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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都上門來叫囂了,不說她愛你家那口子,難不成還說恨?。俊比钊畲?/br>著何桃的腦門,感嘆著她的不爭氣,簡直就是八點檔的劇情,在男女主角漸入佳境的時候配角就該陸續(xù)登臺了,只不過,文靜?唔,阮阮記得那個女人,非常漂亮的一個女人,居然做了楊子鄂的情婦,嘖嘖,果然進了同一家店,選了同一件衣服呢。何桃很乖地低下頭,手中不停揉捏著抱枕,她才第一次嫁人,第一次遇上老公的情人,想她做出什么驚人的舉動那怎么可能?能夠鎮(zhèn)定下來回擊兩句,刺著人家的軟肋情婦這一點說話已經很厲害了好不好?阮阮倒是搖頭覺得不屑,也就是遇上何桃這樣好欺負的主,若是換了自己,先不管自家老公有沒有對不起自己,起碼那也是關起門來再爭論的事情,在外,對著情敵小三有什么好說的?看過沒有?那就是教訓小三最好的材料,在這個小三橫行如螃蟹的社會里,和諧才是王道!“桃子,那個女人主動找上你了,說明她慌了,你聽到的,她一再說的是她愛楊子鄂,笑話,何桃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楊子鄂?”阮阮這一點上需要搞明白,而且要何桃自己也弄清楚,如果不喜歡那就一拍兩散,成全那對狗男女,如果喜歡那就捍衛(wèi)自己的所屬,不就是個過氣的小三嗎?還不是被逼急了狗急跳墻罷了,愛情與家庭面前還不就是個跳梁小丑?這事情要阮阮來看,簡直就是小菜一碟。臉上一紅,何桃別扭地轉過頭,許久后才肯低低地承認,目光卻在自己腳腕處,褲腿下面仿佛還留有楊子鄂指尖的溫度,何桃想這就算孽緣了,她逃不開躲不掉了,“喜歡的,當然不知道有多喜歡,但肯定是活到現在最喜歡的人了?!?/br>阮阮撇了撇嘴角,那么快就上升到第一位了,還真是不客氣。她喜歡你也喜歡,你又不算輸是不是?再說了,你才是正房,你身后站著娘家與婆家不是?何況,楊子鄂要是不喜歡你,他至于吃你跟應俊的醋么?”撥了撥才做的公主卷發(fā),阮阮身子骨一軟就倒到沙發(fā)上,姿態(tài)間無比撩人,“桃子啊,你說你都嫁人做了豪門太太了,怎么那些個道理都不懂呢?他們這樣的人家選媳婦,如果沒看門當戶對的話,就一定要清白,何況,你可是婆婆親自挑上選中的,楊子鄂能聽話娶了你,依著那人的個性,就說明他對文靜無情,但對家人絕對有意,而現在,你們是郎情妾意,蜜里調油了,你殺回去,還能換他內疚呢,乖,不怕。”阮阮說著安撫性地拍了拍何桃的腦袋,豪門啊,說穿了還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妻子或者說是媳婦娶來是做什么用的?如果不是用來聯姻的話,那肯定就是帶出來顯的,何桃哪里不好了?出生是小家碧玉,但父母公務員,從小順風順水,現在還是個大學老師,長得也可以,這樣的媳婦拿出去,也是門面。何桃愕然,是啊,她不是一開始就知道了,怎么事到臨頭就給忘了呢?大戶人家選了她這樣的女子做媳婦,不求財勢那就是圖個過日子,如果不去比較文靜的外貌氣質,何桃可是媳婦人選的第一位啊。“那我現在都回國了,怎么辦?”這一點的確麻煩,何桃也算是行動派的,被文靜口口聲聲的愛楊子鄂刺激到了,定了機票就給直接飛了回來,也不敢給那邊打電話,估摸著是要急瘋了,如果他有心的話,何桃眉宇垮了一下。阮阮倒是真的不大想理何桃了,“反正我的話就點到這里,想離婚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先不說楊子鄂對你有幾分情誼,起碼那身份擺著,你啊,還是想著怎么利用楊子鄂的愧疚心理抓牢他,懂不懂?”左思右想后,何桃還是很丟人地決定回家,不為什么,她就是舍不下楊子鄂,既然這樣,那不如回家找婆婆求助,反正C市沒有楊家不敢去的地方,學校估計是第一個被查的地方,何桃不如投案自首去。等何桃攔了出租車停在楊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鐘了。何桃按了門鈴叫人,下人一看到是何桃回來了連忙給里間掛電話,等何桃走到花園的時候,門從里面打開,正中間的就是楊子鄂。楊子鄂換了一身厚棉睡衣,眼睛徹底地瞇著,雙手挽在胳膊上面面色有點陰沉,很好,非常好!膽子養(yǎng)肥了敢跟他半路失蹤?楊子鄂這回決定好好教訓何桃一頓。這邊何桃看到楊子鄂兇神惡煞地站在門口堵自己的時候,身子一哆嗦差點要哭出來,明明錯的不是她,做什么好像虧心的她?何桃心底想著想著就覺得委屈,也不管院子角落里躲了多少下人在看她這個鬧出大動靜的少奶奶,一抽一抽地把才停下來的眼淚又啪啦啪啦地打到地上,臉頰在冷風中吹的紅彤彤的,脖子上的那條白圍巾一圍,整個人就跟只兔子似的,楊子鄂忽然有點心疼!虎著臉走了出來,一雙棉拖鞋停在何桃面前,何桃怯怯地仰起腦袋,抽了一下鼻子,“外面冷,我們進屋里吵架去,成不?”吵架還選地方?既然擔心他腿腳,把他一個人丟在飯店的時候,怎么就沒想到自己會拖著這殘廢的腳找她?楊子鄂瞪了一眼何桃后轉身慢慢地走,每走一步,腳尖都跟著傷處痛一下,這些何桃不知道,只要楊子鄂不說。何桃站起身跟了上去,站起來的時候微微晃了晃,甩了甩頭后才動著冷掉的身子跟上去。“說,一個人折騰這么大動靜,想離婚?”楊子鄂端坐在沙發(fā)上面,進來的時候就讓爸媽回房睡覺了,有些事情,他們夫妻自己解決就成。何桃學著楊子鄂的樣子瞇了瞇眼,他難道沒有看到文靜?一口氣憋著再也不愿意委屈自己,何桃喊著憤憤的光,“我見到文靜了,你有沒有什么要解釋給我聽?”何桃不是無知無畏的蠢女人,在阮阮那里就想過很多,何況來的路上自己也思前想后過,楊子鄂是極品男,這是肯定的,也不用別人跟自己來說,而自己確實喜歡上人家,就算某人小氣又霸道而且敏感,在床上折騰起人來也實在強大,但是何桃瞧著他轉身丟個背影給自己就是覺得心疼,看著他不能跟一般的男人那樣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