著去見一個貴客。許惠橙越往那廂房走,就越不安。“媽咪,那客人……是誰啊?”“見了不就知道了。”媽咪頭也不回,“對方可是大人物,你好好伺候著。”許惠橙攥緊拳頭,低頭跟著進(jìn)去廂房。廂房里的男人見到她就咧嘴笑,“沒錯,就是她。”媽咪哈腰奉承了幾句便出去了。許惠橙看到那個男人,調(diào)整了表情,盡量露出笑容。男人朝她招手,“過來哥哥這坐。”她慢慢走過去,心里猶如翻江倒海,她覺得他應(yīng)該不會是想要她普通陪-床的。她和他距離只剩一米時,他傾前拉她,她差點(diǎn)撞到沙發(fā)的把手。她穩(wěn)住身子后,在他旁邊坐下。他挑起她的下巴,看了不過三秒就放開了,“你過夜費(fèi)多少?”“三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