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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地離開溫暖的旅館房間,走進冬城的北風中。周聞昕的執著,還真是可怕得很呢。面對共患難的同志,安東·科羅溫還冷嘲熱諷道:“哈,海民姐,后悔了吧?你若喜歡的是我,能有這些事兒?”“如果沒有雪絨,”林海民淡定地看了她一眼,“我怕是要被你弄去和別人‘雜交’,這還不都一樣。”“唉,我這造的什么孽啊。”安東·科羅溫感嘆了一句,倒也沒有太不滿。畢竟薇拉是她的兒子,有人替薇拉cao心她的孫輩這是大好事兒啊。況且周聞昕也是很不錯的,如果既有林海民又有周聞昕的話……那簡直是天堂一樣啊。從火車站附近去冬城圖書館,最方便的路線便是乘地鐵。而在戰爭期間新修建的地鐵站就在冬城火車站里。于是林海民和安東·科羅溫過了馬路,走進火車站。距離春節到來只剩下不到十天,火車站里的人明顯開始增多,墻上和大廳的支柱上也都貼了火紅色的剪紙,來來往往的旅客拖著很大的行李箱,許多都帶著孩子,大概是回家過年的。“聞昕選的日子真好啊,”林海民不由得感嘆道,“結完婚正好過年。”“那不是她選的吧,科學院的那幫人就是圖省事兒。”安東·科羅溫涼涼地說出了真相。然而科學院能夠把一個科學家的個人私事兒全權包辦了,足可見她們對周聞昕的重視。科學院就是這樣,平時的工資低,工作也不清閑,但她們的確是很關心那些科研人員的生理與心理健康的。林海民和安東·科羅溫一邊閑聊著科學院對原子|彈計劃幸存科學家們的安排,一邊往地鐵口走去,剛要下樓梯時卻聽到身后有人叫道:“安東?等等……安東!”作者有話要說: [小科普]世界上第一條地鐵線路是1870年在倫敦開通的“倫敦大都會鐵路(MetropolitanRailway)”,之后地鐵“Metro”的簡稱也由此而來。當時這條線路上運行的列車還是蒸汽驅動的。——Q:要灑狗血了么?A:……適當地灑一點兒吧。☆、第四十七章:鬧劇林海民剛要回頭,卻被安東·科羅溫拉著緊走了幾步,然而又聽后面那個聲音叫道:“安東·索科洛夫!”聽到這個名字安東·科羅溫連忙拉著林海民往前跑,林海民抓住她:“又不是在叫你,你跑個什么?”“我的天,來不及了……”安東·科羅溫回過頭,林海民也轉過身,看到那人已經追了上來。“安東!你要到哪兒去?你難道要躲我不成?”來者是一個二十來歲的男孩子,看種族大約是混血,然而雪地人的成分更多些,有一頭長而卷的金發,雖然談不上是多難得的美人,倒也是挺可愛的。比較引人注目的是,他挺著一個看起來可能得有八|九個月的大肚子。“啊,啊……莉莉亞,再次見到你真高興。”安東·科羅溫干笑道,“但你看我還有事兒,咱們下次再聊吧。”她說罷就要拉著林海民走人,那名叫莉莉亞的男孩子卻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安東·科羅溫呢子大衣的腰帶:“你給我停下,否則我就喊了!”嚯,這可真夠厲害的。林海民暗暗想到,安東·科羅溫究竟怎么惹到了這個男孩子?這男孩子也是夠可以的,都能不顧他自己八|九個月的身子來找安東·科羅溫的麻煩。好吧,林海民壓根兒就沒想他懷著的孩子可能是安東·科羅溫的,因為這位生物學家的同性戀屬性實在太明顯了,以至于大家都忘記了,如果她真的無法和男人上|床的話,雪絨又是從哪兒來的。然而安東·科羅溫卻很清楚,如果他在火車站喊起來,她的名譽恐怕就要和她永遠再見了,連忙轉過身賠笑道:“好,莉莉亞,那咱們——找個地方談?”那金發男孩兒把安東·科羅溫拉到火車站的咖啡廳里,林海民也跟過去,這一路上他都在不停地對安東·科羅溫連抱怨帶罵,大概意思就是指責她六個月前莫名其妙地離開然后就徹底失蹤了。等到那男孩子罵得差不多了坐在咖啡廳的椅子上哭起來,林海民才意識到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兒。大體上就是安東·科羅溫用一個假名接近了這個男孩兒,把他騙上|床了幾次,然后就離開了。這樣的行為在林海民看來就是真真正正的混蛋,但她知道了安東·科羅溫對于傳遞基因的激進主張之后,也能夠在某種程度上理解她作為一個同性戀者是為何會騙男人上|床——說白了不就是為了生孩子么。但照理開說這個莉莉亞懷孕了安東·科羅溫應該會很高興才對,可她卻把他拋棄了,林海民實在不能理解。而且她更不能理解這種為了傳遞自己的基因而故意傷害一個男孩子的行為。可是安東·科羅溫面對那哭著的金發男孩兒,卻是一臉不耐地靠在座椅靠背上,等他哭得差不多了才說道:“莉莉亞啊,莉莉亞,我不是和你分手了么?你現在來找我是什么意思?還是我給你的分手費不夠?”分手?這么說還不只是上|床而已么?林海民的眼角抽搐了一下,她簡直能想象得出來安東·科羅溫和男孩子談戀愛時會是有多蹩腳。這位莉莉亞少爺的視力也夠糟糕的。“誰要你的分手費!”莉莉亞把一張存折“啪”地拍在安東·科羅溫面前,“我告訴你,安東·索科洛夫,你把我搞懷孕這事兒不能就這么算了!”“我天,”安東·科羅溫冷笑道,“你懷孕又不是我懷孕,早你不做人流,這還能怪我不成?”“哎,你怎么說話呢,安東同志!”林海民看不下去了。雖然是同性戀,可也得講點兒女人的紳士風度吧,怎么能這樣口無遮攔的?“我說的不是實話么?”安東·科羅溫轉向林海民,“我又沒綁他又沒逼他,你看啊,海民姐,他這就是想拿懷孕威脅我呢。”“行了行了,你先一邊兒呆著去。”林海民對安東·科羅溫低聲說道。等安東·科羅溫走出咖啡廳到外面抽煙時,林海民才對那哭得稀里嘩啦的金發男孩子說道:“嗯……莉莉亞少爺,我必須告訴你幾件事兒。”“你是誰?”莉莉亞警惕地用一雙棕色的眼睛看著她。“我叫林海民,是共和國科學院的院士,當然這并不重要。”林海民嘆了口氣說道,“我還是安東同志的朋友。”“安東……的朋友?”莉莉亞顯然有些不太相信。安東·科羅溫在和他交往時偽造的,顯然不是一個能夠密切接觸到科學家的身份。“對。”林海民無奈地向他坦白道,“而且安東同志真實的姓氏也不是‘索科洛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