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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了下來,帶著不可抗拒的神秘力量:“你是我的了。”說著又深入了幾分。長安悶悶的哼了一聲,仍是嘴硬:“我不是……啊……”慕言殊輕輕重重的頂著她,長安只覺得酸軟的感覺霎時間泛遍了全身,他是那樣的強勢有力,讓長安一時之間,幾乎失了心神。只得重重的咬著唇,試圖用疼痛喚回幾絲清明。慕言殊卻像是容不得她這小動作,他雙手輕輕摩挲著長安的背,那種酥麻的觸感讓長安幾乎在一瞬間就要死去,她身體之中的那個欲獸無時無刻不在教唆著她,讓她向慕言殊屈服,向他俯首稱臣。長安抬起眼來,看著慕言殊,他的額前沁出了細密的汗,落在長安的身上,幾乎要將她灼傷。黑夜之中的慕言殊是這樣好看,讓長安幾乎迷了心智。只聽這俊美無比的男人輕輕笑了一聲,下身的動作放緩,和她廝磨起來,像是在細細品嘗她的滋味。長安哪里受得了這樣的引誘。慕言殊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眼眸之中含著笑,不疾不徐,問她:“不是什么?”看他這副模樣,長安不懂,明明是她用迷香設計了慕言殊,為何此刻,卻像是自己掉進了他的陷阱……慕言殊見身/下的長安別過臉去,又羞又惱的表情十分可愛,不禁又低下頭去,深深吻著她的唇。又是一場讓人幾欲窒息的糾纏。“慕言殊!”長安抓住喘息的瞬間,大聲喚他的名。“嗯?”慕言殊的眼眸深處,幾乎不可察覺的閃現一絲迷亂,聽長安喚他的名字,顯然是有些惱了,他卻毫不在意,仍是緩緩與她磨著。只見長安雙手捂著guntang的臉,細不可聞的聲音從指縫間流淌出來:“快一點……”慕言殊將她的雙手從臉上拉開,扣在自己的身側。“這可是你求我的。”說著便深深埋入她的身體。長安只覺得周身甜美的戰栗了起來,瞬間被充實的感覺,奇妙得難以言喻。她閉上了雙眼,抬起身來,迎合他的熱烈。暫且將自己全部給他吧。讓自己的所有,都屬于他。隨著他的動作,搖擺腰肢,婉轉承歡。窗外的星空映入了長安的眼中,微微點亮了慕言殊的面容。眼前的這個男人哪怕在夜里看來都像是太陽,讓她恐懼,怕自己會融化在他的身下。就這一刻,忘卻昨日種種,只與他抵死纏綿。再不想其他。溺水,承歡(2)溺水,承歡(2)長安覺得自己做了一場很長的夢。年幼之時,她與皇姐長平共同長大,父皇將她們視作天賜的一雙帝女花,自然是無限的恩寵。長平喜靜,便請最為賢德的學士教導她,長安好動,便帶她游歷世間山水。后來她溜出宮去,結識了翩翩公子晏清歌,這個舉世無雙的好公子,成了她最親密的小晏,親密到,再往前邁一步都不得。再后來,長寧出世,長平夭折,父皇駕崩。家國的重擔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成了司徒氏的頂梁之柱,為了保護長寧,五年間,她與朝中內外的多股勢力周旋著。朝臣、南蠻、犬戎……終究她是敗了,在和親西域的路上,她收到了小晏的軍書。小晏說,鎮南王慕氏起兵北上,破上京,新王薨。慕言殊當時,是如何殺了長寧的呢?是否果決揮劍,砍下了他的頭顱呢?****長安只感覺眼前一片血紅,掙扎著從夢中醒來,臉上竟然一片冰涼。“殿下,你可醒了。”是阿翠的聲音。“我……”長安想與她說話,卻感覺嗓子極其的痛,一聲也說不出來。“那、那夜之后,您就染了風寒,太醫說吃幾服藥,調養幾日就會好了。”還未來得及再與阿翠說話,長安便見阿翠跪了下來:“殿下,是阿翠出的爛點子,才讓您與王爺……”長安見她這樣,連忙做口型對她說:“不是你的錯,起來吧。”事實證明,阿翠的法子是行得通的,畢竟此刻,她還躺在寢宮之中,而非坐在遠嫁的馬車之上。是她太不自量力,妄想與慕言殊斗,又怎么能怪阿翠呢?“阿翠犯了錯,不能起。”“叫你起來就起來。”長安的面色有一分嚴肅,她素來知道阿翠的脾性,真拗起來,不強硬些是不能說服她的,“我沒去和親,你是功臣,我不怪你。”見阿翠沒動靜,長安也不再費勸她,只是問:“慕言殊呢?”叫出這個名字的一瞬,連她自己都有些怔忪了,她是從何時起,開始如此自若的直呼慕言殊的名字呢?是從那夜,被他纏著喚了無數次開始嗎?思緒及此,長安的臉又有些燒起來。“殿下,王爺帶兵出征了。”“出征?”長安聽得云里霧里。“是,王爺親征犬戎了,就是您和他……那夜之后的事。”長安不敢相信,當日她還曾在慕言殊的書桌上,看見要她去和親的圣旨,就算是她不復清白之身,慕言殊著手準備征戰,也至少要半個月的時間啊。“他帶的是哪支軍隊?”“阿翠不知,只聽他們說,并不是皇城內的軍隊。”長安隱隱有些明白過來,她能看到那道圣旨,并非機緣巧合,而是慕言殊蓄意為之。其實他早已備好了數萬大軍,準備親征犬戎,卻還說著,要送她去和親。故意讓她誤會,看著她自亂陣腳,竟派自己的侍女去向別的嬤嬤討要催情的香燭。慕言殊將一切都算計的滴水不漏,如同布下陷阱的獵人,只等長安上鉤。如此想來,一股沉重的無力感涌上長安的心頭。這一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