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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淺,以防萬一還是給皮皮和球球穿上了救生衣,洛緒苒也臉紅地穿了起來,被鄭梵霖不停地嘲笑,弄得她格外沒面子。皮皮和球球玩得很瘋,開心得大聲尖叫,洛緒苒的耳朵都被吵得耳鳴了,不過難得看他們玩得如此盡興,洛緒苒自己怕得半死,最後還是舍命陪君子。小孩子一旦陷入了瘋狂的狀態(tài),根本擋都擋不住,那個水上過山車玩了一次又一次,洛緒苒沒體力玩了,他們兩個就吵著鄭梵霖,不然就說自己去玩,鄭梵霖嘆著氣又陪著兩個兒子上去了。這天的下午,他們四個人互換角色,早上還是鄭梵霖和洛緒苒拉著皮皮和球球逛,到了下午完全就由兩個小家夥主導(dǎo)了,拉著自己的父母東跑西逛的。所以等到晚上回到酒店後,兩個大人已經(jīng)疲倦地躺在床上挺屍了,兩個小朋友卻樂此不疲地分刮著今天的勞動成果,他們吵著買了一堆水上玩的玩具,還心心念念著家里的糖糖和果果,無論什麼東西都買了四份。對於他們這種貼心的行為,鄭梵霖和洛緒苒還是很動容,忍不住問道:“meimei還那麼小,不能玩這些東西。”“那等她們長到我們這麼大的時候玩。”洛緒苒和鄭梵霖相視而笑,因?yàn)樗哿耍瑤推てず颓蚯蛳丛璧墓ぷ骶徒唤o鄭梵霖。洛緒苒身體疲乏,等到鄭梵霖抱著兩個兒子出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完全睡熟了,鄭梵霖對皮皮和球球說道:“你們自己去睡覺,爸爸幫mama洗澡好不好?”皮皮和球球捂緊嘴巴,躡手躡腳地爬到自己的床上,鄭梵霖伏到洛緒苒耳邊,輕輕地叫喚道:“苒苒,洗了澡再睡。”“唔……”洛緒苒皺著眉頭呢喃。鄭梵霖又嘗試著叫喚了幾聲,洛緒苒都是一樣的反應(yīng),最後他沒辦法,直接把人抱到浴室去,很神奇地是在鄭梵霖幫她洗澡的過程中,洛緒苒都沒醒。鄭梵霖不禁莞爾,看來今天一天是把她給累壞了,重新把洛緒苒抱回床上後,鄭梵霖也感覺到倦意,他把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到適中,熄滅所有的燈光,躺到洛緒苒的身旁。?當(dāng)洛緒苒身穿婚紗,跟鄭梵霖在攝像頭面前擺出各種各種恩愛的姿勢時,她還是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昨天她只不過隨口一講,沒想到今天真的跟鄭梵霖在馬爾代夫拍婚紗照了。在換婚紗的空擋,洛緒苒忍不住問鄭梵霖:“你怎麼辦到的啊?這幾套婚紗不可能一朝一夕就完成了,而且那個拍攝團(tuán)隊(duì)看著就像是大制作,來替我們拍婚紗照,是不是有點(diǎn)大材小用啊?”鄭梵霖笑道:“婚紗其實(shí)早就做完了,不過一直沒派上用場,至於那個拍攝團(tuán)隊(duì),全都叫你老板娘的啊,有什麼大材小用,那是他們的榮幸。”“那如果我昨天不說呢?”鄭梵霖把洛緒苒擁在懷里,溫柔地講道:“就算你不說,我也準(zhǔn)備了這次來拍我們的婚紗照,讓你等了這麼久,是我不好。”洛緒苒忽然變得不好意思,小聲回道:“我昨天跟你開玩笑的。”“婚紗照本來就少不了,之前本來就想拍了,可是正好你懷孕了,等到生了糖糖和果果,又要恢復(fù)身材,現(xiàn)在才有這個機(jī)會。”“老公……”洛緒苒眼睛酸楚,她跟鄭梵霖這麼多年,結(jié)婚證領(lǐng)了,婚禮也辦了,就差婚紗照沒拍,她倒沒那麼在意婚紗照,不過鄭梵霖給了她這個驚喜,還是讓她十分感動。“苒苒,我虧欠你的遠(yuǎn)遠(yuǎn)不止這些,所以你別對我謝謝,也不要這麼感動,我做得還不夠好……”洛緒苒直接封住鄭梵霖的嘴巴,熱情地與他唇齒相依。等到一吻作罷,洛緒苒的口紅全部花了,鄭梵霖忍不住笑道:“這下子誰都知道我們夫妻在這里接吻了。”“我還嫌吻得不夠呢。”鄭梵霖就用他的深眸靜靜地望著洛緒苒,洛緒苒被他看得臉蛋紅撲撲的,嬌羞道:“你別看了。”“我老婆真漂亮。”“老公,你做得已經(jīng)很好了,我真的特別特別幸福開心。”鄭梵霖又緊緊地抱住洛緒苒,貼著她的耳朵說道:“謝謝你,寶貝。”就在這個時候,兩個小家夥重重地敲著門,在門外大聲喊道:“爸爸,mama,你們怎麼這麼慢,快點(diǎn)啦。”今天皮皮和球球也參與了拍攝,難怪他們會如此焦急。補(bǔ)妝後,鄭梵霖和洛緒苒又投入了新的拍攝中,碧海藍(lán)天之下,這對恩愛的情侶以羨煞旁人的幸福拍下了一輯又一輯的照片……作家的話:一瓢飲的故事到此結(jié)束,感謝長久以來的觀看。角色扮演☆、(20鮮幣)制服誘惑刑具房里一個漂亮的女人全身赤裸,被綁在一張凳子上,而且綁法非常靈巧,把她固定住不動,卻不傷害到她的私密部位。女人的雙乳四周被繩子緊緊固定住,凸顯出她飽滿有料的rufang,雙腿被立在椅子上,然後大開著,那隱秘的女性地帶一覽無余,稀少的毛發(fā)根本無法遮擋誘人的幽谷。女人長得極為好看,小巧的臉龐,明亮的眼睛,高挺的鼻子,櫻紅的嘴唇,此時她的雙眸含淚,水光盈盈,讓人我見猶憐。只是偌大的刑具房只她一人,而且還以這麼羞恥的姿勢被綁在這里,她心急如焚地想逃出去,奈何專門制定的繩子一點(diǎn)沒有松動的跡象,還磨得身體微微疼痛。就在她無計(jì)可施的情況下,那扇鐵門被打開了,她慢慢地抬起頭,看見來人更是著急地想掙脫繩子的束縛,不過都是做無用功。進(jìn)來的男人身穿軍服,筆挺昂揚(yáng)的身材穿著這身令人敬畏的衣服,莊嚴(yán)卻又多了一份帥氣,他在女人面前站定,用手中的皮鞭挑起她的下巴,冷冰冰地說道:“就是你混進(jìn)我們的部隊(duì)里嗎?”女人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只是哀求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驟然放開了她,又問道:“你叫什麼?”“洛緒苒……”“我叫鄭梵霖,是這里的上將。”“上將,我不是有意混進(jìn)來的。”洛緒苒楚楚可憐地說道。“每個jian細(xì)都是這麼說的。”“我不是jian細(xì)!”洛緒苒堅(jiān)決地反駁道。鄭梵霖一臉玩味地盯著她,用火熱的視線審視她整個身體,沙啞地說:“我不管是誰派你來的,但是不可否認(rèn)眼光不錯,像你這樣的女人,簡直千年難遇,讓我都有些心動了。”洛緒苒羞紅了臉,用低如蚊吶地聲音說道:“上將,你先放開我好不好?這樣子很奇怪。”“哦?我倒不覺得奇怪,這樣子很有趣。”洛緒苒拼命地低頭想把自己隱藏起來,那樣就不用以羞人的姿勢示人了,鄭梵霖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