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3
告訴長安,他并非薄情之人,只是將情,都用在了她一人身上。因此,像陸菱茵這樣的人物,根本不必妄想,能分到他一絲一毫的愛。長安卻仍是悵然:“今日發生了太多事,我心中有些亂。”慕言殊了然問道:“晏清歌去找你了?”心知一切都逃不過他的眼,長安輕輕應了一聲:“他來與我說聲恭喜。”“不是要與你再續前緣?”慕言殊瞇著雙眼,問道。長安瞪他一眼。“我若要與他再續前緣,怎還會半夜溜到你這里來?”“你是溜過來看我的?”語氣之中顯然透露著不信,以他對長安的了解,此時她出現在華懿殿前,顯然是聽了動靜,過來看好戲的。“不是來看你的,行了吧!”長安賭氣說道,“我要走了!”說著便轉身欲離開。慕言殊卻伸出手來,一用力將她扯進懷里,嗅著她的發香,軟玉在懷,享受之極。“既然來了,就進去坐坐,我正好有事要與你說。”“不聽!”她還要走,顯然是生氣了。“乖小七。”他在她耳畔輕輕哄著她,“你有晏清歌,我有陸菱茵,我與你就此扯平了,誰也不去計較誰,可好?”想來陸菱茵不過是一廂情愿,可晏清歌卻是個實打實的情敵,這樣算來,倒是他慕言殊吃虧了!長安哼唧了一陣,終究耐不過他的耳鬢廝磨,紅著臉隨他走進華懿殿中。****進了書房,長安心中一驚。云遙、云止此刻都在,原來慕言殊剛才的“有事要說”,竟真不是糊弄她的。“王爺,殿下。”見他們走進,兩人站起來行禮。“免了。”慕言殊輕輕擺手,“我剛才收到急報,這幾日要出京辦事,這次是秘密出行,你們對外只需說我病了,不得透露我的行蹤。”長安聽得云里霧里,云遙云止卻已應聲:“是,王爺。”“你們二人在上京日子尚淺,朝中之事,想必有許多不了解的。每日奏折送來后,你們便去云瀾殿請長安過來,由她批閱。”言下之意,竟然是要將重權托付給長安!兩人卻沒絲毫異議,依舊應聲稱是。慕言殊接著說道:“就這些,你們下去歇著吧。”待兩人退下后,他又轉過身來面向長安,問她:“我剛才說的,你可都聽清了?可聽明白了?”長安不可置信:“你要將天下托付給我?”她不過是個女子,慕言殊怎能如此信任她,甚至要將朝中大小事宜,全都交托給她?“這本就是你司徒氏的江山,如何能算是我托付給你?”慕言殊看著長安,她神情略有些呆滯,卻十分可愛。“我……”長安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慕言殊打斷。“小七,不必再妄自菲薄。你的本事,我在西北戰場之上,早就見識過了,朝中之事,你只需照日常的規矩辦,我大概半個月后就能回來。”長安聽他這話,心里覺得十足暖,還記得在西北時,慕言殊對她一句都不曾問,就決定相信她,并且,一直相信到了今日。她原先是那樣戒備慕言殊,慕言殊卻許她以堅定的相信,這教她如何能不感動?“好,我答應你便是了。”長安應了一句,又囑咐他,“我不問你去哪里,總之,出門在外,你要多小心。”慕言殊見她這樣體貼,既不窺探他的**,又柔聲的關懷他,心中十分滿足。于是拉了長安的手,將她拉到書桌旁,攬在懷里:“來,既然要替我批奏折,我教你寫我的字。”長安被他攬著,兩人貼得嚴絲合縫,她的腦子一下子亂了起來。“你留幾封平日里的書信下來,我看看便學會了,哪里用這樣手把手的教。”她聲音帶著一絲絲顫,聽得慕言殊心中一陣酥麻難耐。“不行。”他將一支毛筆放進長安手里,又用手緊緊包住長安的手,另一手環在她腰上,輕輕撫著,“我偏要手把手的教。”說到“手把手”三個字時,話音極重,帶著玩味。長安被他這樣一弄,雙腿都有些發軟了,哪里還能學什么字,只得放松了手上的力道,隨著慕言殊的動作寫字。他一筆一劃,寫得認真。是個“永”字。這一字看似簡單,卻包含了所有書法的精妙,長安細細看著,隱約覺得領悟了一些,慕言殊火熱的呼吸卻立即落在她耳后:“小七,你可知這‘永’字,是什么意思?”長安幾乎要在他懷里化成一灘水,卻仍不改以往的性子,嘴硬道:“永世不得超生!”慕言殊聞言,笑了起來。驀地,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輕吮著,低聲說道:“永世不得超生?小七,你是想和我一起下地獄么?”長安極輕的笑了一聲,與慕言殊一起下地獄?與他一同不得超生,糾纏到神魂湮滅?慕言殊卻摟緊了她,懷抱溫暖,話音溫柔:“我卻不想與你下地獄。小七,我要與你永生相守,永結同心。”聞言,長安心中一滯,仿佛是冰封萬年的蠻荒,驀地被注入一股溫泉。霎那間,雪霽冰消,溫暖如春。就在她這一愣神的空當,慕言殊不知從哪里翻出一盒印泥,他將長安的一只手抽出來,與她一同在那張寫了“永”字的宣紙上,按下鮮紅的指印。慕言殊看著白紙黑字之上兩個鮮明的指印,竟然像個少年一般,難以自制的得意起來:“如此便說定了。”永生相守,永結同心。他與她,就這樣立了誓。撂了筆,慕言殊向前挪步,更緊的貼上了長安,一只手攬著她的腰肢,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上游移,終于來到她胸口,便輕輕揉捏起來,再不離開。“慕言殊,你別鬧了!”長安嗔他一句,這人,明明剛才還山盟海誓,怎么才一會兒的功夫,又對自己動起了歪腦筋?聽聞此言,慕言殊卻覺得懷中的長安更加嬌美,不禁閉上眼享受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