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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局,破了胡一下用半年時間創造的記錄。游戲里的胡一下一次比一次死得慘,不樂意了:“要不要這么強啊?”“……”“讓一讓我會死啊?”“……”“不玩了不玩了!”他笑了笑。有沒有看錯?他竟然笑了下?胡一下禁不住定睛細看,幾番確認之后,終于長舒一口氣,這男人喜歡看自己撒潑耍賴?呼呼,真是惡趣味。是不是要變本加厲地鬧鬧他,他才能開心點?胡一下正琢磨著這個想法的可行性,她的手機就響了。胡一下瞥了眼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按下接聽鍵的動作不由得慢了半拍。許方舟的電話,是接還是不接?偷瞄一眼詹亦楊,他已經恢復“中冷”狀態。應該沒看見那閃爍的“許方舟”三字,胡一下稍微往旁邊挪了挪:“喂?”“沒事吧?”許方舟的音色緊繃如弦,隔著這無形的電波都能感覺到他的聲帶微微顫抖,胡一下又偷瞄一眼某人之后才回答:“沒事沒事,很安全。”“他是不是在你旁邊?”許方舟突然說。見鬼了,一個個都這么料事如神。胡一下囧:“呃……是啊。”“那我就不多說了,注意安全,盡快回國,我很擔心——我是說,我們都很擔心……”胡一下沒能聽到下文,她的手機突然被人抽走了,扭頭一看,“巨冷”狀態的詹亦楊掛了電話之后直接把她的手機扔到了后座。“你干嘛啊?”胡一下怒。“還沒聊夠?”詹亦楊反問。“朋友打電話來關心一下,有什么問題?”她返身去拿自己的手機。他陰陽怪氣地一“哼”:“朋友?”她依舊快要夠到手機的手被他捉了回來。胡一下告訴自己:忍。可低頭看到他扣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爪子,實在是忍無可忍!“你以為做了別人老公就了不起啦?忙的時候根本就想不到我,意見么就給我臉色,我上輩子是殺你全家還是殺你全家了還是殺你全家了,憑什么要我這輩子好生供著你?我這二十多年還聰明跟人當過孫子,我爸我媽,許方舟,冷二姐,他們從沒讓我受過委屈,對著你我已經夠低聲下氣了,你還想怎樣?”噼里啪啦一通罵,胡一下氣呼呼地喘著氣,撥開他的手,還要去拿手機,可轉眼又被他捉了回來。路虎車身高大霸氣,內里空間充足,他輕易就擠到了副駕駛座,鼻尖對著鼻尖,嘴唇摩挲著嘴唇:“我就是嫉妒,怎么著?”他怎么能把話說得這么大言不慚?他的手撐在她身后的椅背上,胡一下現在特煩他這張撲克臉,可是……可是……他剛剛說,嫉妒?胡一下頓時渾身一陣發麻:“滾!”他滾了嗎?如果滾床單也算是一種“滾”的話……“嗚嗚,有人……”“沒人。”“我們會不會碰上余震?”“烏鴉嘴。”“不準再咬破我舌頭!”“……”“嗷!”“嗯?”“撞到排擋桿了。”“……”“嗷!”“怎么了?”“撞到車頂了。”“……”“嗷!”“又怎么了?”“我的腰……”還沒正式開始呢,她已經開始腰酸背痛腿抽筋了,車廂空間再大也容不得一個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大男人胡作非為,最后終于找著了個折中的法子,他坐在駕駛座,把她撈到自己身上,胡一下雙手環住他競相,又癢又熱,稍微一挪動,她的腰還會咯到背后的方向盤,真是各種不理想,她卻破天荒的一點兒也沒抱怨,低頭瞅瞅在自己胸前胡作非為的腦袋,“你……唔,剛剛說啥……嫉妒?”他不答,手鉆進她的毛衣,從她的背脊一路撩撥而上,在后扣上輕輕一撥,胡一下胸前便是一送。這廝真是越來越“善解人衣”了,胡一下不滿地哼了兩聲就徹底支持不住了,腦袋一低頭就枕在了他肩窩里,不愿動了。詹亦楊失笑,“體質真差。”“體質差你還欺負我?”“車震是種很好的鍛煉方法。”他邊說邊用牙齒廝磨她的耳垂,引得胡一下不由自主地發顫,她用力晃晃腦袋,身體不經意碾過男人最禁不起撩撥的某處,磨得詹亦楊狠狠一滯。突然眼神變得陰狠起來,詹亦楊捏起她的下巴,懲罰似的吻住她。唇齒廝磨見他已把座椅放平,身體一側就把她籠在了身下。胡一下眼睛紅紅地瞅著上方這張臉,感覺他已經解開了彼此之間最后的一層束縛。詹亦楊提起她的膝彎扣在自己腰側,靜靜看了她一會兒,沉下身,緩慢地進入——就在這時,車身突然一震。關鍵時刻,兩個人都愣住了。緊接著,車身又是一震。胡一下頓時哭喪起臉:“不會是……?”事實證明,胡同志真的很有烏鴉嘴的潛質。車震遭遇地震,胡一下終于知道什么叫悲慘人生。不過老天是公平的,人不可能永遠這么倒霉——第二天胡一下就切身體會了什么叫“風雨過后見彩虹”:領導發話了,去年欠大伙的年假,這次統統補上。在忙得跟狗似的兩個月后,他們迎來了夢寐以求的假期。看著同事們欣喜的模樣,胡一下的心里幸福地淌淚:看來自己的犧牲還是很有價值的。胡同志到底犧牲了些什么?讓我們來還原一下之前的對話……“放假不是不可以,就要看你怎么選擇了。”近似于談判的氛圍讓胡一下稍稍有些不適應,她不過就是抱怨了一句自己這可憐的半天空閑都被地震給搞砸了,順便抱怨一句他把員工的假期都克扣光了,這男人就突然變身成冷酷副總裁,要知道當時他們倆剛經歷了半場車震和一場余震,她還坐在他身上沒下來呢。資本家是什么?是最大限度壓榨人民血汗的吸血鬼,胡一下料定他不會給自己放假,特別鄙夷地“切”了一聲:“你真舍得給我們放假,我就敢答應你任何要求。”“第一,永遠都不準再和他單獨見面。”他這話接得未免也太快了,斑點猶豫都沒有,跟視線預謀好了似的,胡一下頓了噸,狐疑地瞅了瞅他,這才答道:“沒問題。”反正資本家沒明說“他”指的就是許方舟,自己以后狡辯起來可以鉆空子。胡一下正為自己的聰明勁兒沾沾自喜著,詹亦楊又道:“第二,別人追求你,第一時間告訴他你已婚;第三,我打來的電話必須在二十秒內接起,如果沒有接聽,必須在一小時內回電,并解釋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