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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拍拍他的頭:“嗯....真乖!”詹亦楊頭發都被他揉亂了,依然保持笑容看著她,不時替她滿上。很快胡一下就喝趴下了,依舊舍不得放下酒杯,枕在自己胳膊上,小口小口抿著喝,迷迷糊糊地聽到他似乎在說:“你不是總吹牛說自己記性好?06年的事而已,你怎么就已經忘得一干二凈?”胡一下確定自己聽錯了,索性不搭理,然后就聽到那句:“許方舟回來了。”許.....方舟潛意識里的那根弦就這樣被撥動了,胡一下突然有些慌張,下意識地正襟危坐。不知為何,對面的他因為她這種反應,臉突然一沉。可過了這短短幾秒鐘,胡一下早忘了自己剛才為什么會有一瞬間的焦慮無措,只傻呵呵地對著他笑,不客氣地把酒杯推給他:“來!給爺滿上!”詹亦楊冷臉接過她的酒杯,卻不是幫她倒酒,而是把杯放到一旁,起身繞到她這邊,攙起她:“走吧”胡一下被帶離餐桌,戀戀不舍地回頭,醉的已經看不清杯子到底藏到哪兒了,只好伸手去抄酒瓶。可無論她怎么伸手都夠不著那酒瓶,反而被某種不容抗擊的力量帶著離它越練越遠。什么情況?胡一下迷迷瞪瞪地低頭,看見自己腰上橫著某人的手臂,這才反應過來。她差點就要掙扎,恰逢此時耳邊響起柔柔的聲線:“乖,帶你去個更好玩的地方。”真好聽...胡一下迷迷癡癡地順著聲音來源抬頭。面前這張臉一看就讓人特別有食欲胡一下舔舔嘴巴詹亦楊只見她小小的舌頭像居心叵測的蛇信子,唇上紅艷的色澤危險又誘惑,未及反應,她已經墊腳湊了過去。她的嘴唇在讓頸項上留戀一番,似乎很滿意這樣的觸感,她“咯咯”地笑起來。這情況詹亦楊之前遭遇過兩次,如今早有準備,一手牢牢抓住她兩只手腕,免得她在上演讓人無語的“猴子偷桃”,另一手環住她肩膀,盡快帶她離開。這女人喝醉時比清醒時狡猾得多,詹亦楊一不留意就被她掙脫了,要捉她回來,反被她牢牢摟住脖子,要掰開她的手,無奈她一喝醉就變身金剛芭比,力氣大的他個大男人都險些被她帶倒。此時的他們離主會場不到百尺,司儀放說完話,所有人都沉浸在溫馨的安靜之中,詹亦楊頗多顧忌,動靜不敢太大,她卻渾然不覺,膩歪地拿臉蹭他:“香香嘴巴。”他不肯就范,胡一下皺著眉頭扯開嗓門:“香一個,就一個!”這一喊,不得了,如同丟進水中,頓時炸出一片詫異聲,不明所以的客人都開始左顧右盼,尋找聲音來源。沒香到嘴巴的胡一下死活不肯走,某人一向飛快運轉的腦子如今也有些力不從心,情急之下詹亦楊只能轉過身去,高大的身形如同一道屏障,好歹把這女人藏在自己身前。詹亦楊低頭,淺淺一吻,她的嘴卻如同小小的吸盤,又吻又啃,熱情至極。一一邊吮還一邊哼哼唧唧,十分滿足的小樣。直到她盡興了,兩人嘴都有些腫,她總算聽話,詹亦楊帶她走,她也不再反抗,只是偷偷地把唇上的口水擦到他衣領上。可沒走兩步,她突然發現新大陸似的,興奮得眉毛都揚了起來,詹亦楊隱隱猜到她這是怎么了,剛準備阻止,她已經沖著身后某個方向,大幅度地揮手招呼:“hi,假洋妞!”這場香艷的“真人秀”,遠沒結束。詹亦楊把車拐進民政局大門,停下車透過后照鏡檢查易容。他的頭發亂了,臉被抓傷,襯衫紐扣被扯掉了兩顆,露出脖頸上一個唇印和兩個牙印,手臂上還有她的口水。幸好在他的誓死保衛下,皮帶還在,下半身還沒有失守。這次的經歷,絕對刻骨銘心。詹亦楊擦掉唇印,豎起風衣外套的領子,直遮到喉結處,這才開門下車。原本正攥著他領帶玩的起勁的胡一下立馬丟了領帶,撲過來摟住他胳膊,,死活不讓:“我會對你負責的!你,你別走!”詹亦楊試著掰開她的手,未果。“那里.....”他指一指民政局的牌匾,“.....有床還有酒。你再不進去,就搶不到了。”“床?”她嚶嚀一聲,似乎有些動心,摟住他的胳膊漸漸松開,可惜下一秒她就反悔了,重新撲到他懷里,“我不要睡床,我要睡........睡你。”詹亦楊嘆氣了。“我睡床,你睡我,這總可以吧?”“這還差不多........”她終于滿意,笑呵呵地賴到他肩膀上,一副惡霸強搶民女的架勢,說一個字就點一下他的鼻尖,“待會要好好伺候爺知道不?”“任爺享用。”詹亦楊答得戲謔。她下車拉著他一路小跑,竟然沒有半點重心不穩,只有兩頰的緋色和一身的酒氣在提醒---這是個已經伶仃大醉的女人,詹亦楊覺得神奇,旁人覺得驚奇。填表、等候、拍照.....胡一下始終黏在他身上,不滿地嘟囔:“這什么破酒店,入住還要拍照這么麻煩?”工作人員估計是頭一回遇見這樣的新人,發放了號碼牌之后,懷疑的目光仍不時地瞟向他們、“她剛在訂婚禮上喝醉。”詹亦楊淺淺一笑,邊解釋邊小心翼翼地把胡一下的頭摁倒自己的肩膀上。醉妞貪婪地笑起來,嘴唇在他側臉到鎖骨的那一段撕磨,在沒功夫說醉話。工作人員直覺這男人對女朋友寵到極致,打量打量他,眼里甚至帶著幾分欣賞:“剛訂婚就結婚啊?”詹亦楊但笑不語。這年輕人越看越討喜,工作人員對這樁婚事算徹底上了心,“要不等她酒醒在給你們辦吧,新娘子的照片如果拍成這樣----”指指胡一下通紅的臉,“--她到時醒了怕是會生氣。”還不等詹亦楊開口,懷里這醉妞已經斷然拒絕:“我不要等!就現在!而且...我沒醉...”片刻后,兩人領著紅艷艷得結婚證相攜而去,工作人員目送他們下樓,又是搖頭又是嘆氣:一表人才的男人愣是取了個瘋姑娘,可惜啊可惜胡一下有點暈了。不是說是高檔酒店?怎么入住只需9塊錢?房卡看起來還那么廉價,簡直就是個軟皮的小本本?不是說有床有酒?怎么他轉眼又把她帶回車上了?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