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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下詹亦楊的控制,也顧不得周女士在場,二話不說扭頭就跑。可惜跑了半步她就停了,徹底地呆住。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詹伯伯?”還有,“爸?媽?”詹亦楊的聲音也幾乎是在同時響起:“周女士,爸……”自然還有另兩外長輩,“……伯父,伯母。”客官不可以29詹亦楊順手一帶就把她攬到身后,胡一下這回總算醒過神來,后知后覺地扯回外套披上,耷拉著腦袋做鴕鳥。處理慣了棘手事的詹亦楊臉色邊都沒變,示意幾位長輩:“請進。”胡老爹不樂意了,上下打量一下詹亦楊:“你就是早上電話里那男的?”看似極富權威的胡爹剛說完就被胡媽搶了白:“你這不是廢話嘛?難不成屋里還有別的男人?”果然異性相吸,胡mama怎么看怎么覺得這年輕人順眼,笑吟吟地遞給詹亦楊一袋衣服:“我女兒的。”詹亦楊個子高,胡一下視線全被擋了,聽到爹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只想捂住耳朵,詹亦楊一直護著她:“謝謝阿姨。”聲音謙遜,全不似平常欺凌她時的模樣,胡一下更覺得生氣,長輩們都進了屋就一把奪過衣袋,悶頭往屋里竄。胡一下躲進臥室反鎖門,很快換好衣服但死活不肯出去,詹亦楊敲了兩回門,也沒再強逼她,孤身一人回到客廳面對“審判”。“胡叔叔……”詹亦楊剛開口就被打斷。“哎!叫我Golden。”一臉傲慢的胡爹邊說邊抬起手臂,悠悠然豎起兩根手指,所有人都不明所以,只有胡媽一臉嫌棄地從包里取出雪茄塞到胡爹雙指間。-_-|||顯然覺得此舉把所有人都鎮住了,胡老爹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斜睨詹亦楊一眼:“你的姓名籍貫家庭狀況工作狀況,年齡身高體重,和我女兒在一起多久了?”一邊等著詹亦楊回答,一邊用眼神示意胡媽給自己點煙。胡媽已經和周女士聊開了,哪顧得上他?到頭來還是詹亦楊送上專用火柴:“詹亦楊,本地人,這兩位是我父母……”這出鬧劇詹爸實在看不下去了,看了看表,徑直起身,一聲招呼不打就這么走了,詹亦楊深諳家父個性,隱隱有些不解,誰知胡爸看著那道消失在玄關的身影,得意一笑:“以為是官車我就不敢和你搶車位了?哼哼……”詹亦楊聞言,默默嘆口氣。那邊廂,兩位女士倒是說得很歡:“說起來還真巧,剛才我還納悶這層就我兒子一家,你們怎么也按這層呢!”“真對不住啊親家母,都怪我家老頭子好勝心強,又是跟你們搶車位又是跟你們搶電梯。親家公該不會是生氣了吧?”“哪里哪里?他有公事才急著要走的,你別忘心里去。這么說吧,大楊楊他爸在這兒其實也幫不上什么忙,倆孩子的婚事啊,還得咱做媽的cao心。”胡媽有些詫異:“哦?這么說未來女婿是已經有結婚打算了?”“那是當然,一下這么乖的女孩子現在很難找了。要不這樣,咱們年前就把婚期定了,孩子們也忙,年后就要上班,婚禮啊蜜月啊什么的我們索性就交給婚慶公司辦。”胡爹聞言眼睛噌地一亮。剛從臥室出來的胡一下卻頓時傻了,第一個反應是:被自個兒爹媽賣了!第二個反應是:溜!調轉步伐朝玄關走去,可三雙眼睛齊刷刷盯著她,要怎么溜?果然,還沒跨出半步就被詹亦楊摟住。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在長輩面前對她笑得別提多優雅,說的話夠惡劣,也夠低,只有她一個人接收到:“你敢走試試。”胡一下回視他,學他皮笑rou不笑:“我就要走,你能把我怎樣?你就知道利用我,一點都不肯幫我。”“乖,先回房,等他們走了再來談我們的問題。”“放手,我要上班了。”“我是你上司,我現在就放你半天假。”“那我回自己家。”“你就不怕你一走我就向你爸媽下聘禮,到時候要你一百張嘴都說不清?”“你!”胡一下狠狠瞪他。三個長輩無論怎么豎起耳朵也偷聽不到分毫,周女士最先按捺不住:“你們倆在說什么悄悄話呢?”胡爹好不容易見到女兒,激動全寫在眼中,礙于要擺出大家長的派頭,硬撐著強勢態度對胡一下道:“我和你媽昨天到的時候找不到你麻煩了人家冷靜,你現在打個電話給她道個謝。”胡一下撇撇嘴,甩開詹亦楊的手,習慣性地躲回臥室。關上臥室門的那一刻她就后悔了。在這兒待的越久,就有越多畫面從腦中冒出,她剛才就是因為這樣才受不了地跑出去,偏偏她此刻不能這么快就出去,只好順著門背滑落,坐到地上。是誰的聲音?“乖,摸摸它。”“嘴唇包住牙齒,對,就這樣,慢慢吃進去。”“張開,讓我看看。”“一根夠了?不要我再往里加了?”“你看,都濕透了。”“自己坐上來。”“寶貝,動動。”“乖,腿抬起來。”“來,扶好。”“喜歡嗎?”“還要不要?”……“咔嚓——”鑰匙開門的聲音,實實在在的聲音,胡一下猛地醒過神來,趕緊站起。詹亦楊一打開門就看見一個神色緊張的她。她慌亂異常:“你你怎么不打招呼就進來?”“我敲了很久門,你沒聽見?”僅僅是看他一眼,就仿佛有一**的震撼從眼底直入心底,引出心臟不可抑制的悸動。“那個,我爸媽,還有周女士都走了?”他點頭,有些狐疑地盯著滿臉通紅的她。胡一下干咳兩聲,得找點東西轉移注意力,偏偏此刻就只想到一個話題,索性不管不顧問出口:“那個……你,真打算娶我?”不知是不是她問的有點突兀,亦或其他,總之他沒正面回答。“你不會把我當成那個胡亦夏的替身了吧?”胡一下也覺得自己有些口不擇言了,可問出口了以后反而覺得暢快,起碼腦子不會想些不堪入目的東西。詹亦楊聞言一愣,失笑:“小姑娘偶像劇看太多了是不是?替身?你覺得你們像么?”說得也是,如果真把她當替身,應該對她呵護備至才是,才不會舍得欺負她。“那你把我當什么?或者說,我在你心里算什么。”詹亦楊像是真的在仔細思考這個問題,嚴肅的表情只有在談生意時才會出現,半晌:“玩具吧。”“玩?具?!”胡一下這回徹底把那些香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