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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重生之帝女長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5

分卷閱讀125

    余的身孕,此刻估計著,是快到時候了。

真難想象,長安這樣絲毫沒有功夫底子的女子,竟能熬得了這么長時間。

洛璃暗暗想著,接著對長安說道:“我這兩日會動身去南疆,十萬大山之中有許多精通巫蠱之術的奇人,小七,相信我,在你臨盆之前,我定會為你尋到解蠱的辦法。”

說著她拉起長安的手,極其鄭重的看著她。

長安的手很涼,她輕輕的回握洛璃的手,感激的說道:“阿璃,謝謝你。”

洛璃看著她,再沒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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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朝向來注重禮節,皇后的冊封儀式,自然是要挑選良辰吉日,禮官本還想將挑一個入了夏的日子,可慕言殊考慮到長安在那之前便要臨盆,便令禮官將日子提前了許多。

于是,冊封大典定在二月十九,慕言殊料想著長安封了后,便可安心待產,不出兩個月,他們便可迎來彼此的第一個子嗣。

洛璃離京已有月余,終于在二月初八時趕回了上京。她才一回京,還來不及見云遙一面,便直接進了宮來到了長安的云瀾殿。

起初云遙知道她要只身回南疆,還要獨闖深山,只覺得放心不下。洛璃才一出生便被人下了毒咒,若非慕言殊拿出鳳凰血救她,她今生注定活不過十八歲。

云遙雖不是自小長于拜月教,卻知道洛璃身上的咒法,與十萬大山之中那些詭秘的教派脫不了關系,拜月教雖然在南疆獨霸一方,卻與那些小的門派結過不少仇怨,無論如何,洛璃往那里闖都是極其危險的。

可當時她看起來極其堅持,云遙動搖不了她,只好任她去了。好在許多年過去之后,南疆的恩怨情仇早就淡了。

洛璃進了云瀾殿,看見長安正半臥于榻上,袖里揣了個手爐,她的面容仍有些憔悴,神情卻并不能看出哀傷。

“我回來了,小七。”洛璃走到她的床畔坐下,“這些日子還好嗎?”

長安撐著身子坐起來,她的小腹已經明顯的隆起,她看著洛璃,微微的笑著說:

“還好,雖然心口時不時的仍會疼,但一切并沒有想象中那樣難熬。”

洛璃不敢相信在如此折磨人的痛楚面前,長安竟能如此云淡風輕,接著問:

“是因為慕言殊陪在你身邊?”

長安輕輕點頭,雖然她的面色憔悴,卻不難看出眼中含著溫柔的光華。

她并沒有對洛璃相惜講出,慕言殊這些日子是如何照料她的。他以為她是因害喜才會日漸憔悴,于是每天都拿出更多的時間陪在她身邊,在她沒胃口吃東西的時候,親自下廚為她煮面。其實他會做的只有這一樣,但是對于長安來說,一切都已足夠。

那個坐擁天下的男人,愿意為她下廚,為她放低身段,做尋常人家的男子都不會去做的事。

還記得當時洛璃勸她放棄腹中的孩子時,曾說過以她的身子骨,不可能挨得過纏綿蠱的噬心威力,然而洛璃低估了她,也低估了慕言殊。

有他在身邊,這世上,沒有什么事是不可能。

她重生而來,懷著對他的重重防備與他初初交鋒,當時她甚至恨透了他。可即使如此,最終,他仍走進了她的心里。

她與慕言殊的相識相知相許,本就是個奇跡。

洛璃看著長安,靜靜地看著她,她不敢相信眼前的這個女子比自己小了十歲,在她的眼里,長安是如此的淡然,仿佛看淡了生死與悲歡,對上蒼加諸她的不公與苦難,她從未真正放在心上,只感激命運恩賜,讓她能夠擁有如今她所擁有的。

然而,洛璃又怎么會知道,走到如今這一步,長安究竟經歷了多少。

沉默良久,洛璃終于說道:“長安,你再堅持些日子,我此番回南疆,已經尋到了替你解蠱的法子,只是現在時機不對。你相信我,等到你臨盆的那天,我定能保你與腹中的孩兒平安。”

長安看她說得如此鄭重,雖不知究竟是什么秘法,卻全然相信洛璃所說。

于是,她說道:“我知道,阿璃,真的謝謝你。”

“謝我做什么,身為拜月教教主,我卻無法紓解你的疼痛,實在是我沒用。”洛璃有些自責,“不過我去了一趟南疆,倒是給你帶了一樣東西回來。”

說著,洛璃拉出長安藏在袖中的手,將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放在她手上。

長安攤開手來看,竟是一支玉笛。

“送給我?”長安不解,她對笛子完全沒有研究,洛璃送她這個,有何用?

洛璃神秘一笑:“這是我們南疆的苗笛,上次在戰場上你應該聽云遙吹過的,今夜不妨就把它交給慕言殊,讓他吹曲子給你聽。”

“言殊?”長安不可置信,“他竟會吹苗笛?”

“他好歹也在南疆鎮守十年,入鄉隨俗嘛。”洛璃撇撇嘴,顯然不覺得苗笛是什么稀罕的東西,“讓他吹曲子給你聽吧,雖然不能cao縱野獸,為你解解悶總是可以的。”

長安聽她這樣說,不禁悄悄握緊了手中的玉笛。

****

日暮西沉,慕言殊早早便結束了公事,來到云瀾殿。

長安與他一同用了晚膳,今日她胃口極好,慕言殊看她雖然仍有些憔悴,卻是面上帶笑的,便知她今日心情很好。

此刻他一切的中心都在長安身上,見她心情大好,他心中自然也暢快不少。

用過晚膳,阿翠等人前來收拾好一切,便張羅著要伺候長安就寢。慕言殊將她們支走,親自照料長安入睡。她此刻身子十分笨重,有許多事情都無法獨立完成,慕言殊便在一旁幫著她,十分耐心。

終于,兩人身著單衣躺在了床榻之上。

這夜月色甚好,慕言殊看長安在自己的床褥間摸了一陣,接著將一支玉笛放進他手里。黑暗之中,只聽她輕聲說道:

“言殊,我想聽你吹曲子。”

慕言殊僅憑手上的觸感,便知長安遞給他的是一支苗笛,料想是洛璃張羅的此事。他絲毫沒有推辭的意思,完全順著她的心意,問她:

“想聽什么曲子?”

長安哪里懂得南疆的樂曲,只得反問他:“你想為我吹什么曲子?”

慕言殊沒有回答,而是坐起身來,橫笛唇畔,輕輕吹著,樂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