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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人陪,也只有洛梅枝,她很羨慕別人的丈夫輕輕撫摸著妻子凸起的小腹,聽到胎動會開心,又會忍不住教訓肚子里未出世的孩子,讓他們別折磨mama,洛緒苒沒經歷過這樣的時期,她想要知道那是何等的喜悅。鄭梵霖關掉床頭燈,他才靠近了洛緒苒一點,就聽見她冷冰冰的話傳進耳朵,“你別碰我,否則我們就分房睡。”鄭梵霖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他只是不想看見她受苦,難道這也有錯嗎?☆、(13鮮幣)083自打那天之後,洛緒苒已經整整五天沒回過家了,這讓鄭梵霖極度地不滿,雖然她每天還會跟皮皮和球球通電話,不過一聽到自己的聲音,她就沈默或者掛斷電話。鄭梵霖真沒覺得那件事有多嚴重,洛緒苒如此大動干戈地和他冷戰,實在讓他費解,根本沒這必要。今天又一次被洛緒苒掛了電話後,鄭梵霖火大地扔掉了手機,他有這麼十惡不赦嗎?都低聲下氣成這樣,還不見她的態度軟化。鄭梵霖為了洛緒苒收斂了自己火爆的脾氣,但是不代表他不會生氣,他在房間里踱來踱去,始終靜不下心來,那股無名火越燒越旺,恨不得去片場把她抓回來,狠狠地打她屁股。在他還沒行動的時候,特助打來電話,讓他去一趟華都,來了幾個重要的人物,可能需要他親自招待。鄭梵霖正為洛緒苒的事情煩惱呢,哪里有空招待什麼重要人物,就算去了也只能擺一副陰郁的臉色,讓別人戰戰兢兢,更加放不開玩樂,不過他又轉念一想,反正洛緒苒也不在家,他像個怨夫一樣守在家里又沒意思,還不如出去放松一下心情。洛緒苒覺得自己好像太恃寵而驕了,已經冷落了鄭梵霖幾天,心頭的火氣也漸漸消了,她只是不喜歡他的擅作主張,打著為她好的名號做一些她不喜歡的事情。因為這幾天的勤奮拍攝,劇情的進度很快,導演就說今天早日收工,特地把洛緒苒叫到身邊,勸誡道:“鄭太太,你趕緊回家安撫一下家里的那只暴龍吧,整天給我電話轟炸有什麼用,說我苛刻你們,我有嗎?說我不顧人命,這又從何說起?還說我無能,我真是不想再聽見這樣的評價了。”洛緒苒看見導演無可奈何的模樣,又想氣又想笑,“對不起啊導演。”“多嘴說一句,他真的改變了很多,你就別為難他了。”“我有分寸,那我就先回家了啊。”“快回吧。”導演高興地朝她揮手。洛緒苒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沒有鄭梵霖的來電和短信,心情忽然變差了,想著回去一定不能理他。只是當洛緒苒回到家里時,只看見皮皮和球球待在玩具房里打鬧,根本沒瞧見鄭梵霖的身影。洛緒苒不高興地問道:“爸爸呢?”“出去了。”皮皮和球球幾天沒瞧見洛緒苒,這會兒見到人了自然很高興,拉著她問東問西,洛緒苒今天實在沒什麼心情和他們玩你問我答的游戲,她本來想回來給鄭梵霖一個驚喜,結果他卻不在。“爸爸有說去哪兒嗎?”“不知道,好像是說華嘟嘟。”皮皮仰頭疑惑地問洛緒苒,“mama,那是什麼地方?坐火車的嗎?嘟嘟嘟……”洛緒苒一聽皮皮的描述,就猜到鄭梵霖去了華都,冷笑道:“那你爸爸最愛去的地方。”“爸爸愛去的嗎?那我們也要去。”皮皮和球球一聽說鄭梵霖喜歡去,馬上變得很向往。洛緒苒看見兒子們天真的樣子,又忍不住想笑,“你們是小孩子,不能去。”“為什麼?!”“因為mama不喜歡,你們還去嗎?”洛緒苒直言道。皮皮和球球忽然覺得此時的mama很可怕,本能的搖了搖頭,他們也不敢問那爸爸怎麼還去,不怕mama生氣嗎?“都快九點了,去準備衣服洗澡了。”皮皮和球球丟下手中的玩具,爭先恐後地往房間跑,洛緒苒在後面吶喊:“小心點,別摔著。”洛緒苒替皮皮和球球收拾好玩具,捶了捶酸痛的後背,認命地走上樓去給他們洗澡,今天的皮皮和球球顯得很乖巧,不玩水不打鬧,估計是被自己剛才的樣子給嚇住了。洛緒苒哄著皮皮和球球睡著了,回到自己房間,泡了個熱水澡,幾天沒回家,她已經很想念這里的一切了。洛緒苒圍著浴巾走出來,打開衣柜,想找件衣服穿,不過里面被某個大爺翻得亂七八糟的,他們倆的衣服全都混在一起了。洛緒苒又收拾了一番衣柜,時間已經臨近十一點,不過還是不見鄭梵霖回來,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機,沒有任何鄭梵霖報備的信息。洛緒苒忍不住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準備去華都看看鄭梵霖逍遙成什麼樣子了,連家里的兩個兒子都不管了,萬一她不回來,又要誰去哄他們睡覺啊?洛緒苒特地開了鄭梵霖的車去,華都她沒去過幾次,但是地理位置熟得不能再熟,泊車小弟一見是鄭梵霖的車,馬上迎上來,結果看見是洛緒苒在里面,又嚇得講話打顫。“鄭先生在上面吧?”泊車小弟承認也是,否認也不是,洛緒苒一看他這反應就知道了,她買下車子,把鑰匙遞給他,“把車停好,其他的不用多嘴。”跟鄭梵霖相處了這麼久,洛緒苒也學到了不少他說話的氣勢,一出口就把泊車小弟給怔住了。華都今晚有個學生妹趴,不是找人來裝學生妹,而是地地道道的在讀女學生,她們在這里陪一晚,就有高額的收入。知道鄭梵霖會來,經理特地挑選了幾個質素高的到他們的包房里,鄭梵霖現在是看見這種事情就頭疼,他還處於觀察期呢,如果有一個不慎的舉動,可能下半輩子的幸福就沒了。鄭梵霖怒視了一眼自作主張的經理,其他幾個人看見有此等高檔的貨色進來,都笑逐顏開,夸鄭梵霖的人會辦事。鄭梵霖的身邊也坐了一個學生妹,不過他實在沒有心思去瞧她,他輕聲問經理:“可以帶出場的嗎?”“只要她們愿意就行。”鄭梵霖看見其他人的興致都不在談事,統一地集中在身旁學生妹的身上,覺得是時候結束了,他起來笑道:“樓上已經準備了房間,我想是時候歇息了。”其他人暗暗和鄭梵霖打眼色,摟住懷中的人一一告辭,等所有人都走後,鄭梵霖的笑容頃刻不見了,他冷著臉說對僅剩的學生妹說:“你可以走了。”說完從口袋里掏出一筆錢遞過去,學生妹看了眼數額不小的錢,并不滿足,她笑著靠近鄭梵霖,“老板,我可以有更好的服務,絕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