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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囚在湖中的大少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3

分卷閱讀103

    扭過頭去,“不夠。”

“哎呀……你真是……”朱尾哭笑不得,見他嘴唇微撅,竟是十分可愛的模樣,心中一動,含了一口粥,單手捧著他的臉親上他的唇,趁他張嘴時,這一口粥便渡了過去。

月色又明,她依稀瞅見他臉色微紅,卻是就著她的唇,把這口粥都吃了。戀戀不舍地,又探過來逡巡了一遍。

作者有話要說:尼瑪……被你們催得……寫崩了……三小時近四千字,對于某墨跡狐有點超速了@@謝謝玫瑰灰的手榴彈!謝謝松鼠的橙汁的地雷!

☆、番外·娶你

這一碗粥黏黏膩膩地,直吃了許久。陌上春坐在床上喝藥,朱尾將地上那些折斷的竹簽都掃攏起來,卻發現一支支的都是鐫著“春衣”二字的竹簪子,和他當年送她的那支一模一樣。

朱尾愣愣地抬頭,陌上春側進床里去呡著藥湯,分明就是躲開她的眼神。

這人的小性兒啊……

朱尾接過他手中的空碗,擱到床頭小桌上。輕輕環抱住他,頭倚在他胸前,細語呢喃道:“既是這般想我,怎的不問我下落?”

懷中人忽然像被定住了。良久,黯然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深衣,我是個扶桑人。我還……”

朱尾心中一疼,他終究是在意他的身世的。他歸屬于哪里,一定令他迷惘。

他耳后背上的鳳還刺青已經被洗凈——想來只要爹爹想做的事情,沒有做不到的。

可他雖然洗去了一重罪孽,終于可以束發振衣立于人前,卻又背上了弒父的心結。

她仰頭咬唇,道:“那些事情,都不是你的錯。你的罪,都已經贖得干干凈凈了。是扶桑人又怎么樣?我外婆是藏人,爹爹是北齊人,二姐夫是西洋人,義妹是琉球人……什么人都有呢,我娘說,這才叫天下大同。”

他搖搖頭,悵然道:“你爹娘不同我提你的事情,定然……是不中意我。”

朱尾心中難過起來。他何其敏感,怎么會猜不出爹娘的用意?爹娘固然是為了自己好,無形之中,卻是傷了他的心了。

雙手環上他修長的脖頸,手心撫著他頸后肌膚,盡是憐惜。她輕喟:“我爹娘怎么會不中意你?這不就讓我來見你了么?你倘是早些問,又何須等上七年之久?”

陌上春低低地別過眼去,語聲苦澀至極。

“你曾說……你想要你的夫君陪你看盡天下美景……我一直記著。過去,我是知道我的腿會好。可如今……不能了……”

“我覺得……不知道你在哪里、怎么樣了,也很好。起碼心中能有一個念想。便是你嫁了別人,那人定是比我好,可以陪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我想著,也很高興……”

朱尾聞言大氣,原本掛在他頸上的身子也坐直了起來,“你高興嗎?你高興會吐血?折簪子?”

他弱了聲氣:“……我見到你,才知道……忍受不了。”

朱尾恨道:“所以呢?那你要怎樣?”

他墨黑的眼珠子盯著她,緊抿了唇,不說話。

“說呀!你要怎樣?”朱尾抱住他腰搖著,“不許不說話,也不許暈過去!”

他的眼神閃爍著,忽的落到了朱尾的鬢邊。方才一番溫存,她的頭發又散了下來,那柔軟青絲中的縷縷蒼色,在燈光下格外惹眼。

陌上春怔住,黑白夾雜的發絲從他左手指尖滑落,似是挽留不住的華年。

朱尾靜靜地看著他,或許是四年沉睡不醒,也或許是珍奇靈藥日日地養著,這七年,似乎完全沒有在他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他仍是離別時的模樣,而她,卻早已不復當年青春年少了。

朱尾輕輕笑著,“你嫌棄我么?”

他蹙眉望著她,語帶斥意,“胡說!我怎么會嫌棄你!”他重重地嘆了口氣,摸著她的頭發,目中盡是自責。

朱尾扶著他的左手,將臉頰輕輕靠了上去,“那你……要怎么彌補我?”

陌上春怎么會不明白她的心意?心底亦有一萬個聲音在叫囂。

可那兩個字豈可輕易出口?那是一生之諾,而他,終究是個手足俱殘的廢人了。他見過了她的父親,何等出色之人?他怎么配得上她……

他薄唇抿成一條直線,微顫,眸中痛楚而掙扎。

朱尾輕輕地咬他指尖,又咬上他尚帶著苦澀藥味的嘴角,小小聲誘惑道:“七年前是你強要了我的,方才,你又親了我,還……你想吃白食啊?”

陌上春被她咬得心慌意亂。她像一塊巨大磁石,將他吸引過去,令他一切抵抗都顯得那么虛弱無力。他擺著頭,含糊道:“不……”

“不吃?那要怎樣?”

他艱難地喘了口氣,閉了閉眼,心底的那道聲音終于掙脫了出來:“娶你……”

“我沒聽見哦。”

他咬了咬牙,深深吸氣,到底正視了朱尾一雙湛亮的眸子,一字一字清楚而鄭重地道:“我想娶你,做妻子。”

朱尾目中亮閃閃的,含著明亮笑意,“有別的男人比你好嗎?”

他沒想到她會這樣問,嘴角顫了顫,痛苦不堪。憋著一口氣,緊咬著牙關一聲不吭。

“你是不是最好的?”

他終于扛不住了,頹喪而又無力道:“深衣……別這樣逼問我了。”

朱尾不理睬他,一只手探進被中,輕輕握住他短缺的右膝,緊盯著他的眼睛,執著問道:“你是不是最好的?”

他臉色頓時煞白,伸左手去撥她的手。

她自然不放,一探手又將他軟弱無力的右手攥在了手中。

他低低嘶叫了一聲,有哭泣的調子。朱尾卻鐵石心腸,不肯縱容了他。

“你忘了我曾同你說過什么了?”

她說,他哪里她都喜歡,以后不許他再輕賤自己。

“你是不是最好的?”

他雙目微紅,喉中像被塞滿了東西,哽咽不下。他用力張闔著嘴唇,半晌才發出那個簡單的音節——

“是……”

朱尾將渾身哆嗦著的他摟入懷中,一下一下輕輕撫摸著他瘦骨嶙峋的脊背,嘴唇印在他涼沁沁的額角,柔了聲音,道:“你還可以抱我,還可以下地走路,我們還可以做一切歡喜的事情,生好幾個小蟲蟲——還有什么比這更好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