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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覺得后面這句話她沒必要說了。“怎么不早說……”“他給你打電話就是為了說這事兒,可你把電話撂了。”胡一下抓抓頭,煩躁得很,實在想不出法子,只好巴巴地瞅著冷靜:“妞,我該怎么辦?”“許方舟那人吧,似乎對誰都很好,可誰跟他在一起都有距離感,這種男人生下來就是為了禍害女人的,咱這水平恐怕駕馭不了。”冷靜也不確定她有沒有聽進去,看她現(xiàn)在的樣子,三魂七魄估計都不在這兒。有點后悔把這事兒告訴她了:“我下午還要回電視臺呢,快換衣服吃飯吧。”草草結(jié)束這個話題,冷靜率先走出臥室。——要不下午我去電視臺找你,你下了班跟我一起去找許方舟?看著冷靜的背影,胡一下把這話生生吞了回去。轉(zhuǎn)身開衣柜的時候不小心瞥見那行李箱。有差不多一秒鐘時間,胡一下覺得自己有點愧對那堆護墊。對護墊心懷愧疚?胡一下被自己嚇著了。雖然有些話難以說出口,胡同志仍舊憑著引以為傲的記憶力記住了冷靜的工作時刻表,瞅準(zhǔn)了時間到電視臺蹲點守著。這電視臺真是難進,胡一下在門衛(wèi)那兒耗了半天才辦妥訪客證,身怕遲了這幾分鐘就要和冷靜擦肩而過,幸好她不顧大姨媽在身奪路狂奔,恰好在工作大樓下見到了冷靜。冷靜一邊幫她順氣一邊語帶惋惜:“你早來半分鐘就好了,想介紹個設(shè)計師給你。”“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么焦頭爛額了你還給我介紹男朋友啊?”“想哪去了?是女設(shè)計師,還是個ABC呢,最近才回國,被我們欄目挖角來做嘉賓。”“哦。”一聽對方是女的,胡一下立馬不感興趣。“名字跟你特像,胡亦夏。巧吧?可惜人家剛被接走。”一聽對方名字比自己名字好聽,胡一下更不敢興趣了。冷靜卻對那設(shè)計師印象很好的樣子,指指不遠(yuǎn)處那輛車:“看到那輛沒有?不知道那司機是不是她男朋友,真帥,看著特眼熟。”“切,只要是帥哥你都覺得眼熟。”胡一下現(xiàn)在心里只有三個字,許方舟許方舟許方舟……哪還顧得上其他?“他那級別的帥我還真沒見過,都趕超年輕時候的吳彥祖了。不過聽說胡設(shè)計師男朋友是個殘疾,怎么看那男的也不像殘疾啊。”胡一下沒工夫再耽擱,拽著冷靜就往外走,冷靜看到自己的小破車,又心生感慨了:“人家車好,車牌也好,1413,一世一生,嘖嘖……浪漫啊。”胡一下忙把冷靜塞進小破車?yán)铮骸袄寺€鬼!1413,一死一傷!”2323、客官不可以23...空調(diào)開著,車?yán)锾貏e暖和,胡一下把大衣外套一脫,冷靜的眼就瞇了起來,狐疑地打量打量她:“穿這么美麗凍人,準(zhǔn)備干啥去呀?”“你說……咱們現(xiàn)在去找許方舟怎么樣?”胡一下一有事相求,聲音和表情就會變得特別甜,特別嗲,冷靜搓搓手臂上的雞皮疙瘩,把車開下交流道,不怎么樂意:“要找他直接打電話不就得了唄?這樣跑去也不知道他在不在。況且我根本不知道他住哪兒。”“你不知道我知道嘛,我都已經(jīng)向公司的人打聽好了,他的住址行程什么的,我一手掌控!”“你看看你,又來了。許方舟每次分手你都這德行,是個人都看得出你對他那點企圖啦,許方舟那只高智商怪胎會看不出來?假裝不知道而已。我還以為你當(dāng)初離開家是因為覺悟了呢,怎么你現(xiàn)在又……”胡同志眉頭一皺,不干了:“小姐,你就別打擊我了!”“好吧,這些都不怪你,要怪就怪老天給你的都是爛桃花,你那個上司也真是的,都睡了你了,怎么都沒點表示?”“糾正一下,是我睡他,不是他睡我。”胡一下邊說邊把記了酒店地址的條子塞到冷靜手里,“還有哦,這事兒到此為止了,你可千萬,千萬別在許方舟面前提起。”冷靜看了看紙條,繼續(xù)嘆氣。胡一下卻還在那兒自顧自說著:“待會兒呢,我們先去酒店樓上的餐廳吃飯,許方舟6點在那兒約了客人,我們到時候就假裝偶遇他,知不知道?”冷靜沉默,繼續(xù)嘆氣。“別老嘆氣呀,好運都被你嘆沒了。”胡一下沒料到自己這話這么快就一語成讖。離酒店只有一街之隔的路口,她們竟然遇上了大堵車。冷靜一點都不以為意,聽聽歌,欣賞欣賞風(fēng)景,甚至拉著心噪南安的胡一下:“哎哎你看!最前面那輛車是不是1413?”胡一下有一搭沒一搭地聽,低頭看看表,實在等不住了,穿上外套就要下車:“我跑著過去算了,你待會兒直接到酒店餐廳找我。”“再等等吧,前面已經(jīng)在疏通了,堵不了多久的。”“再等下去人家晚飯估計都吃完了。”直接關(guān)上車門,在車流中快速穿梭而去。胡一下都不敢相信自己跑這么快,到酒店樓下花園時看表,時間竟還有得早。掏出小鏡子,順便順口氣。好在留心檢查了妝容,她這一路這么趕,發(fā)型都亂了。正忙著梳理,包里突然響起了令她毛骨悚然的鈴聲。如果胡同志有膽,一定狠狠關(guān)機。可她沒膽,只好極不情愿地接起。意料中的傲慢的嗓音響起:“在哪?”胡一下把手機夾在肩膀和耳朵之間,兩手空出來補口紅,漫不經(jīng)心地答:“家里。”“我待會兒要路過你家,一起晚餐。”胡一下驚得差點吃掉一截口紅,這回不敢怠慢了:“你,你知道我住哪兒?”“……”“我,已經(jīng)吃過了。”他還是沒接話。胡同志眼珠轉(zhuǎn)轉(zhuǎn),立馬皺起眉頭做一派痛苦狀:“嗷嗷,我肚子好痛,副總我身體不舒服,想在家待著,不想出門了。”跟著做保姆這段日子,胡一下明白沉默是他說“不”的方式,只不過,他這回未免也沉默得太久了吧——胡一下頭皮都開始發(fā)麻,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