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烏夜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4

分卷閱讀14

    辭笑呵呵將茶杯送到他嘴邊,討饒說:“三少爺大人有大量,且原諒則個。再不喝水,一會眼淚都要哭干了。不就是打二十板子么,男子漢大丈夫,打了便打了,在家養上三個月,又是一條好漢。”

“什么叫才二十大板——哎喲……爺的屁*股喲…………”景彥聽她這話,一激動扯著傷口,又是一陣哭。“有膽子你試試,站著說話不腰疼。”

景辭笑道:“我可沒有三少爺那樣大的本事,惹得祖父同父親開堂會審。說吧,你這又是干了什么趕雞攆狗的大事了,氣得父親要這樣教訓你。”

景彥支支吾吾看腳下,“沒……沒得什么大不了,就是在湯泉山的時候,跟著太子溜溜馬、出了趟門。”

“就這些?”景辭斜她一眼,顯然不信,“就為這個,父親便打得你十天半個月下不來床?那我可不依,我這就去問父親,怎就如此狠心,一點小事,何至于此?”作勢起身要走,景彥忙不迭拉住她,又扯上屁股rou,疼得齜牙咧嘴,“別別別…………別去…………小滿,這天下無不是之父母,父親打我也是為著小懲大誡,小懲大誡…………”

“噢?究竟是怎么個小又是怎么個大?你不給我說明白了,我還去找父親問去。”

“就是…………就是陪太子在山下遛彎兒呢,突然遇上一隊商販,說北邊有幾個蒙古人細作,殺了人搶了東西就跑…………”他看她一眼,迅速低下頭,看著床邊紅漆小圓凳,悶頭悶鬧地說,“我和殿下便領著隨行禁衛,去……去追……誰知道這一追就追出了函谷關,倒真遇上了一隊不會說漢話的,殿下說斷定必然是蒙古人派來的細作,便…………我便跟著殺了上去,那蒙古人哪有北邊兒人說的厲害,一隊十三人全叫我們殺光了,割了頭顱掛在馬脖子上帶回來領賞——”他越說越興奮,誰知一抬頭,景辭已全然變了臉色。

氣焰又落下來,“我本想著函谷關內屯軍十萬,這小小出了一回關,也不打緊,蒙古人不敢來。”

景辭氣得擰他耳朵,“關內屯軍十萬,那是一字排開都守著城門看著你們跑馬追賊嗎?西平駐軍三萬,光離湯泉山就五十幾里,更不要說函谷關。我瞧你就是個豬腦子!也不想想,殿下上趕著出去殺蒙人,你不攔著也便罷了,還攛掇著去,我看沖在最前頭的就是你——”

“哎?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說,我可厲害了,那一刀下去…………哎哎哎輕點兒輕點兒,耳朵斷啦!”

景辭真叫他氣得頭疼,“就知道逞英雄!你這腦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幾時肯舍得拿出來用一用?若有個萬一,你死了不打緊,連帶整個國公府都要遭殃。再往大了說,這就是動搖國本,誅九族都不為過。看來父親那二十大板還沒打醒你,明早我就同父親說,青巖嫌板子打得不痛快,還要討二十板,就在院子里打,叫下人們都來瞧,看你以后還有沒有臉面出門。”

“可千萬別,好jiejie,我知道錯了,我這不是嘴硬么。你要不解氣,再扇我兩巴掌,消消氣嘛。”這是個沒臉沒皮的人,眼淚還沒干呢,就咧著嘴抓著她的手抽自己耳刮子,“后來回程就遇上錦衣衛僉事徐金元徐大人,徐大人抱著太子的腿哭得可嚇人,說這事要是傳出去,隨行的人都得掉腦袋。我當時就后悔了,可是徐大人說只要殿下應允,這事就當沒發生過,太子未出城,只是在山腳下遛馬,忘了時辰。”

景辭道:“一個從三品的僉事能有這么大能耐,把這事捂得嚴嚴實實?”

景彥道:“我當即也是不信,但殿下說死馬當活馬醫,徐金元要敢食言,先活剝了他。結果真是一絲風沒透出去。不過我傻嘛,爹是慣會套話的,三句話就露了馬腳,讓打成這副模樣。”

景辭伸出手來,纖細的指頭點一點他眉心,“你呀,就是活該。”

景彥不服,“小爺這也是有貴人相助,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景辭笑,“貴人是誰我不知道,眼前倒是有個傻人。”

而景彥命中的貴人乘一頂小轎入了勾欄胡同,西院琵琶樓紅燈高照,燈下一位溫潤如玉的秀才公子,頭戴四方平定巾,身穿五蝠捧壽紋大襟袍,大廳里三教九流滿座,悉悉索索便猜是哪一家養尊處優的公侯王子,也不知是誰道破天機,他緩步上樓,聽聞身后一聲嘲諷,“真不知如今是什么世道,太監也來逛妓院睡婊*子。”他卻恍若未聞,朝迎上來的待客老鴇微微頷首。

那老鴇滿臉堆笑,身上的香粉熏人,春山跨一步橫在中間,擋她的路。“叫你們趙妙宜姑娘出來見客。”

老鴇子掩著嘴笑,一臉諂媚,“早知道陸大人要來,我們妙宜姑娘早早候著了,大人這邊請。陸大人是稀客,我們妙宜為侍奉大人,今兒一整天可都沒接過客。”

春山早不耐煩,“得了得了,誰大白天來嫖*妓。銀子收著,且閉嘴吧你,甭吵著我義父。”

一路上那yin詞艷語聽得耳朵起繭,西側間最靜,有美人焚香煮酒相待,老鴇子推開門,一股幽幽冷香迎面撲來,與琵琶樓里姑娘們慣用的香大相近庭。世上總有這么一些子人,無論何時何地何種身份,總能做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高貴人。

春山在門口遠遠瞧上一眼,嘀咕道:“難怪趙姑娘生意好。”

老鴇子得意道:“那是自然,我們妙宜姑娘可是冰清玉潔知書達理萬里挑一的美人兒。”

春山卻不買賬,“得了吧你,若教坊司的女人冰清玉潔,那全京城的姑娘們都是九天玄女了。”

陸焉一路沉默,未見鄙夷也未見興趣,吩咐春山,“在門外候著。”便抬腳跨過門檻,停在腳下暗紅色牡丹花地毯上。

春山關上門,又同老鴇子刺上幾句,外頭便靜了。

趙妙宜雪白衣裳,烏黑長發綰成銀絲鬏髻,只一根白玉簪子斜插在發間,素凈無塵。

陸焉望著她,她卻望著身前一只斫桐木七弦琴,問:“大人想聽什么曲子?”

陸焉抬眼瞧了瞧這四方四正的小屋子,前頭待客,吟風弄月,右手邊一扇小門掛著綠底紅邊的緞面簾子,里頭只一張小床,不知睡過多少客。

“琵琶會不會,隔壁唱的什么?你也唱一曲來聽。”

趙妙宜垂目低語道:“奴不會彈琵琶。”

陸焉嗤笑道:“琵琶樓里不會談琵琶,想來是給你找錯了地方。”

她眸中汲水,又咬著唇生生忍下,怯怯弱弱,好個可憐模樣。

他卻不理,轉過身在春榻落定,小桌上溫著一壺梨花白,清香馥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