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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白處全都是我的名字和……恩……各種各樣某人心中深深掩藏著又想讓我知道的怎么折騰我的詳細步驟。紅著臉連著看了幾天才看完。這么偉大的一項計劃,實施起來需要的時間應該會出奇得長。內容很簡單,想做遍以這棟房子為圓心,2000英尺為半徑的區域內,除了有人可以窺探的任何地方。他甚至還仔細分析了各種姿勢的可能性,當天最好要穿著什么樣的衣服,一天中什么時間樹影斑駁的效果最佳,什么季節野戰可以直接躺在落葉上不用麻煩得帶著毯子,甚至還實地考察了落了幾天的葉子最松軟干燥又不會易碎以防沾滿衣服,或者劃傷隱秘部位的皮膚……我好幾天不敢看他。我當然期待!但是就這么一個話少的面癱,腦子里怎么就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看著那些筆記和文字表現出的躍躍欲試和狂熱,相反的面上卻未露絲毫。我連著打了好幾個哆嗦。就跟處于黑夜中的深林,面前只有一個小火堆,叢林里隱著一只不怕火的狼,亮著眼睛準備時刻撲過來……自從知道了我的較短期可復原體質和沒有生理期這回事之后,因為不能有孩子和注定死亡,某人稍稍陰沉了幾天,然后開始過起了更沒節制的生活。恨不得一日三餐的時間都不讓我下床,穿上的衣服會立馬被他剝下來,只留下一條絲綢小褲。猶記得那天下午他回來后,只在書房小坐了會便出去訓練Wolf和Lacki,臨走前只面無表情的給了我一個纏綿悱惻到無以復加的吻,視線在我的嘴唇和眼睛兩處移動,拇指或輕或重的按壓著我嘴唇,“我給你留了東西在床上。”看著塞滿了的一小行李箱的各種顏色的絲綢小褲,兩邊系帶,中間一條細帶子,像極了比基尼。變著花樣的顏色和布料樣式,有些甚至還帶了白色蕾絲邊……這似乎成了他最喜歡做的事之一。每天早上折騰我一遍,從疊放了一堆貼身小褲的抽屜里挑一條自己喜歡的,給我穿上,慢慢打結,順便吃點豆腐,中午或者下午再重新扯下來,折騰一遍,換上另一條,樂此不疲。然后某人用絲帶系蝴蝶結的技術突飛猛進。白日里他會出去,隔幾天的晚上就會帶了兩口袋十幾疊的帝國馬克回來,放在書架最里側的柜子里,將鑰匙系在我手腕上。周末時候就會跟著住在療養院的原房東一起坐在小碼頭上釣魚,我則去療養院跟護士們一起幫忙整理藥品或者疊床單。卡爾拉(Carle)夫人經常在疊完35條床單后獎勵自己一支煙。我很佩服這種可以一心多用的女人。她竟然可以一邊跟我們閑聊一邊精確的數著床單數量。“Gina,你丈夫待你怎么樣?”她站在開著的窗前,吸了口煙。旁邊幾個小護士立刻瞪著好奇的大眼睛看著我。“很好。”我埋頭干活,不想讓她們看見自己微微著發紅的臉。Almasy的那本書一直縈繞在我腦子里,他也確實在一步步實施著精確的計劃,這“導致”了我們最近的生活非常的……豐富……“Oh!快說說吧!我都已經結婚了!順便給這些小姑娘科普一下,省得看錯了人!”她將臉頰邊的棕色卷發順在耳后,瞬間笑得邪惡無比,“他鼻梁太高了,床上絕對是一把好手!是不是,Gina?”我堅持不下去得快要拜倒在她裙子下面。這女人怎么這么會打趣?我臉皮厚是沒錯,但她總能說到讓人不得不害臊的地步……我轉過身面對著她們,一手捂著臉降溫,另一只手伸向她,要了一支煙點燃。“姑娘們,男人的鼻子很重要,你們可千萬別找了繡花枕頭!”她爽朗得哈哈大笑起來,順著窗外看向被樹枝半遮擋著的小碼頭,兩個人都挺直了被一動不動坐在那,像極了父子倆。“你男人有兩下子。希爾格(Hilger)老將軍可是最頑固最難搞的家伙。”她轉過臉看著我們,“據說因為他骨頭太硬,不愿意效忠領袖,直接被削了職,兒子被關在監獄折磨死了,因為他夫人是猶太人,被領袖為’種族雜交的后代必然滅亡’的說法拿來當了殺雞儆猴的雞。”我皺了皺眉,扭頭再次看向他們兩個。Wolf和Lacki對于這位老人家的親近是除了Almasy和我之外的第三人,甚至比我還多些。也從未看見Almasy跟誰能在一起只面無表情而不不陰沉著臉這么長時間,除了Madox。當然,跟Madox是好友之間無言的親密,跟這位希爾格將軍,似乎敬重多一些,他甚至還給這位老將軍準備了一匹健壯的黑馬,兩人經常一起騎馬打獵。再這么一想,這一大一小面無表情少言寡語的性格還真是一模一樣。當然,是現在兩種人格融合后的Almasy,或者說Amon,不然很難想象這位硬骨頭會不會直接拽了Amon的衣領子用力按在河里。關好了盥洗室的門,我急忙把自己浸在盛滿了溫熱的水的浴缸里。他在睡覺。我得快點。不然被他逮到在洗澡絕對是送了一塊上好的rou放在野獸嘴邊。是的,最近越來越野獸化了。腿根部的細嫩皮膚比較矯情,總是被他掐得青紫。確實沒用力這我知道,但是反復掐肯定會這樣,可想而知我們每天的“愉快”生活是多么頻繁……還好,這兩天他似乎比較忙,早出晚歸,只晚上一次就緊抱著我睡了,這么一想好像也合乎情理。白天忙,自然累,晚上沒精力很正常。那是不是證明我可以好好的安安分分泡個澡?當然,事實推翻了我的推理。他赤著身子推門而入,直接進了浴缸,坐在我后面,環著我的小腹向后帶,直到緊貼著他,接手了往身上撩水的習慣動作。好吧,當然不會討厭共浴,而且已經習慣了。靠在rou墊上總比靠在硬邦邦的搪瓷浴缸邊上舒服不是?“Gina。”他突然低低的發了兩個音節,這讓我有些驚訝。做\愛的時候除了沉重的喘息他是從來不出聲的,其他時候說的話更加少得可憐。“嗯?”我側過頭,手指慢慢滑過他結實的大腿,在他膝蓋上打著圈。“我們總是會再見嗎?”他用食指輕輕托了我的下巴,扭到與他面對面的角度,拇指在我的下唇上輕點,眼睛只直直看著我。“會。”如果我仍舊是給你擋子彈的體質的話。他看了我一會,慢慢低下頭,鼻尖抵著我的,微微側了下臉啄吻我的嘴唇,又靈巧得將舌尖掃進我的口腔,吸吮我的舌尖,帶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