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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客官不可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47

分卷閱讀47

    胡一下眨眨眼睛,這才擺正腦袋,搜腸刮肚到最后也沒想出個說辭,只要揮揮手:“嗨!”

時間剛好,派發紙條的侍者正來到許方舟面前,許方舟寫字歷來飛快,胡一下余光剛瞟見紙條一角,他就已把紙條塞進抽獎箱。

胡一下眼珠亂轉,轉著轉著目光就黏在會議廳大門上,詹某人啊詹某人,不指望他幫忙,只求他別搗亂。

“一下?”

胡一下被這一聲柔柔的呼喚換回,連忙擺正表情:“怎,怎么了?”

“晚上有空么?我想……”

許方舟話未完就被她打斷:“有!隨時有!”

他又那樣低眉輕笑,胡一下中了蠱似的,傻愣愣盯著他笑。心里琢磨著,就算不能和他跳舞,這樣安安靜靜待著,似乎也不錯。

就在這時,司儀一驚一乍的聲音響徹全場:“恭喜,秘書室!胡!一!下!”

胡一下發誓,那一刻,她竟不覺興奮,而是隱約有種烏云蓋頂的錯覺。詹某人又想玩什么花樣?

忐忑難安的可不止胡同志一人,在場所有女士都被失落籠罩,只聽司儀繼續道:“而這位幸運的男士就是我們的副總……”

感謝祖國大地的語言藝術,“啊、唔、什么、不會吧”各式驚訝聲紛紛響起,只為表達同一主題:艷羨。

副總?詹亦楊?胡一下自行腦補,臉都氣紅了,心里那個聲音一直叨叨著:果然,果然……

司儀似乎對自己賣關子的成果十分滿意,笑容可掬地糾正:“啊,應該執行副總!許方舟!”

***

場中央。

自己走向許方舟時,不是該胸有成竹些嗎?畢竟她離對面這男人近了一步又一步。

怪就怪在這兒,“錯怪詹亦楊”這五個豆大的字烙在胡一下腦門上,把其他一切欣喜沖得一干二凈。

“別緊張?!痹S方舟緊了緊手臂,在她耳邊輕聲說。

許方舟、華爾茲、華服、全場矚目……這些詞全都繞著她腦袋轉,轉得胡一下都快錯亂了,盡力擯除雜念,心中默念節拍。

許方舟是個絕妙的舞伴,胡一下很想抬眸給他一個終生難忘的笑容,眾里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這么美妙的詩句不是為他倆量身而作的?可胡一下心里除了那些該死的節拍,再塞不進其他詩情畫意。

1、2、3,2、2、3……明明是她自己的聲音在默數,怎么數著數著,那聲音變成了詹亦楊的?

她面前明明是許方舟,可為什么,她腳下的舞步更像是詹某人領著她跨出的?

“一下?一下?”

胡一下生生扯回神智,舞步卻沒來得及收,直接踩了許方舟一腳。胡一下黑線直下:“??!對不起!”

許方舟溫潤的嗓音與舒緩的華爾茲音樂相得益彰:“沒關系?!?/br>
幾小時前的天臺上,那并不十分溫柔卻令人印象深刻的聲音不期然鉆進她耳朵,甚至蓋過了許方舟的聲音:“再踩到我,就把你扔下去?!?/br>
她想起的,又何止是這一句?胡一下腦子里跟放電影似的,屢屢被踩中的某人微怒的臉,明明耐心教導卻又總是要出言嚇她一下的某人,眼里藏著笑意卻刻意板著臉的某人,說著以后只收“筋開腰軟會旋轉”的徒弟,卻緊緊將她摟著,絲毫不松手的某人……

一曲還未結束,胡同志整個人已經陷入凌亂,胃里翻攪一般,頂著張苦瓜臉看看許方舟。

許方舟只來得及一愣,她便已推開他,轉頭跑開,幸而此時華爾茲的音樂正落下句點,場面不至于太尷尬。

反而是眾人之中,一陣沉默后,給面子的鼓掌,不給面子的免不了對著那道跑開的身影一陣揶揄:“喲呵,還裝灰姑娘呢!這不12點還沒到么?”

許方舟身處其中,短暫地無措。

***

胡一下一跑進洗手間就趴在洗手臺干嘔,嘔著嘔著,斜刺里有只手遲疑著伸過來。胡一下一看,差點嚇得跳坐到洗手臺上。

看清是個女人,再看看她遞過來的一小瓶干酸梅,胡一下長舒一口氣。被詹某人嚇習慣了,她還真怕詹某人這回直接進女廁再次給她“震撼教育”。

“我孕吐的時候吃這個很管用,你試試。”

“啊謝謝!”胡一下想都沒想就伸手,手伸到中途,她驀地定住。

那一瞬間,就如同電從頭頂竄到腳底,她耳邊就只剩下“嗶嗶嗶嗶”的電流聲。領悟過來的她,何止是驚嚇這么簡單:“孕吐???”

這音量,掀翻屋頂都綽綽有余,好心幫她卻反被她嚇著了的孕婦女士扶著肚子溜出去了,留下那瓶酸梅。

胡一下則是被自己嚇得臉色發白,愣愣看著酸梅,遲疑著吃了一片。

竟真的胃部的不適消減了!

現在她的臉何止是發白?簡直是慘白,魂不守舍地走出洗手間,低著頭撞到人都沒管。

“怎么了?”

關切的聲音響起,她撞進的那片胸膛隨即共鳴般微震,她卻根本沒心思分辨這聲音聽起來有多耳熟,只顧自言自語:“我懷孕了?”

詹亦楊聞言,臉刷得僵住。

客官不可以34

詹亦楊聞言,臉刷得僵住。

胡一下抬起頭來時,他已恢復往常波瀾不驚的表情,推她往外走:“什么也別說,什么也別想,酒會結束我來找你?!?/br>
這副不咸不淡的模樣,像極了社會版新聞中那些搞出人命不肯負責的臭男人,看得胡一下頓時心涼半截,緊接著她又被自己這反應嚇著了——實在是矛盾。

就這樣滿頭問號和驚嘆號地回到場內,四下望望,許方舟竟然也不見了。只得嘆一句:男人啊!在她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統統死哪去了?

咬牙切齒都不解恨,索性抱著酸梅干悶頭狂吃,胃里再難受也不肯歇嘴,直到酒會即將結束、許方舟再次出現——

總這么姍姍來遲,胡一下除了哭喪著臉,別無應對之法。

見他走近,她心中急忙打著算盤,該怎么拒絕他接下來的邀約?可胡一下還沒來得及開口,他已歉意萬分說道:“艾世瑞先生等會兒要開會,vp級別的都得出席,我可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