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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烏夜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眼珠子留下。

冷冰冰死牢,一個瘋,一個死。

☆、第50章緊逼

第五十章緊逼

他在門外聽完這一場生死決別,局外人一般聽她傷心難過,聽他臨死托孤,恍然大悟,原來這場戲本就如此,少爺小姐,王公貴族,生死之時依依惜別,許定來生再會。哪有他半分余地?她終究是看不上他,與榮肅與景彥一般,當他是乖僻暴戾、殘忍無情的妖魔,一個卑賤到了骨子里的內侍臣,哪里配得上汝寧郡主金尊玉貴的身子。

更忍不了她眼中的恐懼,從前掏心掏肺的保證都成煙云,抵不過榮靖臨死前一句箴言,生生將他長久以來在她面前偽裝的和善統統打破,這一擊來得這樣狠,這樣恰逢其時,說完便斷氣,連個可對質的人都沒有。

任誰都信,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更何況陸焉其人,陰毒狠辣,人所共憤。

但他絕不退讓,漆黑殘酷的人世間,他終于有了一件心愛之物,怎堪放手?她必須屬于他,從頭發絲到腳尖,每一寸每一處,都必須徹徹底底屬于他一人。

膨脹的占有欲催使他,吞噬他,眼底心底火焰燃起,燒得喉頭干澀眼瞳泛紅,他恨她,一個眼神便足夠傷透他的心。

這吻是他的憤怒,碾壓著柔軟的唇舌,他在她舌底探到一顆糖,便如同干渴的旅人,拼了命的汲取這一口甘泉,泉眼就在她舌尖,而今含在他嘴里,糾纏糾纏,若藤纏樹,樹纏藤,分不清你我,分不清晝夜,人說顛鸞倒鳳不知乾坤何物,應是如此,他眼中只剩下她,管他是在詔獄死牢,還是高床軟枕,他霸道而強勁,險險要將她一口吞下。

喘息、糾纏,曖昧催動紅燭影、

他入侵她推拒,一雙纖細的手不斷推著他強硬的身體,而他只需一只長臂撈住她后腰,便將她整個人都死死按在身前,另一只手扶在她腦后,那甜過蔗糖的口唇便任君采拮,隨他深入隨他搜尋,她除卻嗚嗚咽咽的輕吟,再無力掙脫。然而這誘人的鼻音,斷斷續續的呼救撕扯著他本就繃緊的神經,扶在她腰后的手臂向下,墊在她臀后,一把撈起來將這個水做的小人兒,隨著這一個起落全然端在懷里。三兩步向后,遭遇刑房里釘人的十字木,她后背猛然撞上鎖架,懸空的鎖鏈嘩啦啦亂響。

門前一排木頭人,沒人敢動,沒人敢眨眼,誰都明白,這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一個眼鋒,便要撕開你喉嚨。

陸焉稍稍放開她一些,她才得一口救命的空氣,他唇角牽著晶亮銀絲,那么糜爛,那么誘人。

喘息間她只覺得手腕一涼,吧嗒一聲響,她便被鐵鏈鎖在了釘人的十字刑臺上。景辭驚懼到了極點,一個勁搖頭求他說:“陸焉你做什么?你放開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噓——”修長白皙的食指抵在她唇上,忽然間他換了溫柔神色,雙唇印在她額前,安撫她,“乖,聽話…………”

“不要…………不要…………求了你了,求你了陸焉…………”

“別說話——”他閉上眼,貼近了她,仿佛忍耐到了極點,但再睜開眼,又是纏綿的溫柔,她分不清,辨不明,便愈發恐懼。他大喝一聲,“都給我滾!”

門邊的“石像”這才被解了xue,迅捷動起來,春山同安東一人扶著一面門,將這一室“紅燭垂蠟”深深鎖緊。

上半身被鎖鏈掛住,下半身仍靠在他臂彎,他距離他太近,溫熱的呼吸全然撲打在她側臉,炙熱的眼神幾欲將她焚盡。她聲音顫抖,做最后祈求,祈求他最后的理智,“陸焉,我害怕…………你送我回去好不好?就回提督府,你陪著我好不好…………”

然而情化成了欲,再也會不了頭。

他虎口滑過她纖細的脖頸,張嘴一口咬住她耳垂,惹得她渾身一個激靈,冰冷的聲線壓抑著*的痛苦,他忍耐,眉頭深鎖,“郡主不是一直好奇,與個沒根的太監要如何做夫妻?臣…………這就解釋給郡主聽。”

“我不要聽了,我再也不去瞎打聽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他不聽,伸出舌來,如同一條毒蛇嘶嘶吐著舌信,一寸寸舔過她纖長如玉的頸項,感受著薄透的皮膚下血液流動的溫度與節奏,再合上雙唇,這么不輕不重的咬上一口,是長出獠牙的怪物,要喝她的血,吃她的rou。

她怕得渾身發抖,強撐著說:“你放肆!一個為奴的內侍臣,竟然敢如此…………以下犯上,你好大的膽子!”

“郡主息怒,息怒…………”指尖勾起她下頜,他愛慘了這張明艷可人的臉,“陸焉是誰?當朝第一大jian人,翻手云覆手雨,比之太后今上,更能左右郡主的生與死。若臣說,要將郡主關在這死牢里一輩子,到死也不見天日,郡主信還是不信?”

他的言語狂妄,他的眼神卻令她發抖。

景辭咬緊了牙,哭得滿臉是淚,“陸焉,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但他恍若未聞,長指靈蛇一般鉆進她裙底,從腿側到腰間,最終一把扯了褻褲,只留下赤條條一雙腿,帶著少女的幽香,在鼻尖勾著他的魂。

“我的小嬌嬌,想知道男女如何成夫妻?阿爹教你。男人女人,身子底下都藏了寶貝,男人有粗壯鐵杵,而女人有嬌嬌一朵花…………”他指尖微涼,一路上行,抵達她身下最最嬌紅的一朵花。伸進來,剝開去,“就是嬌嬌這里,小小緊緊…………”

“不要——”女兒家的身體陡然收緊,她僵直的咬緊了唇,不肯泄露春心。

她哭著求他,但他仿佛成了陌生人,冷冷看她哭泣驚叫,將柔韌的身體扭轉成一尾銀魚,折磨、牽引,欲生欲死游戲,她認輸,一敗涂地。

他冷冰冰沒有一絲人氣,她哭泣叫嚷一回天堂一回地獄。他摧毀她捏碎她,換來最后一聲尖叫填滿他殘缺的心。

滿足,前所未有的滿足,終于飲過她的血,終于嘗過她的rou,終于,終于…………

發髻朱釵散亂,額上的碎發被汗水沾濕黏在額角。薄薄的紗裙濕噠噠滴著水,是她羞于啟齒的隱秘。

她一身熱汗,如同從水牢里駕出來。刑凳上的榮靖還未涼透,陸焉又回到她熟悉的模樣,解開了鐵索,將哭泣不止的景辭緊緊抱在懷里。

“好了好了,再哭嗓子都要哭啞了。在我跟前還怕什么,小時候哪一樣沒伺候過,早見慣了,嬌嬌聽話,別哭,哭得我心疼…………”他不說還好,越說,她越是羞憤欲死,先前只是小聲抽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