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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輕輕的喘著氣,被柳其言半抱著離開舞池。“給!橙汁!”柳其言從旁邊端來一杯橙汁,遞給口干舌燥的童話話。冰冷的橙汁頓時讓童話話渾濁火熱的大腦慢慢變得清醒起來,靠在柳其言寬闊的肩上,童話話笑著說道:“很久都沒這么開心了!”柳其言眼波一轉,執起童話話玉白的小手,印上輕輕的一吻,“honey,你今晚表現很好。”童話話臉上的緋紅還沒退去,又迅速的浮上另外的一片紅霞,艷如桃李,“其實,還是周叔叔想得周到!”猜到了今晚王梓語肯定會借機奪權,提前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真是,果然不出所料,鄭董事的種種刁難,其他人的附庸,周立宇都算計得清清楚楚。“不管怎么樣,寶貝,今晚你都很棒!”童話話緋紅鮮嫩的小臉讓柳其言這一刻怦然心動,此刻的他也不管周圍還有什么人,撐起那小巧的下巴,對上那嫣紅欲滴的小唇,柳其言想也不想的印上自己的吻。感覺到柳其言邪魁的動作,童話話更是嬌羞不已,雖然他們現在坐著的這個地方很是隱密,但是光憑著她是童話集團的最新的繼承人,肯定也有人會注意到他們的。可是,這男人實在是太大膽了,都不管周圍還有那些火辣辣的視線,掃著童話話纖腰就開始肆意妄為起來。童話話雙手一展,使力推開柳其言壓過來的身子,嬌嗔道:“別鬧!有人看呢……”柳其言起身一看,果然,他們的親昵的動作已經吸引了不少人火辣辣的眼光了。深深的吸了口氣,柳其言伏在童話話耳邊,小聲但是惡狠狠的說道:“小妖精,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說完,還戀戀不舍的咬了咬童話話可愛的小耳垂,才松開童話話。童話話身子一個得到自由,趕不及的想往外沖去,“這里空氣太悶了,我出去走走!”柳其言見狀,又是悶笑出聲,并成功的迎來某人的一記重拳。……童話話走出大廳,順著側門來到了外面的花園。深吸了一口氣,童話話難能的享受著這樣的安寧。“童話話。”不知道什么時候,一個惡意的聲音從身后傳了出來。童話話回過頭,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喲,什么時候,我的名字你也能連名帶姓的叫了?”沒錯,面前這個身著淺粉色拖地長禮服的女人正是原來童話話以前的貼身女仆——阿草。阿草還是一副冷漠清高的模樣,但是平時被長發遮掩的臉現在卻是不留痕跡的顯露了出來。小小的鵝蛋臉上鑲著一雙大大的杏仁眼,挺翹的鼻子下紅唇水滟滟,雖然比著童話話那張櫻桃小嘴,略顯寬大,嘴皮還稍微厚了點,但是涂上一層透明的唇彩也顯得是性感十足。對于童話話的挑釁,阿草也不動怒,反而輕輕的笑了起來,“童話話,你以為你還是童話集團的高貴的小公主么?名字都不讓人叫?”童話話也不生氣,無所謂的聳聳肩,“事實證明,我還是,不是么,我的阿草仆人!”“你……”阿草這輩子最討厭別人叫她仆人,明明她才是麻雀變鳳凰的公主,為什么一定要守著這個仆人的稱號度過一生,所以,童話話這一聲“阿草仆人”簡直就是戳到了她內心血淋淋的傷口上。吸了口氣,阿草安撫下心中升騰的怒氣,才說道:“童話話,你少來了,上次是你運氣好,遇到柳其言這種大金龜,不然,你以為你還能回來童話!”“你什么意思?”童話話敏銳的抓住了阿草話中的破綻。“什么意思?”阿草嘲諷一笑,“小公主,美人香的感覺如何?”“果然是你們!”童話話神色一冷,眼神如刀。“沒錯,是我們!”阿草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拉了拉魚尾的裙擺,阿草淡淡一笑,“怎么樣,被心愛的男人親自賣到妓院的感覺怎么祥?”見童話話不答話,小臉漲得通紅的樣子,阿草心中舒爽備至,童話話,你也不是什么都能贏吧,起碼你心愛的男人王梓語他現在是我的了!”說完,阿草得意一笑,扭著翹臀大搖大擺的從童話話面前經過。不過,俗話說樂極生悲,阿草太過得意,太過高興,長長的裙擺尾纏住了童話話的高跟鞋。只聽,撕拉一聲,阿草望著自己身下自身小半截的裙擺,厲聲尖叫。而伴隨著這尖葉的是,童話話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聲。阿草今晚的禮服,是典型的魚尾禮服,前面開了大縫,可以隱隱露出裙下白暫的大腿,但是經過童話話的這一變故,大腿下的布科全數的撕裂,現在的阿草光裸著大腿,急得跳腳,隱隱還可以看見裙下那粉色內褲。見阿草一臉囧樣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槽,童話話大笑著,離開。果然俗話說得好,誰笑到最后,誰才是真正的贏家。童話話朝阿草拉了拉自己齊膝的短短裙擺,華麗麗的行了個公主禮后,得意一笑就要離開。哈哈,這真是善有喜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只是時辰未到啊!就在童話話心情很振奮的時候,童話話頭上突兀的閃過一道陰影,童話話一愣,遂停了即將離開的腳步。回過神來,只見一件銀色的西裝外套己經凌空飛了過來,準確無誤的搭在了旁邊不知所錯外加衣冠不整的阿草身上了。童話話回頭,對上的就是王梓話那一雙平靜無波的眸子,在燈光下,閃著莫名光輝。黝黑的眼球,深似海;狹長的雙眸,勝桃花。童話話突然感到一陣心悸,身子微微往后退了一步。就是這雙眸子,曾經讓她幾度夢回,為他歡喜為他憂。就是這雙眸子,曾經讓她迷戀癡迷瘋狂不已,明知道那里看她的眼神永遠是一灘絕望的死水,但是卻總是為那眼中偶爾的水波微動而欣喜不已。就是這雙眸子,讓她見識到了什么叫做失望甚至是絕望,那么冷淡的眸子,那么透著厭惡的眸子,卻在她的面前蒙上一層薄薄的紗,叫她怎么也看不清看不透,任性的以為那是深藏著愛意和喜歡的一雙眸子。只是,后來她終于看透了,但是看透卻是深淵,看透卻是地獄,看透卻是絕望。而此刻,這雙眸子依然是平淡無波,但是童話話還是看到了,那里面漾著的是隱隱酌排斥和厭惡……是因為身后這個衣冠不整的阿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