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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萬不敢與眾仙爭風,我對她們是發自內心的尊敬,你不應隨便說長道短。萬一給別人聽見,便是我輕狂無禮!”“不說就不說,”白琯扁扁嘴問,“難道師公也不好嗎?”“胡說!”我斬釘截鐵道,“你師公是全天下最好的!”白琯看著我的眼神很詭異,過了很久,他無奈道:“喂喂,哪能亂說自己師父好?”我發現自相矛盾,結結巴巴道:“師公……師公是不同的……大家都公認他好,他什么都會,我什么都不會,不能相提并論……”白琯體貼地摸摸我的臉,安慰道:“沒事,我理解,以后你夸你師父,我夸我師父,各不相干?!?/br>我咬著唇,不知怎么反駁。白琯笑嘻嘻地強調:“我最喜歡師父!我師父最漂亮,最可愛!”“別鬧?!蔽医o夸得雙頰發燙,手不知往哪里放。白琯一頭鉆進我懷里,壞笑著問:“我發現師父你事事都依著師公教導而行,為什么?”我好不容易緩過氣來,解釋:“你師公樣樣皆能,對徒兒極度寵溺,做事從不出錯,所以我自幼就聽他的話,他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白琯不高興地問:“樣樣都聽師父話,難道他讓你去死,你也去死?”我毫不猶豫答:“如果師父要我去死,定是我有該死的理由,自應受罰?!?/br>話音未落,白琯已目瞪口呆,他訕訕道:“師父你……你這話,和周韶有什么區別?”莫非我對師父的心,和周韶對美人的心是一樣的?!太無恥了!我后知后覺反應過來,窘得想找地洞鉆下去,急忙和白琯解釋師父是如何溫柔,如何能干,如何好。白琯越聽越沉默,眼神黯然。我以為他明白了,見夜已四更,便吩咐早點安歇。白琯轉身離去,走到門口,忽而回頭問:“師父,若天下有人比師公更能干,更溫柔,待你更好,你會像喜歡你師父一樣喜歡他嗎?”這個問題我從未想過,不由啞言。隔了半響,我搖搖頭,勉強露出微笑,用極細微的聲音答道:“夜深了,早點睡吧?!?/br>白琯不再追問,快步回房。我疲憊倒在枕上,靜靜地看著屋頂橫梁,腦中一片空白,直至蠟燭燃盡,周圍陷入黑暗。我的眼角終于緩緩橫過一滴清淚,又悄悄消失不見。天下或許有比師父更好的男人。可他們終究不會是我最喜歡的師父。蜷縮在被子里,漸漸睡著,迷糊間,黑暗里有人在小心翼翼地吻我的臉頰,帶著濕熱的氣息,吻去淚痕,仿佛在觸碰最脆弱的花瓣。又是夢嗎?我漸漸蘇醒,掙扎想動,卻發現全身和上次一樣,似乎被無數條柔韌絲線,死死鎖在床上,連指頭都動彈不得。強大恐怖的氣息再次撲面而來,男人絲滑的長發,滑過我額頭,似乎帶著yin靡香味。他輕輕撩開自己的長發,單手微微抬起我的肩,吻上雙唇,品嘗些須,再將靈蛇似的舌頭滑入,撬開牙關,肆意侵略,另一只手在摟在腰間,探入單衣,帶著涼意,任意游走在肌膚上。我被徹底驚醒,張口欲咬。牙齒剛碰到他的舌時,他忽然抓上我胸前,揉著紅蕾,猛地用力捏了一把。敏感地方受襲,我不及細思,瘋狂驚叫起來。他慢悠悠地收回了吻,用指尖止住我叫聲,緩緩說了五個字:“我等到你了……”那沙啞低沉的聲音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卻有無限溫柔和誘惑。黑暗中,我感受到他烈焰般的視線,如張開陷阱的蜘蛛,找到獵物的餓狼。讓我毛骨悚然,不停發抖。他對我的反應很滿意,輕笑兩聲,不緊不慢地摸著我的臉,極有耐心。最后用指尖依依不舍地在鎖骨處停留兩圈,替我拉上凌亂的衣襟,起身消失不見。親事“師父jiejie,你還沒起床嗎?”白琯在門外敲著房門,不安叫喚。我在被窩里迷迷糊糊睜開眼,卻被正午陽光透過未掩緊的窗縫,刺得眼睛發疼。頭腦再次空白,隱隱約約記得昨夜之事,如夢似幻,恍若曇花一現,無半分真實。我是不是又做春夢了?“等等!我這就起來?!碑斨絻好嫠^頭,實不應當,我亡羊補牢,一邊大聲應道,一邊迅速從床上跳起,整衣梳妝,疊被時,一片潔白梨花花瓣偷偷從床上閃出,輕飄飄滑落地面。我驚詫地拾起花瓣,卻見花瓣鮮嫩,斷口處極新鮮,不像落花,倒像是有人從樹上摘下來的。莫非這不是夢?【我等到你了……】惡魔般的男人,他按捺著欲望和誘惑的話語,一遍又一遍在腦際浮現,卻不真實。倒像是施展了變音術改裝后的聲音,這是最基本的小法術之一,無論神仙妖魔鬼怪,幾乎人人都會,很難辨別,我和藤花仙子也經常用這種法術捉弄彼此。我獨居解憂峰,深居簡出,從不認識魔族之人,他何須用變音術呢?此魔法力高強,三招兩式,竟能將我克制到絕境,憑他的手段,若真要侵犯我,輕易便可得手,何苦要兩次調戲相逼,卻按兵不動?想到昨夜他的舉動,我胸口有些疼痛,只覺那微涼而粗糙的大手,依舊在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帶來被蛇束縛的可怕。他結實堅硬的軀體貼在我身上,如巖石,如鐵塊,令人戰栗,吞噬一切的欲望,讓我第一次意識到男女之別,意識到實力差距,意識到他舉手之間,便能讓我陷入萬劫不復之地。魔族嗜血好殺,從不掩飾自己的欲望,這頭像狼一樣的強悍男人,定是魔族上位者。如果他不想要我,為何夜夜相逼?如果他想要我,為何不下手?更重要的是,我從未下過凡間,甚至極少離開解憂峰,他為何認識我?為何要等我?矛盾重重,如理不清的繡線,我覺得這件事沒有一樣說得通。莫非……這還是夢?我沾著梨花瓣,臉上燥熱,既恐懼又懷疑,遲遲做不出決定。屋外白琯又催了:“師父jiejie,周韶那混小子又爬墻了!”我匆匆穿上衣衫,簡單將長發攏在腦后,沖出房門,取青鹽漱口后,用涼水狠狠洗了把臉,強行將不自在盡數壓下,恢復鎮定,變做師父模樣,去看墻頭。周韶正手足并用地翻墻,還時不時對墻那頭怒吼:“你們幾個吃飽飯沒有?用點力!再托高點!否則爺翻不過去了!”他的手下有氣無力地答:“少爺,老爺關你禁閉的時候可是連我們一塊兒罰了,每人板子挨了三十,伙食里的魚也減了,rou也裁了,這幾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