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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耳邊吐著氣息,曖昧地說:“先侍個寢吧,記得不要求我。”他的用膝蓋頂開我的雙腿,右手按住扭動的腰肢,喘息著,左手指尖從腰往下,輕輕滑落,按在刺青的字上,略停頓,往中間滑去,在最敏感的部位猛地揉了一下。痛楚混合著羞恥的感覺,讓我忍不住尖叫了一聲。宵朗的唇輕舔我的耳垂,用惡魔般誘惑的聲音,溫柔道:“若是求我,便放過你……”鳳煌比我妥協得快,他驚慌失措道:“快求他。”我趴在溫涼的玉石池壁,含淚搖頭,大聲道:“不求!”我知道,若是求了他,或許能換一時平安,但苦苦堅持的自尊,將灰飛煙滅。暖暖水中,宵朗的指尖漸漸深入,研磨旋轉。沒有第一次的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充滿羞辱的酥麻感,古怪得難以描述,好像一個精妙的捕獸陷阱,帶著美好的誘餌,勾引獵物跌入其中。我瘋狂地掙扎起來,欲逃離陷阱,每次都會被無情的大手用力重新按回去,徒勞無功,還換來更惡劣的報復和逗弄。“要哭了嗎?”他湊過來,“同情”地勸告,“我待你真心一片,你只需用你漂亮的櫻桃小口吐出三個簡單的字眼,我便立刻停手。”鳳煌快崩潰了,哀求道:“姑奶奶,快點求他吧,我不要做被連累的池魚!”我遲疑片刻,咬咬牙,閉著眼叫道:“我恨你!”宵朗臉色一變,第二根手指,猛地侵入,恐怖的快感襲來,陷阱的誘餌被加重,我拼命想合攏雙腿抵御這種羞辱的感覺,卻始終無法將陷阱拆出體內。鳳煌可憐地嗚鳴一聲,垂死掙扎道:“玉瑤……”我怕自己有半分反悔念頭,拼命尖叫:“我恨你!我一輩子恨你!我永遠恨你入骨!永不更改!”“是啊,哈哈……”宵朗的笑聲如夜色般落寞,讓我略有詫異,轉瞬間,他猙獰著決然道,“也好,你便永遠恨著我,恨一輩子。”他抽出手指,更巨大灼熱的東西順勢而入,直至沒根。事至如此,已無半分轉旋余地。鳳煌不再做聲。我呆滯地趴著,咬緊牙關,再沒發出半點聲音,身子隨著他的擺布而律動,只是偶爾會因快感帶來的自然反應,失控地抽搐一□子。每次他離開的時候,我都會松口氣,以為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沒多久,就好像被慢火翻著烤的兔子,被投入另一回煎熬,仿佛永無止境。“恨吧,恨吧……”身上被瘋狂的吻,烙下無數個嬌艷紅印。水霧繚繞,滿室靡靡春色,最緊密的結合著,我們看不見彼此的表情。空氣中只有他的呻吟,我的喘息,還有水流浪花的輕拍聲。他緊緊抱著我,盡力靠緊,指尖在我臂彎間勒出了幾道青痕。我靜靜躺在他身下,默默承受。時間流動緩慢,一瞬千年。作者有話要說:這章我為尺度問題琢磨了很久,寫得很痛苦,原因大家應該懂的啦算是二十二號的吧。橘子特意用了嚴肅的標題和引言,希望這個尺度不會被和諧(其實這個尺度應該不算什么吧?!),大家盡快看,晚了看不到了就表怪橘子了噢。38、熬鷹不知是何時陷入昏迷,醒來時已是清晨。睜開眼,是拔步床上雕刻的珍禽異獸,伸出手,摸到蘭草淡紫綢,挪動身子,只覺陣陣酸痛,深深呼了口氣,嗅到的是安神香氣混合著梨花芬芳。我迷迷糊糊地從暖和被窩中鉆出,再次揉揉眼,卻見臨窗微薄晨光處,有白衣男子身影靜立,淡淡光線,映出完美無缺的側面剪影,如緞似的長發用木簪簡單挽起,隨著微風輕輕飄搖。寬大袍子下,他優雅地抬起左腕,逗弄著巨大鳥兒,嘴角掛著淺淺微笑,溫柔無比。“師父……”我猶在夢中。男子轉過身來,赤紅雙瞳如血,額間一點朱砂,渾身戾氣。美夢迸裂。我深深地閉上眼,再睜開,然后用被子將腦袋蓋住,蜷縮成一團,不想面對現實。“你醒了?”宵朗慢悠悠地走過來問。我不想看見他的臉。宵朗抱著圓滾滾的被子,曖昧道:“是我替你清理了身子,更換中衣。”“滾……”我不愿與他廢話。宵朗隔著被子摸了兩把,慢悠悠地滾了,然后一個人在旁邊自言自語什么。過了好久,我從被子里探出頭來透氣,順便視察敵情。卻見他拿著鳥食,興致勃勃地逗著蝴蝶,教它學舌:“阿瑤是呆瓜,阿瑤是呆瓜。”“阿瑤是呆瓜!阿瑤是呆瓜!yin婦呆瓜!”蝴蝶學得很認真,“阿瑤最喜歡宵朗,阿瑤沒有宵朗就活不了!”那混蛋家伙到底教了鸚鵡什么?!我目瞪口呆,繼而一把cao起枕頭,向敗壞我名聲的蝴蝶砸去,蝴蝶受驚,撲騰著翅膀飛起,口中驚叫道,“好yin\婦,待爺持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宵朗捧腹大笑。我不喜歡他這樣的笑容,因為太像師父,便厭惡地轉過身去。宵朗硬扳著下巴將我的腦袋轉了回來,強迫四目相對,直到鼻尖相碰,他才咧開嘴,露出陰森森的牙,威脅道:“我活了上萬年,想要的東西從未失手,你也不會例外!”破罐子破摔,我挺直腰桿,硬碰硬,冷笑道:“你除了強\暴還能有什么手段?來,身子給你便是,愛怎么玩就怎么玩。”宵朗均勻的呼吸猛地一窒。我諷刺道:“現在不想上嗎?晚上再來?”宵朗怒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