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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彼此也算朋友。林淼知道這個趙鋼跟江修仁不是很對付。趙鋼開心地走到林淼面前:“林淼?!沒想到在這碰上你?怎么,江老二不陪你呀?要不今天哥哥勉為其難陪陪你?”趙鋼一副天賜恩福給林淼的樣子。林淼撇撇嘴:“趙鋼,你家有鏡子嗎?”趙鋼邪邪一笑:“沒有。要不現在你陪我去選一塊?拿回家我當牌位供著。”鄧曉看到趙鋼與林淼如此熟悉,她的笑容立刻僵硬。她無視林淼的眼神,笑瞇瞇地說:“阿鋼,我想去隔壁看看。”趙鋼看都不看她,立刻放開鄧曉的手:“行,你去吧。回頭我過去買單。”鄧曉的胸腹不停地起伏著,她恨恨地瞪著林淼,在心里密密計算了一下得失,最終理智的選擇離開。林淼看著離開的鄧曉,對趙鋼奴奴嘴巴:“趙鋼,美人臉色都變了,不跟著出去嗎?”趙鋼嗤笑說道:“林淼,你這是損我呢。”林淼立刻舉起雙手:“別,我絕沒有那個意思。我只想著莫辜負這花好月圓的良辰美景。”趙鋼深深地、滿含深意地看著林淼,半真半假地說到:“可惜呀,只有你林淼才是那‘誰家院’。”林淼不禁對趙鋼刮目相看,心思一動。真真印證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起來有勇無謀的趙鋼原來是那樣知性的一個人。林淼站起來,走到趙鋼身邊,輕輕伏在他的耳邊呢喃:“原來姹紫嫣紅開遍,似這般都付與斷井頹垣。良辰美景奈何天,便賞心樂事誰家院?朝飛暮卷,云霞翠軒,雨絲風片,煙波畫船。錦屏人忒看的這韶光賤!”趙鋼的腦袋‘嗡’的一下,林淼的嘴唇似有若無地碰到自己的耳朵,似撩撥、似親吻……店里的人都驚呆了,趙省長的公子一向張揚,廣南省‘無人不識君’。而林淼的是江修仁的禁臠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此刻兩人的行為卻是那樣說不出的曖昧。趙鋼與江修仁一向是各自圈子的領頭人,趙鋼雖然長得沒有江修仁漂亮(當然,像江修仁這樣的妖孽也沒有幾個),但同樣是一表人才。他是一名職業軍人,很有軍人的范,是廣南省最年輕的大校,著名的鉆石王老五之一。他一向與江修仁不相伯仲,在廣南的公子哥中各占半壁江山。小米驚恐地看著林淼。“(畫外音:林淼,你玩得太大了……)趙鋼笑了,他反過來撫在林淼的耳邊,一只手摟著林淼的細腰就這樣當著眾人的面把林淼拉向自己的懷里:“遍青山啼紅了杜鵑,那荼蘼外煙絲醉軟,那牡丹雖好,他春歸怎占的先?閑凝眄兀生生燕語明如剪,聽嚦嚦鶯聲溜的圓。”林淼沒想到趙鋼大膽如斯,她精致的小臉漲得通紅,兩只手推攘著趙鋼,卻不敢動作太大。可在旁人的眼里就是一副你情我愿的、欲拒還迎的、在情人間被廣泛運用的小把戲。“趙鋼,你瘋了,快放開我……江修仁不會放過你的!”趙鋼戲謔地看著林淼被抓包的樣子:“林淼,你太不夠意思了,我這不是按照你的劇本演出嗎?怎么?河都沒過,就開始拆橋了。”林淼的臉更加的紅了,她在掙扎中看到鄧曉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到這里,她鄙夷地看著林淼。林淼被鄧曉這樣看著,反而鎮靜下來。她不再繼續掙扎,放下推攮著趙鋼的手,讓趙鋼在她林淼的媚眼里溺斃:“趙鋼,對于我來說,東邊的獅子與西邊的老虎沒有本質的區別。”趙鋼重重吻了一下林淼的嘴唇:“聰明的女人~可是我想告訴你,或許老虎不會勉強你呢?他能讓你在他的領地上享受充分的自由。”趙鋼的手依然扶著林淼的細腰。林淼摸摸趙鋼因為長期帶帽子而留下的帽檐痕跡的額頭,嘴與低著頭的趙鋼的嘴貼得很近,仿佛一說話,兩張嘴唇就會碰在一起。林淼軟軟地說:“充分條件是你的領地,必要條件是你這頭老虎能否保證獵物的安全?”趙鋼笑瞇瞇地說:“要不我們試試?毛主席他老人家說得好,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趙鋼的手摩挲著林淼柔軟的細腰:“江老二把你養得夠熟的,都能滴出水來。”林淼一把撐開趙鋼的大手,漲紅著小臉:“關你什么事?!你跟他一樣變態!”趙鋼聳聳肩膀:“我從沒說過我不是變態。”聽到趙鋼的話,林淼忍不住笑了,她拍拍趙鋼的俊臉:“兵哥哥,改天帶我去你的軍營玩玩,怎么樣?”“行呀,我最近俯臥撐練得還不錯。”趙鋼痞痞笑道。林淼的臉又紅了,卻硬撐著說道:“你還是回家練好花樣游泳我們在說吧。”趙鋼哈哈大笑。“江先生,晚上好。”小米大聲說道。江修仁笑瞇瞇地回答:“美女,如此良宵,你的聲音大得實在有點煞風景。”他一把推開還矗在門口的鄧曉走到林淼的身后,一只手摟過林淼,一只手固定林淼的腦袋吻了上去:“淼淼,中秋節快樂!”林淼的嘴唇上全是江修仁的口水,她明白這是江修仁故意的。江修仁霸道的讓林淼在自己的懷里,笑瞇瞇地對著趙鋼說道:“鋼子,今天好興致。可是你站錯地方,那里的衣服比較適合你。”江修仁指著店里專門擺放打折舊款衣服的角落。趙鋼同樣笑瞇瞇地回答:“我無所謂,我穿便服的機會不多,舒服就行。”所有人都曖昧地看著鄧曉,鄧曉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她再沒有往日的趾高氣昂。她一向領導廣南的服裝新潮流,她是廣南省電視臺的臺柱,新聞頻道的主播。本來上次與林淼的事情讓她大大丟了面子,可很快的,她就傍上了趙鋼,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林淼一把推開江修仁,對著兩人說到:“你們倆都是混蛋!真以為自己多能?!有本事你們兩個真槍實彈地干上一場,誰死誰活各安天命。用一個弱女子說事算什么真本事?!”林淼拋下愕然的眾人,快步走了出去。她在鄧曉的身旁停下,輕輕說道:“即使心里軟弱如棉,也要扯起虎皮站直身體,唯有如此才是生機;即使骨子里在滲血,即使身上已是傷痕累累,在人前依舊要硬撐著若無其事,談笑風生,不能失禮于人。”鄧曉茫然地看著林淼……趙鋼若有所思的看著林淼的背影……江修仁反應過來以后,趕緊追了出去,把林淼緊緊摟在懷里:“淼淼,你這是干嘛?!乖了,別生氣了,今天是中秋,我們高高興興地好不好?”“放開我!我要回家!”林淼拼命掙扎。江修仁笑著說:“淼淼,知道你現在像什么嗎?就像一個隨時要攻擊天敵的小刺猬。”剛一進門,江修仁就吻了林淼的嬌俏紅唇,“小妖精……”他的雙手捧住林淼的臉蛋,聲音低沉沙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