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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吵我?!?/br>“乖了,今天你可是要做新娘子?!?/br>“新娘?”洛緒苒遲鈍地回道。“今天是白色情人節(jié),我們舉行婚禮的日子啊。”鄭梵霖耐心地解釋道。洛緒苒這才反應(yīng)過來,她又在鄭梵霖懷里賴了很久,才勉強醒過來,問道:“現(xiàn)在幾點了?”“四點二十分。”“這麼早???”洛緒苒嘟嘴抱怨道。“一生就這一次,你要化妝弄頭發(fā)呢?!?/br>“你抱我?!甭寰w苒很自然地撒嬌道。鄭梵霖替洛緒苒披上睡衣,輕松地將她抱到浴室里,很嫻熟地擠了牙膏到牙刷上,然後塞進洛緒苒的嘴里,替她刷牙。洛緒苒閉著眼睛,機械地張著嘴巴,由著牙刷在她嘴里掃蕩,鄭梵霖取笑道:“兒子們都會自己刷牙,結(jié)果你還要我?guī)湍闼ⅰ!?/br>洛緒苒不服地反駁:“我樂意。”因為含著泡沫,噴得鏡子上全是牙膏沫,鄭梵霖認命地端起水讓洛緒苒漱了口,然後拿起旁邊的抹布,把鏡子擦干凈,問道:“洗臉你自己來還是我來?”“你。”洛緒苒快速地回答。“像個小孩子?!编嶈罅貙櫮绲攸c了點她的鼻尖,然後把發(fā)箍把她劉海固定住,又拿了頭繩把她的長發(fā)盤住,輕輕地把她的腦袋往下摁,潑了水到她臉上,又擠出洗面奶抹到她臉上,整個過程都溫柔又熟練。“老公,干得不錯,以後你就又多了一項光榮的任務(wù)?!甭寰w苒笑瞇瞇地說道。“我該說謝謝嗎?”“請說。”洛緒苒笑道。“謝謝鄭太太賞賜我這個光榮的任務(wù)?!?/br>“不必謝。”鄭梵霖啪地一下拍在洛緒苒的臀部,寵溺地說:“得寸進尺。”等他們折騰完,又換好衣服,時間已經(jīng)快將近五點,而洛緒苒被此番一弄,腦袋也終於清醒了。家里所有人都還在睡覺,鄭梵霖笑著問道:“背你上車怎麼樣?”“好呀!”洛緒苒高興地答應(yīng)道。鄭梵霖背著洛緒苒從他們的房間出發(fā),一直走到停車場,洛緒苒奇怪地問道:“婚禮前男女雙方不是不該見面嗎?”“哪那麼多庸俗的習慣。”鄭梵霖嫌棄地說道。關(guān)於婚禮的流程他們之前彩排過幾次,可是彩排畢竟不同於正式,洛緒苒發(fā)現(xiàn)自己很緊張,這是人生大事,她深怕出錯。鄭梵霖握住洛緒苒的手,和她十指緊扣,說道:“有我在呢?!?/br>就這麼簡單的四個字,成功安撫了洛緒苒的情緒,是啊,有他在呢,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她身邊,天大的事情他都會扛著,洛緒苒探頭親在鄭梵霖的臉頰上,說:“嗯。”化妝和做頭發(fā)兩項任務(wù)就快把洛緒苒弄得精神崩潰了,幸好有鄭梵霖在旁邊陪著,和他一起受罪,洛緒苒的心理才平衡一點。今天最忙的人不是新娘和新郎,而是周圍的一幫工作人員和親友,鄭梵霖一聲令下,把所有的任務(wù)都吩咐給了別人,而他很清閑地在這里偷拍洛緒苒。洛緒苒不習慣在外人面前使喚鄭梵霖,可他完全不同,使勁地在外人面前秀恩愛,仿佛要昭示全世界,告訴別人這是他的老婆,一會兒問老婆餓嗎,一會兒問老婆累嗎,一會兒又吩咐發(fā)型師說你可別弄疼我老婆,總之婆媽地連工作人員都忍俊不禁。“你別這麼羅嗦了,吵得我耳朵疼?!甭寰w苒終於看不下去,訓斥道。“好好好,我聽你的話?!?/br>“鄭先生真愛鄭太太啊。”化妝師羨慕道。“我這輩子就愛她一個人?!编嶈罅卣f這句話的時候,語氣很溫柔,其中包含的甜蜜在洛緒苒心里滿滿滲開……一直到下午兩點多,洛緒苒才算完成了化妝和發(fā)型,他們兩個人就驅(qū)車前往度假村,發(fā)型師和化妝師在後面跟隨。洛緒苒肚子很餓,一到度假村,就猛吃東西,婚禮是在四點準備開始,她需要儲存好足夠的體力,來應(yīng)付那場盛大喜事。到了度假村後,鄭梵霖就去忙了,婚禮前的一些細節(jié)他需要確認好,而且有早到的客人,他要親自招呼。越接近婚禮開始,洛緒苒反而越不緊張,倒是作為伴娘的余若孜拼命地發(fā)抖,洛緒苒開玩笑道:“我結(jié)婚,你怎麼這麼緊張?”“我也不知道啊?!庇嗳糇慰嘈Φ?。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就有人進來說婚禮馬上藥開始了,要她們做好準備。因為洛緒苒生父不詳,王立剛就成了她現(xiàn)有的父親,當洛緒苒挽著王立剛走進婚禮現(xiàn)場時,鄭梵霖熱淚盈眶,他像是等待了一輩子,洛緒苒終於走到了他面前。王立剛把洛緒苒的手交到鄭梵霖手上,真心地囑咐道:“以後好好照顧她?!?/br>“我會的?!编嶈罅丶拥鼐o握洛緒苒的手。司儀是一位著名的主持人,活躍氣氛能力很好,可是感動的時候又很煽情,弄得臺下所有人時而歡笑時而落淚。“我們的新郎是一位很有心的人,我們的婚禮現(xiàn)場全由他監(jiān)工完成,很多東西還是他親自布置的,就是為了給新娘一個特別的婚禮,他私下跟我說這是他認定一輩子的人,必須親自親為才能體現(xiàn)誠意?!彼緝x動容地說道。“現(xiàn)在就請新娘和新浪交換戒指,相互擁吻?!?/br>交換戒指的時候臺下就開始起哄,要鄭梵霖問夠洛緒苒十分鍾才行,鄭梵霖笑著搶過司儀手上的話筒,開玩笑道:“誰說的十分鍾?不想混了是吧?是想憋死我還是憋死我老婆啊?”司儀也跟著笑,忙說:“新郎官嫌十分鍾太長,那就九分鍾五十九秒吧……開始計時。”鄭梵霖即使被整,還是笑得一臉燦爛,順應(yīng)民意般抱住洛緒苒熱情地擁吻,兩個人吻得難分難舍,臺下所有人開始數(shù)著時間,鄭梵霖最後是被逗笑,他們才結(jié)束親吻。皮皮和球球蹬蹬蹬地跑上臺,司儀拉住他們問道:“這兩位可愛的紳士,你們跑上來干什麼呢?”皮皮和球球害羞地躲在鄭梵霖身後,時不時地探出頭來張望,一發(fā)現(xiàn)有人注視他們,就馬上又躲回去,司儀笑道:“是不是看爸爸和mama???”兩個小家夥連忙贊同地點頭,司儀又問:“那誰是你們的mama啊?”“洛緒苒!”皮皮對著話筒大聲說道,成功引發(fā)了臺下所有人的笑聲,他又馬上不好意思地躲到鄭梵霖後面。司儀說:“真是可愛的孩子呢,那爸爸呢?”皮皮和球球就抬頭望著微笑的鄭梵霖,用手指指了指他,司儀被兩個小朋友逗得一直笑,問:“今天是爸爸和mama的什麼日子啊?”“結(jié)婚!”皮皮和球球異口同聲地喊道。“除了結(jié)婚呢?”司儀惡作劇地問道。皮皮和球球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