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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囚在湖中的大少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8

分卷閱讀68

    失神。

深衣湊到他臉頰上吻了一下,誠摯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啦。你這十歲,到底不是白長我的。你在鳳還樓,肯定見過了很多不好的東西。但是我過去在爹娘身邊,見到的人都是好人。我以后,不會隨隨便便就向別人掏心掏肺的,但是你也要相信人之初性本善。倘若我原本不是那種性子,就你這種蔫兒壞蔫兒壞的人,我又怎么會信任你,直到喜歡上你呢?”

陌少定定地看著她說完這番話,忽的收攏雙臂,將她緊緊地壓在自己懷里。

陌少一向自持,從沒有過這種會全然泄露自己情緒的行為。

他臂上的力氣大到有些失控,深衣覺得自己的背都要被摟斷了。可是她這一回乖順地閉了眼,忍疼讓他抱緊,仿佛是要嵌進他身子里面去一般。

這種感覺甜蜜而酸楚。

她看不見他的表情,卻聽得見那如浪潮一般的心跳。

他的身子有些簌簌發抖。

雖然是他抱著她,深衣卻分明覺得是他依靠著她。

她感受得到他身上那種無盡的、置身于黑暗深淵中一般的孤獨——雖然她不知道那種孤獨來自何方。

他緊緊地附在她身上,埋首進她溫暖的頸窩里,溺水之人一般用力地呼吸著。雙唇抿起她頸上一小片細細的肌膚,從小心的品嘗而至吮吸,而至嚙咬。

細膩而尖銳的痛楚傳來,深衣咝咝地抽了口氣,卻放縱了他這般有些失控的行為。有那么一瞬間,她覺得他是想要咬破她的脖頸,將她的血都吸干凈,將她的整個人、整個靈魂,都吸附到他自己身體里面去。

他的唇又移到自己耳邊,摩挲過軟軟的耳垂,舌尖在那沒有戴耳環的耳洞處流連了好一會,又輕輕吻住了那一枚小小耳骨。

他夢囈一般在她耳邊道:“第一眼見到你……就知道……”

他這一句話說得十分沒頭沒腦的。

深衣只知道他說的第一次見到她,絕不是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可至于他到底是什么時候見到她的,她不知道,而他似乎也沒有說的意思。

可這一句話包含了隱忍纏綿的情意,平日里斷然是不得而聞。她竟是不忍心打斷他去問。

深衣不知道自己方才的那一番話,是哪里觸動了他。良久,才覺得他漸漸平復下來,緩緩放松了手臂。深衣感覺他離得遠了些,又戀戀不舍地依過去,圈住他的脖子,半是含羞,半是大膽地小聲道:“你以后,可不可以多對我這樣?”

他卻是有些心疼地看著她雪白脖頸邊的那片紅絮,疚然道:“我把你弄疼了……”

深衣心頭上軟軟的,很想揶揄他說:你當時跟我扎上三根金針的時候,怎么沒想著我有多疼?

可她也知道他現在是真的放開了心懷喜歡上了她,把她擱在心坎兒上的時候,便容不得她再受半點傷害。

所以她只是紅著臉湊到他耳邊,心跳如鹿撞,用低若蚊蠅般的聲音道:

“我喜歡你這樣弄疼我……”

深衣、陌少和張子山三人各自策了馬,馳行于寬闊的官道上。紅日的最后一線光輝消隱于大道天際盡處之時,三人抵達了一處太平驛。

陌少說,張子山倘是與來搶船圖的扶桑人勾結,必然會告知他們船圖有誤。所以那些扶桑人,必然還會前來奪圖。所以不妨就與張子山繼續同行,看他究竟會做出什么事情來。

深衣這才明白過來,陌少自己拿著船圖不給她,哪里是讓她思過,分明是想把所有的矛頭,都引到他自己身上。

心中對他這種無論何事一概自己攬下,不愿向別人吭聲的做法十分不滿,卻無奈藝不如人,奪不回來。

她憂心著這般與張子山同行下去,陌少的身份遲早會暴露,引來鳳還樓的追殺。

恰是應了阿音所說的,是她引來了執名一品,讓鳳還樓的終于發現了陌少的蹤跡所在。先是執名一品,然后是監兵一品,后面,有還會有多少殺手紛至沓來?

深衣這般想著,又開始內疚難過,陌少卻安慰她說,張子山尚不知道他的底細,監兵一品又藏尸于湖心苑地下密室,鳳還樓要找上門來,還不會這么快。就算來了,也并非沒有辦法。

深衣半信半疑,卻見他神色篤定無疑,“我既是下定了決心同你一起,又怎么會輕易讓自己死?”她方放了些心。想著只要找到了四哥、劉戲蟾他們,借著朝廷和內庫,還有自家海庫的勢力,難道還怕了鳳還樓不成?

陌少帶著他們投宿的這太平驛,正是內庫所專設的商驛。內庫的太平驛遍布天下,凡有商旅過處,必有太平驛。

太平驛收費雖然較一般客棧高,卻貴在“太平”二字。依靠著內庫百年赫赫威名,江湖黑道莫敢來犯。

深衣這時方知陌少一路追來,正是靠著內庫密布各地的驛點,方尋到了她的所在。

到了那太平驛門口,深衣見不少人正在圍觀門外墻上的一溜兒榜單。好奇打馬過去一瞧,原來是官家的通緝榜,上頭貼著不少通緝犯人的畫像,注明了罪行和懸賞金額。

這時一個官兵模樣的人催馬過來,吆喝著眾人讓開,撕下了一張通緝令,又貼了一張新的上去。

圍觀眾人一片哄然,叫鬧道:

“鎮江的那個官銀竊賊被捉了!”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如今官家厲害得很,有哪個賊子在這白榜上能呆過一年的!”

“可不能這么說,你看那誰,都七年多了吧,還掛在上頭哪!賞銀兩萬八千兩,每年都在漲哪!若是捉到啊,白榜黑榜加起來得有五六萬兩白銀,這輩子吃喝都不愁了!”

“嘁!你敢么?你連人家名字都不敢說!”

深衣循著人們指著的方向看去,果然見到頂頭有一張最樸素的通緝令——唯一的一張畫像空白的通緝令——上頭寫著個甚是眼熟的名字,下頭簡單列了賞金數額。紙張黃得厲害,也不知掛了多久了。

深衣有些樂,拉著陌少叫道:“你看你看!又是那個陌上春!連畫像都沒有,怎么捉嘛!”她回頭,用唇語道:“你可認識他?”

作者有話要說:wk真是章節起名無能了……窩……本來覺得沒什么內容寫的,結果又啰嗦了這么長……我這節奏……我錯了明天一定會把情節推過去的

☆、

深衣問陌少認不認識陌上春,本不過是開個玩笑,亦帶著幾分試探,不料陌少黯黯地看了她一會兒,以唇語回道:“認識。”

深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