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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著頭腦的感覺,“這是哪兒?”“醫院啊……話話,你還好嗎,身上還有哪里不舒服么?”柳其言焦急的問道。童話話甩甩頭,似是思考了半晌,才開口,卻是語出驚人,“我餓了。”柳其言一聽,迅速的轉身離去,“等等,我去給你找吃的。”而房內就只剩下童話話和呂煙大眼瞪小眼,一片沉默。好半天,童話話才開口,淡淡的說道:“可不可以把夜艷給我?”呂煙挑挑眉,“你都聽到了。”童話話大大方方的點點頭,表示承認,“我只是珍愛生命。”呂煙沉默片刻,才說道:“那玩意或許會有上癮的效果,你確定你要用么?”童話話還是堅決的點點頭,嘴角升起一抹飄忽的淺笑,“現在的我,上不上癮有什么關系?”呂煙一滯,好半天,才開口說道:“我突然有些同情柳其言了。”童話話又是一輕輕一笑,“誰說不是呢。”“好吧!”呂煙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童話話,說道:“這是我的電話,你要夜艷,盡管來找我。”“謝謝!”童話話接過電話,小心的放到枕頭下,“對了,我還要有件事,要你幫忙。”“呃……什么事情?”呂煙驚訝不已。童話話輕輕的說了幾個字,只見面前的呂煙面色一變,好半天才吶吶道:“童小姐,不得不說,你比我想象的要……厲害得多!”呂煙找了個折中的詞語。童話話不以為然的笑笑,“還是老話一句,我只是珍愛生命。”“你不怕我對柳公子說?”呂煙聳肩,一臉的挑釁,“我可是認識他不少年了呢!”“告訴他也無所謂,反正我要的結果都是那樣,我沒空管其他人的過程是怎么樣的!”童話話揉了揉眉心,一臉的漠然。聞言,呂煙大大的嘆息一聲,好半天,才開口,語帶同情的說道:“說真的,我這一刻,真的是無比同情柳其言了呢。”童話話瞥了眼呂煙,淡淡道:“你已經說了一遍了。”斂下眸子,童話話突然開口道:“在我的世界,沒有值得什么是值得同情的。”我們都是罪人,罪有應得。談何同情。得知童話話患有性冷淡后,柳其言在百度大神的幫助下,擬定了一系列的治愈方法。這其中包括食療,心里療養,還有運動療養。鑒于童話話有厭棄他做的食物和他的氣息的跡象,柳其言明智的決定搬家。搬到了他的本家——柳家大宅。從某種意義上,這也算徹底承認了童話話的身份。童話話是他柳其言的妻子,柳家的少夫人,真真正正的少夫人。但是童話話對這方面的興趣顯然不是很高。她只是覺得飯菜可口了很多,然后自己的胃口當然也好了,再來就是這間大宅子山清水秀,綠樹成蔭,空氣清新了不少。總體來說,這大宅子都是不錯的,童話話也樂得逍遙,但是有一點讓童話話感到不滿或者說是不方便的就是從醫院回來的那一天起,柳其言就自作主張的搬進了她的臥室。從內心深處的感受來講,她是很不喜歡這種晚上身邊睡著另外一個人的感覺,但是偏偏的,柳其言在其他方面都很好說話,唯獨關于一起睡覺這件事,卻是怎么也不肯讓步。當然,童話話現在這樣淡漠的性子,最多是心里想想,當然也沒有把自己的不愿意說出口中,但是在身上卻是明明確確的顯露出了來,這就是體現在了連續三天的失眠上。夜不能寐,偏偏又不想麻煩旁邊這個人,沒了辦法,童話話真好私下找到了呂煙,在她的幫助下,取得了一種特效的安眠藥,這種藥效果奇異,就算是周圍睡得是死尸,也完全不會影響她的睡眠。很好,不得不說,科學強大得令人畏懼。總體來說,一切都很好,只是有件事讓童話話感到有些意外。在呂煙的幫助下,她拿回了一小瓶夜艷,當天晚上她自己也抹了一些在身體密處,不得不再次說,科學真的強大得讓人畏懼,這種藥的效果好得驚人,盡管心中一片冷寂,但是身體卻有了原始的反應。童話話撩開睡衣的裙擺,看著腿間溢出的濃密汁液,有些不知所措。這藥比呂煙說的反應時間要短,明明說要半個小時才有反應的,但是這才過去十分鐘。“話話……你在干什么?”柳其言打開門,看見的就是這么一幅香艷的畫面,縱使知道他現在不應該,但是心中還是冒出了陣陣旖旎的片段。看到柳其言目瞪口呆的模樣,童話話倒是很淡然,也沒有放下撩起的裙擺,只是直直的看著柳其言,說道:“你不想要么?”柳其言一滯,然后看到了化妝臺上的小瓶子,神色一變,怒道:“這是什么?”童話話瞥了眼那小瓶子,毫不在意的答道:“夜艷。”“你……”瞬間,柳其言因為看到那香艷一幕產生的所有綺念盡數的退去,反而變得怒火沖天了,怒道:“你哪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醫生給的。”童話話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這倒是奇怪了,為什么柳其言要這么憤怒,他不是想要么,用藥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效果和后果不都一樣,他不就是想上她么?汁液豐富點,自己有反應點,不會受傷,多么兩全其美的辦法啊!“你……”柳其言咬牙切齒,卻是什么話也說不出來,最后只能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后大步離開房間。童話話聳聳肩,放下裙擺,走到浴室,擦了擦那順著白皙的大腿緩緩滑下的汁液。真是無聊,不要早點說嘛!浪費她的表情!換了一條干凈的內褲,童話話側身躺在床上,開始看她的來。不知道過了好久,大概在童話話喝的安眠藥開始產生作用的時候,門再度開了,柳其言黑著一張臉,走了進來。“你……”看見柳其言,童話話的睡意跑了一大半,“你要在這里睡么?”面前的男人頭發亂糟糟,濕淋淋的,胸膛在藍色的睡袍掩蓋下,露了大半。童話話咽了咽口水,不知道為什么,身體有些熱,難道那些藥效還沒過么?柳其言走了進來,也沒看童話話一眼,只是自顧自的掀開被子,躺在了床的一邊。童話話搖搖頭,看來他是打定主意要在這里睡了,還和她一起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