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園,亦或者是幾公里之外的公園草坪上。她家的花園和鄰居家的花園里,也時常出現新打的洞。那時候她以為是自己夢游挖洞玩兒,然而這么看或許她小時候便已經開始作為一只狐貍捕獵了。或許,從那時候她就已經開始吃嚙齒動物了,難道鄰居家那個小男孩兒的兔子真的是被自己弄死的?當年林海民死都不承認,還被母親揍過,而現在想來,或許就是她吃到一半兒把剩下的埋在了自己家的花園里。在雪海上雖然一般的植物都無法生長,但旅鼠卻可以靠吃苔蘚和那些粗糙而頑強的寒帶雜草維生。它們的數量很多,林海民不一會兒便抓到了幾只。她作為人類的時候從來沒徒手殺過動物,即使是打獵的時候也是利用獵/槍,然而現在用爪子和牙撕扯旅鼠卻毫無抵觸心理,熟練得異常。讓她不禁確信了自己的確是從年輕時就可以變成狐貍,只不過以往的經歷都沒有意識而已。不過林海民卻不是很喜歡旅鼠的味道,覺得那些剛剛在秋季儲存了過多脂肪的小東西rou太肥膩,得就著黑面包吃才行。然而又想到,她可不能把血淋淋的旅鼠帶回去吃,而且作為人類她也不能生吃這些野生動物,或許還有什么病菌一類的隱患。很自然地,她想到了要挖個洞埋起來。在這雪海的冰天雪地里,埋進土里的東西很長時間也不會腐敗。雖然她的捕獵技能似乎很強,但獵物也不能隨意浪費。于是林海民在距離舊監獄十公里外的一處小雪丘前挖了一個洞,把六只旅鼠埋進了洞里。林海民不想再吃的時候吃到一嘴土腥味兒,就沒有再覆蓋上土,而是刨了些積雪掩住洞口。至于這周圍還有沒有別的北極狐或是其他吃旅鼠的動物,發現了她的儲藏洞,那林海民倒也不太在乎。就算沒有這些旅鼠,她回去還能吃黑面包充饑。看著天色已晚,過一會兒監獄里被留下分派食物的海利人軍官該到各個牢房分發黑面包了。林海民不希望她們認為自己已經逃走,便打算開始往回溜達。然而還沒等她走開幾百米,余光里就看到小雪丘上一個白影兒晃動,向她埋藏旅鼠的地方迅速奔去。林海民轉過身,悄悄接近那座小雪丘,只見一個毛絨絨的白色絨球兒正趴在自己的洞口前不知在搗鼓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君主必須狡猾如狐貍。——馬基雅維利(然而別指望過兩天高考的時候能用到這句,我奶作文題與統治階級無關√)☆、第三章:小北極狐如果狐貍能笑的話,她恐怕已經笑出聲兒了——那是絨球兒是一只白色的小狐貍,正在挖自己儲藏旅鼠的洞,然而它挖得方法太奇怪,沒有刨掉表面的積雪,反而把外面更多的雪推進了洞里。如果再讓它這么一直挖下去,那她的六只旅鼠可就要都變成旅鼠冰激凌了。林海民連忙小跑過去,阻止這只笨狐貍把她的獵物都凍成冰塊兒。然而那只小北極狐似乎壓根兒沒意識到洞的主人已經折返回來,連林海民已經距離它不到十米時都依舊沉浸在錯誤的挖洞方式中,拼命地把積雪刨得到處都是。林海民突然對這只偷盜別人獵物的小狐貍有了些許興趣。它顯然是一只典型的北極狐,全身雪白正是雪海之中最好的保護色,以至于它藏在這附近偷窺,林海民最初都沒發現。不過這只小北極狐看起來十分漂亮,四肢和耳朵都很小巧,毛絨絨的像是一只帶尾巴的絨球兒。而且它如此不警惕,若是那些雪地獵人發現了,恐怕又要感嘆今年冬天又要多一件上號的狐裘大衣。為了不讓小狐貍真的把她的獵物凍在雪里,林海民走上前直到距離它只有半米。這時候小狐貍一抬頭,才發現剛才那只應該已經走了的竟然又回來了,瞬間嚇得跳出去好遠,逃離林海民狂奔了幾十米。林海民站在小雪丘下面看著它好笑的舉動,這種想笑卻不被身體情況允許的感覺真是太難受了。然而小北極狐跑了幾步回頭,看到那只灰色的大狐貍不來追它就停了下來,轉過身看著林海民。林海民被它看得感到有點兒詭異,難道這只小東西正在向她傳遞什么信息?亦或者是化學信號?然而她的嗅覺可比不上真正的狐貍,這樣的對視只能讓她覺得這只小北極狐真是呆呆的。小狐貍又看了她十幾秒,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情,像是只小狗兒一樣歡快地一步一跳地重新跑了回來。它小跑到林海民面前,非常自然地趴了下去做出一副幼獸乞食的樣子,歡快地發出一陣輕軟的叫聲。林海民目瞪口呆,這還有北極狐向陌生的其他狐貍求食的怪事兒么?她都有點兒懷疑這只小絨球兒是不是狐貍了,難道它其實只是一只從別人家偷跑出來的薩摩耶?可是從尾巴的形態上看,它的確是狐貍而不是狗。而且這只小絨球兒長相漂亮動作可愛,讓林海民不得不產生了投喂它的意愿。雖然作為一只狐貍投喂另一只非親非故的狐貍,這事兒聽上去挺奇怪,但林海民還是默默地走到被小狐貍刨得亂七八糟的洞口,先清理掉被它推進洞里的積雪,然后扯出了一只旅鼠。小狐貍看到食物,眼睛都亮了,然而又看了看林海民卻還是沒有直接撲過去,直到林海民用前爪把旅鼠推到它面前才連忙埋頭猛吃起來,似乎已經餓了很長時間了。它吃東西的時候全身的毛都在抖動,就更像一只毛絨絨的白絨球兒,蓬松的尾巴讓林海民有點兒想要踩一腳的沖動。小狐貍簡直要把旅鼠的毛也連帶著吃下去,吃完之后胡亂用雪蓋了蓋吃剩下的殘渣,又殷勤地湊到林海民跟前,伸出粉嫩嫩的舌頭似乎要舔她。林海民連忙躲開——雖然她表面是狐貍,但內心還是人類啊,被狐貍舔手舔/腳都無所謂,然而若舔得是臉總覺得有些詭異。她在雪谷時養的蘇俄獵狼犬都沒舔過她的臉。看到天色確實不早了,林海民決定趕緊往回趕,如果那個軍官在分發黑面包時看到自己不在,那就真的說不清了。至于剩下的旅鼠會不會被這只小狐貍都偷吃掉,她倒沒那么在乎。然而林海民跑了一兩百米,發現那只絨球兒又出現在她旁邊兒,還跟著她一起跑,似乎很快活要和她比誰跑得快一樣。她感到很詫異,難道那五只旅鼠這么快就吃完了?但是回頭一看,小雪丘下面還保持著原樣,就連小狐貍吃剩的殘渣都沒有埋。唉,這小蠢狐貍。林海民感到有點兒頭疼,難道它把自己當狗了不成?不對,就算把自己當狗,也不會去當一只狐貍的狗啊。不過林海民也沒法和狐貍交流,只好任由它跟著跑回了舊監獄。回到雜物間的后門時,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