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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過農歷新年呢,就已經發起攻勢了。他提出的新方案處處針對我們這次的融資計劃,如果不是因為問題已經很棘手了,按照詹總那種喜歡按兵不動、后發制人的性格,我們也不用提前一周趕過來。”胡一下一邊喝著紅茶一邊感嘆,自己竟然猜對了……“是一個董事會成員,六個支持詹總,剩下的支持許方舟。”支持詹亦楊的那六個董事,不會就是欣賞了她睡衣秀的那幾個人吧?胡一下汗顏。或許因為她糾結得太過明顯了,行政助理察覺到了異樣似的,就這么把話題拋給了她:“小胡,有什么看法沒有?”“我能有什么看法?小蝦米當然跟著老大的意見走。”行政助理的表情十分耐人尋味,“你有沒有發現,剛才……許方舟一直在盯著你看。”胡一下一僵,這時候腦筋轉得倒是挺快,一下就忽悠了回去:“因為我長得漂亮嘛!”行政助理當即歇菜。果斷放棄了之前的猜疑,這厚臉皮的姑娘絕對不可能和許方舟那種人有什么來往的……胡一下現在腦子里想的卻完全是另外一件事,某人這段時間應該忙得渾天地暗才是,自己之前做的那些不正經的事,豈不是浪費了他大把寶貴時間?胡一下頓時覺得罪孽深重。阿彌陀佛……談判的結果在五小時后出爐。詹亦楊還在會議室里,O來接待室通知了結果:“融資計劃保住了,但是要讓出百分之二十的資金和百分之十的原有市場份額給許副總來cao作。”接待室里的人一個個臉上都袒露這不滿。“我們辛苦這么多年打下的江山,憑什么說出讓就出讓?還是讓姓許的這個空降部隊來cao作?”“這個結果對于我們來說已經是損傷最小了,起碼融資計劃可以順利進行。”“那百分之二十的資金缺口要怎么填?資金鏈如果出了問題……”“放心,詹總的意思是,在內部被分了錢,還可以對外拉投資。別忘了詹總最擅長什么——用別人的手替我們賺錢。”胡一下在旁聽得一愣一愣。人最怕什么?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只怕豬一樣的隊友。胡一下突然下了強烈的不能拖后腿的決心:充實自己!提高自己!改變自己!提高自己的第一步,當然是研究所有詹亦楊接手的案例。胡一下是學人力資源的,大學時代修過的經濟學方面的科目早被她忘得一干二凈。只怪自己當年沒學扎實,一方面因為自己當年選這些課是奔著可以膩在許方舟身邊這一目的去的,動機不純自然學不好;二來,許方舟那時候對她對好啊,對她是一手全包,包補習,包作業,包課題,她什么都沒學都能得到科目第一,現在回想起來,實在是罪惡......入夜了,胡一下還在對著滿桌的資料死命地抓頭發,透過酒店房間的落地窗遙看遠處的大本鐘,十一點剛過不久,某人應該已經忙完了吧。胡一下掏出手機發短信:“過來一下......”外加一個握著小拳頭,水汪汪地眨著大眼睛的表情。一分鐘,真的只過了一分鐘,門鈴就響了。不會這么神速吧?胡一下跑去開門,外頭站著詹亦楊,斜倚在那兒凹造型。果然神速......然后一切就脫出她的掌控了。原本安靜sao包地凹著造型的某人突然像豹子一樣進攻,閃身進來,一手關門,一手摟住她的腰,高大的身影稍稍往她這邊一傾,胡一下就被逼得一步步后退,顧得了腳下就顧不了其他,他吻住她嘴唇的一剎那,胡一下嚇得差點跌倒,被他撈回來穩穩扣在懷里,一路吻進房間。噼里啪啦,火光四射,胡一下還在“嗚嗚”爭取說話的權利,募地身體一輕--詹亦楊把她放上了門后的飾物柜,解開她的一粒紐扣,吻她鎖骨。身體軟下去,再軟下去,胡一下的嘴已經獲得自然,卻早已經忘了自己想說什么了。飾物柜另一旁,細頸花瓶那支玫瑰悠悠地綻放,芬芳而迷離,詹亦楊的手伸進她的一字裙,深入,探索,要她為自己而綻放......“叮咚--”門鈴響了。胡一下顫了一下,睜開眼睛。詹亦楊眉頭一皺,繼續。“叮咚--”門鈴又響了。胡一下已經在推他了,他卻鐵了心似的,低頭看一眼她的一字裙,目光便是一黯,緊身一字裙,脫不下來撩不上去,詹亦楊沿著側縫處那小小的開口使勁一撕,終于成功分開她雙腿。胡一下從這幾次撲到與被撲到中吸取到了不少經驗教訓,眼看他的腰身就要擠進來,一切又要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她趕緊死死并攏膝蓋。詹亦楊凝眸看她,略帶不甘。“乖,啊?”她的語氣像哄小孩子。誰讓他像一個吃不到糖就耍脾氣的小孩?如果可以,她真想像對待冷靜養過的那只哈士奇一樣,撓撓他肚皮,摸摸他的頭--胡一下自然沒那個膽子。他就算是個孩子,也是那種破壞力驚人的恐怖小孩,胡一下不禁又為早上被他扯壞的那件襯衣小心疼了一下。詹亦楊低眸想了想,突然抬頭,嚇得胡一下直縮肩膀。這眼神兒,是他發起進攻時所特有的。完蛋了......他竟然只摸了摸她的臉就放過她了。不可思議!他竟然還幫她把衣服扣好,裙子拉平,頭發撥整齊,甚至還躲在門后替她拉開門。匪夷所思!這女人還在發怔,這回輪到詹亦楊推她肩膀了。胡一下被他輕推出去,打了一個激靈,這才趕忙整理表情,迎向門外的人。詹亦楊身體一側,靠在飾物柜上聽門外傳來的行政助理的聲音:“這是最新的行程表。”“哦。”“你們后天飛東西,我今晚的班機,提前過去準備,這兩天詹總的行程你來負責。記得讓餐飲部八點左右送早餐到他房間。”“哦。”“干洗的衣服必須確保在七點之前送到。”“哦。”“詹總一般只看三份報紙,華爾街日報,經濟時報和日本財經新聞,報紙要熨過之后再送去,要不然油墨會粘手。”“哦。”胡一下默默關上門,看著躲在門后的默認,橫看豎看,越看越不順眼“你丫這是一皇帝命。誰規定報紙要熨過之后才能看的?”“來--”他招她過去,“寵幸一下。”啊呸!男人太囂張可不行,胡一下決定以老板娘的身份,好好地替那些曾經替他熨過報紙的同仁們懲罰他一下。有什么比看得著吃不著更折磨人的?于是乎——摸?沒得摸。親?想得美。胡一下把執意要進臥室的某人拉進了客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