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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囚在湖中的大少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6

分卷閱讀106

    是番國才有的!”

“我……”陌上春一時語塞,束手束腳地站在那里,有些被戲弄了的可憐樣子。

朱尾哪里受得了他這副模樣,“嗷嗚”一聲,撲了過去,用力勾下他的脖子蠻橫親上了他的嘴唇——她不化身大尾巴狼,就太對不起這些狼尾巴草了。

她想著陌上春一個孤僻傲氣的人,是如何頂著劉戲蟾的日日的壞笑和調戲種下這無邊無際的狗尾巴草的。

他不是什么有情趣的人,生活甚至可謂是枯燥無味,自然不會種什么雅致漂亮的花花草草去。他過去種艾蒿,是為了入藥。如今種狗尾巴草,是為了排遣心中思念。都是些山間水畔隨處可見的野草,她過去從不曾留意。然而被他種來,因了這多,因了這浩瀚,因了這鍥而不舍的隱忍情意,讓她心中震撼。

他不會琴棋書畫、吟詠詩詞,更不會花前月下甜言蜜語地討她的歡心。

她曾問他明慧禪院竹林中的那首是不是他刻的,他搖頭,說“春衣”那兩個字,都是他偷偷練習了許久,才敢往竹簪上刻的。或許這是他會寫的最好看的兩個字了,又如何會往竹子上刻下詩詞?他曾被帶上明慧禪院聽禪靜心,無意中看到了不知是誰刻下的那首詞,方動了心意,偷偷砍下一棵合適的竹子丟到山下,讓人扛了回來,慢慢地做簪子。

他在鳳還樓的那夜,看到了她發上無簪,竟是一直記掛在了心里。

她丟了那一個,他便幫她做成百上千支回來。

因為她叫朱尾,他便種下遍地的尾巴草兒,日日看著它們在湖風中搖頭擺尾,若有生命。

這些小小的、彎彎曲曲的、稚拙不堪的心意,在別人看來或許可笑,卻讓朱尾眸中生淚,心中生潮。

她握著他的腰,唇上卻不分開,讓他慢慢地坐了下來。叢叢簇簇的狼尾草恰似天然的屏障,將他們隔絕在這一方小小天地里。

陌上春閉著眼睛,張唇回應著她,鼻息已是微微急促。

他的身子軟軟的,并不似過去那般堅硬如鐵——他不是個愛惜自己身體的人,朱尾的父親為了防止他妄動內力,傷了本就孱弱的身體,便用更加強悍霸道的雪山真氣,強行封禁了他的武功。

朱尾感覺到他柔弱地任她擺弄,毫無抵抗之力,心中不由得激動而又得意。她的親親寶貝爹真是再懂她不過,不但為她報了過去三針封xue之仇,更是讓她現在可以對他為所欲為……

前襟被掀開,被朱尾剝了下來,露出平展而優美的肩骨。朱尾束著他雙手,一路吻下來,溫暖濕潤的唇舌在他胸口的那一道明顯的刀痕上,反復盤桓。

陌上春心中如被貓兒抓撓,急促地喘息,掙著她手,抗拒道:“深衣,不要在這里……”

朱尾咬住他薄薄一線肌膚,輕輕嚙著,只覺他身上味道甘甜清潤,竟是好吃,愈發地不肯放了,含混不清道:“這里……有什么不好?又沒人……”索性一只手運力掐住了他雙腕,另一只手兒不乖巧地摸進了他的衣里。

他極低聲地喘息輕嗯著,更加費力地掙扎起來,極力想擺脫那一只不安分的手。

恰這時聽見花圃外面人聲道:“勘主?勘主可在此處?”

他立馬僵硬了起來,面上潮紅。朱尾按著他,小聲道:“別理他!”

那人卻又大聲道:“勘主?一十三省分庫的簿子,堂主那邊急著用,不知道勘主看完沒?”

陌上春咬著牙,強作平靜道:“看完了,都在亭子里放著,你直接拿走便是。”

朱尾摸著他明明渾身上下都已經火熱,那一處更是堅硬如鐵,卻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不由得起了戲弄之心——抽解去他下衣,又解了自己的,一撩裙裳,堇紫色的十二幅曼妙裙邊便似大朵的花瓣一般層層疊疊地漫散委頓,遮住了兩人交疊的身下。

陌上春瞪大了眼死死盯著她,然而花圃外面那個下屬仍在啰啰嗦嗦地匯報著庫務,他一句話也不敢說出口。雙腿被她壓著,雙手被她緊攥著——竟是我為魚rou,她為刀俎了!

朱尾滿面促狹笑意,但見他眸中情-欲熾盛如火星迸裂,卻又交織了許久不見的暴戾之色,不由得更加恣情肆意。她握了他的,寸寸厘厘坐了下去——

沒想到還是這般疼,尖銳而苦澀。她仰頭輕嘶,吐出細細的氣息,眼角有些模糊。

沉寂了七年的身心,一剎間復又被撕裂開來,那熟悉而陌生的喜悅和甜蜜霎時間充斥了她的胸臆,鼓鼓脹脹地令她想要哭泣,卻是因為感動。

他在她里面,那般的充實有力。仿佛七年來漂浮茫然的心忽然落到了實處,仿佛博大的黑暗虛無忽然被光芒充滿了每一個角落。愛-欲無處可逃。

陌上春身受兩重煎熬,突如其來的溫軟緊緊裹纏,讓他險些失去理智。那人恭恭謹謹的,每說一句,都讓他加倍繃緊了身體。七年不曾再動過殺意,這一刻卻恨不得將那絮絮叨叨的人千刀萬剮了去,割了舌頭剁成rou泥。好容易那人說完了,道:“勘主,那屬下告退了。”他極力克制著道了聲“好”,已是腦中一片刺目輝光,忍無可忍。

朱尾聽見那人走遠了,愈發大膽起來,放開他雙腕,雙臂緊緊盤上他肩頸,輕搦了腰肢,恥骨的那一點死死抵著他的,轉著圈兒揉坐了下去,用力一絞——

但聞壓抑至極的一聲咿叫,他咬牙仰首,眸中黑亮漫霧,喉上突起愈發尖銳。身軀繃成一根弓弦,抖顫不已。撐在地上的左手,竟是將一叢草葉韌根都絞碎了來。而身下熱流,已是濡濕一片。

朱尾未料到他如今竟如此不禁,怔忡著,只見他托著她把她輕推到一邊,飛快拉好了衣衫,狼狽不堪地爬了起來。他輕晃,她忙過去扶住,卻被他推開,不令她攙扶。眸光明滅,面上晦明莫測,倒像是生了氣了。

朱尾忽想起二姐說過,男人最是在意這個。她今日令他折戟沉沙,墮了男人雄風,可不讓他生氣?

他七年不曾紓解過。她雖不懂醫術,卻也識得徐靈胎的藥方中有rou蓯蓉、鹿茸、yin羊藿之類。而這草叢間被人窺伺在側的一場幽歡何等刺激,他便是再能忍,又如何禁得住?

朱尾這般想著,卻又笑了。斂好了衣裙,匆匆追上他,勾著他手道:“對不起啦……不要生氣……我又不在乎……”

他緊繃著臉,甩開她手,一路急急走著,回了房去。

一進房門,朱尾便緊貼上去,小意哄道:“我錯了……別生氣……”

忽的只覺天旋地轉,她驚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