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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鼓動江老二這樣辦了?!?/br>閔浩徒然坐下,他明白,這次的事情不會就這樣算了,他肯定會受到連累。因為是他不顧其他常委的反對硬把畢中原提到這個位置,而且還是破格提拔,直接進縣常委。現(xiàn)在,他肯定是要負領導責任。這次的事情影響非常惡劣,社會上議論紛紛。機關里也到處都流傳著各種版本,網(wǎng)絡上也傳開了。閔浩的主動檢討并沒有給他帶來好運,這時候,廣南省的鐵腕書記江南開口了,他在常委會上說:“為了平民憤,平息這次事情給北寧市帶來的惡劣影響,不管是什么人,都要一查到底?!?/br>閔浩沒能自動辭職,他被雙規(guī)以后,很快就被正式批捕了。梁志國被任命為北寧市的代市長,并在一個月后正式當選。趙永能這才明白,江南的妥協(xié)并不是因為平衡,更不是為了害怕,只是因為需要。暫時的撤退只是為了更好的進攻。沒多久,于丁被提拔為北寧市的政法委書記,而江修仁毫無懸念的成為北寧市的公安局局長。省會城市的公安局長都是高套半級享受副廳待遇。莫非成為治安支隊的支隊長,江修仁并沒有讓成城分到莫非那里,而是分到了公安局的外事科。江修仁告訴成城:“你一定要給我盯死外事科,要迅速熟悉那里的工作。我要告訴你的是,科長藍放不是我的人。特別是出國審批與人員變動,你一定要迅速掌握。整個外事科,只有你的英語最好,藍放這個半調(diào)子很多時候只能依靠你。專業(yè)一定不能放下,所謂學無止盡?!背沙青嵵氐攸c頭。初秋的北寧市依然炎熱無比,還有一個月林淼就要工作了。她與成城在經(jīng)過毫無懸念的公務員考試過后,林淼還可以繼續(xù)游蕩,可是成城每天都忙得睡覺的時間的都沒有。她已經(jīng)好久沒回家了,mama要看到她,只能是去公安局給她送些吃的。每次看到成城的辦公室都是人來人往的,mama知道成城的工作很重要,也終于放下心。林淼讓父母看了她在美國與林鑫的許多照片,父母看到林鑫在美國如魚得水都很欣慰,但是他們也害怕兒子就此留在美國,對于他們這一類高素質(zhì)學生,美國總是大開方便之門。甚至學校為了留住他們這一類的學生,給他們這些人最好的待遇與照顧。江修仁的職業(yè)素養(yǎng)讓他在工作中游刃有余,他做了正局長反而時間比原來更多了。工作時間以外就沒什么可忙的。林淼說:“難怪人人都要爭做正職,副職累得像條狗,正職閑得像只貓?!?/br>陳柯的岳父雖然在閔浩的問題上栽了大跟斗,但對他并沒有太大的影響,他依然穩(wěn)穩(wěn)當當?shù)刈鏊墓矎d副廳長,他以父親是公安部副部長為背景根本不需要懼怕任何人。對于單立車被提拔為副局長,江修仁是這樣對自己的哥哥說:“如果陳柯不讓單立車坐這個位置,我還會高看他幾分,沒想到,他如此沒有新意?!?/br>很快的,北寧市組織部下文任命單立車為北寧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同時與他一起被任命的還有莫非,莫非成為廣南省公安系統(tǒng)中最年輕的市局副局長,今年才26歲。他依然兼著治安支隊的支隊長,可是單立車卻沒有能夠繼續(xù)兼任他原來的職務,防暴支隊的支隊長。于丁在私下場合告訴自己的鐵桿:“這個陳柯怎么會是江老二的對手?人家一開始就知道先占著治安支隊這個位置,這個位置被提為副局長是板上定釘?shù)氖?。你單立車做了這個副局長又怎樣?你沒了防暴隊,還沒人家莫非年輕,又不是科班,幾個來回下來就可以把你給掛起來,到時候,讓你分管后勤那都是看得起你單立車。看著吧,江老二還會提一個科班的副書記,到時候,整個班子就你單立車與侯上谷不是公安的科班出身,人家老侯可跟你不一樣,人是做組織工作出身,同樣專業(yè)。開會的時候,別等人踩你,你自己就矮人三分。你現(xiàn)在在班子里是老二,到時候老末的活都不讓你干。”果然,江修仁提了同樣是中國公安大學畢業(yè)的老資格杭大陽做了公安局的副書記。‘曲徑通幽’的大廳因為林淼大鬧了那么一出,江修仁命令盧惠更換了所有的桌椅。那些蘭花都活著,就是有幾片葉子被傷著了,花工現(xiàn)在正仔細的護養(yǎng)那些更換花盆的蘭花。江修仁摟著林淼下車,今天是成城的20歲生日,他們準備在這給成城過生日,莫非的岳母路線做得比較成功,他現(xiàn)在可以在成城家來去自由,而不需要看成城的臉色。成城還要晚一點才能來,所以去接成城mama的這個任務當仁不讓的就是莫非。一個女人沖到兩人的面前,哭著抱住江修仁的腿:“阿仁,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兩人都嚇了一大跳,定睛一看,原來是段怡??粗俱膊豢暗亩吴?,往日的嬌媚不復存在,頭發(fā)亂糟糟的,衣服也很臟,真是判若兩人,林淼一時間都沒認出來。“林小姐,我錯了,你叫阿仁放過我好不好?我下輩子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我受不了這種折磨?!?/br>“你對她做了什么?”江修仁聳聳肩膀:“我什么都沒做,只是讓她打回原型。她有手有腳的,干什么不可以?!?/br>成城正好下車,看到這一出,想繞過他們。可是林淼拉住她,把她的手伸到段怡的面前:“看到了嗎?這雙手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怎樣的艱辛。原來你只是哀求自己失去的繁華。成城無家可歸,她雖然每天住在我家里,卻利用中午與晚飯的時間在學校門口的小飯館打工有口飯吃,掙得微薄的工資,寄給遠在千里之外失去自由的mama,每個月還要給我mama30元做伙食費,我們都知道,如果我們不收,她是不會住的。但她從沒有放棄自己,努力學習,考上大學。當時她還不到15歲。段怡,不要再來了,你的心大得沒了邊。我敢說我今天如果原諒你,只要你找到哪怕是一丁點的機會,你首先做的,肯定是在第一時間咬斷我的脖子。知道我對你的評價嗎?在我的眼里,你是個心術(shù)不正的人。我也很自私,甚至比你更自私,但我絕對不會去害人。最后跟你說,你與我的聰明與智慧隔著一座山,可是我與他的聰明與智慧隔著一個太平洋。不要妄想做些什么,我知道那些照片是你拍的,你故意叫人拍得模糊不清好讓他認為只是無意中拍下的。”段怡吃驚的看著林淼。“你不用吃驚,他身邊的女人認識我的只有你一個,我都能想通的事情,他怎么會想不到呢?我想他大概是要看你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來滿足他看戲的惡趣味。本來我不想說的,但是我覺得是時候說出來了,事情發(fā)生以后,我知道你去找過趙鋼,我湊巧看到過你從他家里出來。你看到他的表情了嗎?此刻我才明白,他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