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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不用你管!”話一脫口,轉頭看見童話話一臉的愕然還有些受傷的眼神,柳其言自知有些失常,回神過來,掩飾性的笑了笑,聲音也柔軟了下來,“我……我是說,不用管它們了。這么久的東西了,還管他做什么?”“可是……”童話話松了口氣,但是還想勸勸,畢竟柳其言這雙手這么漂亮,這些繭真是破壞美觀。柳其言仿佛看出了童話話的意圖,搖搖頭,笑道:“男人的手要這么好看做什么。難道我的臉還不夠好看么?好了好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吧,再拖下去就天黑了?!闭f著,上來拉童話話。但是這次,柳其言卻沒有拉童話話的雙手,反而是輕輕摟住了童話話的纖腰。童話話抬頭看了看緊抿薄唇,一語不發的柳其言,心中卻是疑惑不已,自己是哪里做錯了,為什么他看著很不高興的樣子?還是自己的無心動作,觸及到了他內心深處最隱秘的痛苦,所以他才這么不高興。果然,這個世界,人人心內深處都藏有一個或者N個秘密。盡管有先前路上發生的不快,但是柳其言的低氣壓來得快,去得也快。半個小時后,柳其言已經面露笑容高高興興的把童話話帶到了一條擁擠的小街面前。說是小街,還不如說是一條小巷子。位于主干道旁邊的一個小小的巷子里,不是柳其言刻意的提醒的話,童話話估計都沒看出來這主干道旁邊還有一個小小的巷子,更不會想到這個小小的巷子里居然還有這么多人,還有這么多新奇的東西。童話話看著這條熱鬧的小巷子,有些奇怪,這小巷子熱鬧是熱鬧,但是基本上在巷子里穿梭不停的都是一群接著一群的年輕人,而狹窄的街道旁邊,停駐著一輛接著一輛的小推車,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而推車的主人大多數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童話話從小到大,都沒有看過這么奇怪的一條街,很是疑惑。不由得拉著柳其言的衣角,有些好奇的問道:“這……這是什么地方?”柳其言神秘一笑,握緊童話話的小手就往那擁擠的人群中鉆去。“喂,柳其言,你還沒說,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好多年輕人呢,咦,是不是學生啊?”童話話跟著柳其言在人堆中掙扎,一邊還問個不停,迎面走來無數對的情侶,親親我我的動作讓童話話一陣心折,這到底是什么街??!路上,柳其言一邊護著被人群擠得歪歪倒倒的童話話,一邊好心的解釋道:“這里附近有幾個學校,這是他們的小吃街。里面的東西好吃又實惠。所以呢,對于這些學生情侶,這里是最好的吃飯場所……”“是么?”童話話被那些擁擠的情侶擠得快要窒息了,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寬敞的地方透了口氣,看向那小推車上的東西,黑乎乎的,半信半疑的問道:“你確定這些東西能吃?你確定我不會因為食物中毒而進醫院?”童話話自認為自己的話說得并不大聲,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在說完這句話之后,周圍都奇跡般的安靜下來了。童話話被這些把自己當怪物的炙熱眼神逼得倒退幾步,后背緊緊的貼著柳其言的胸膛,面色發白,顫聲道:“他們怎么了?怎么這樣看著我?我說錯什么了么?”“美麗的小姑娘……”突然,一個夾著生硬中文的聲音打破了現場的寂靜,從人群中傳了過來。童話話循聲望過去,原來是小推車上一個甩著一張薄薄的面皮的男人笑嘻嘻的湊了過來,對著童話話大大的露了露白皙的牙齒:“鵝(我)們這的東西,好吃得嘞,好吃得嘞!來吧,絲絲(試試)吧,保真(證)吃了first,還wanttothesed……”童話話順著男人的手看去,正好看見男人黑色的手指翻飛在白色的面團上,色彩對比之鮮明,黑的長指,白的面團,混成一團,快速的丟進油鍋里,頓時,那抹黑色好像融入了那白色的面團一樣,消失不見,只剩下被guntang的油洗禮后的黃金色??戳诉@個面團的樣子,童話話心中又是一陣扭曲,一時間,胃口全無。柳其言仿佛看出了童話話的想法,拉了拉她的手,笑著對那熱情的黑人老板道歉道:“抱歉,我的女朋友不是很喜歡吃這個。”說完,也沒有看周圍情侶們奇怪艷羨的眼神,拉著童話話退出人群。“這家可能是視覺沖擊太大,我帶你去看看另外的?!绷溲孕χ瑢ε赃叺耐捲捄眯牡恼f道。童話話點點頭,跟著柳其言慢慢的往前走去。不過,柳其言說的不對,不只是那家的視覺沖擊太大讓童話話胃口全無,這里有很多年讓讓童話話心中糾結。后來,童話話學乖了,故意和柳其言聊天,以轉開那盯著食物出爐的過程。不過,雖然那些食物做的過程不敢恭維,但是出爐后的味道卻是一等一的好。一條街逛下來,童話話的小肚子就已經被撐得飽飽的,心兒也漲得滿滿的。“哇……真的很好吃呢!”童話話撫著自己鼓起的小肚子,滿足的嘆了口氣,“沒想到它的外表這么挫,但是卻是真的好好吃??!”一想到剛才吃的那個金色小卷,盡管肚子已經被撐得再也容不下一絲一毫,但是童話話還是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柳其言笑笑,看了看時間,“好了,這些東西一下不能吃多了,否則你會拉肚子的?!睜科鹜捲挼氖滞纸峭\囂幾呷ィ白甙?,我們還要買點女性用品呢?!?/br>童話話吃飽喝足了,心里也不由舒爽起來,有了一種開玩笑的興致,“你少來了,我就不信,你公寓里沒有女性用品?”柳其言揚眉,意味深長一笑,“寶貝,這么喜歡用二手貨么?”“切!”童話話翻了個白眼,鄙視的說道:“都不知道是幾手貨了!”動作那么嫻熟,體力又這么綿長,她信他是童子雞才怪。就他那個長相,一副小白臉的模樣,就算是沒錢沒勢就有很多人撲上來,何況是現在這個一副有財有勢面如冠玉的樣子。一想到這個男人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用過,童話話心就一陣扭曲,剛剛因為吃飽喝足的舒爽感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微微的一股酸意。“嗯……誰打翻醋瓶了么?”柳其言假裝嗅著鼻子到處聞聞,正經道:“我怎么感覺一股酸意?”“你!”童話話心思被看透,嗔怒道:“臭流氓!你說誰吃醋了?”“我有說誰吃醋了么?”柳其言眨眨眼,故意說道:“我只說醋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