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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沒一下的撫摸著璃心肩膀上的傷口,他咬的傷口,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疤,立戶的藥好的不得了,甚至連點疼痛現(xiàn)在也沒有,只是那微微凸凹的感覺,讓人知道那里有個傷痕而已。璃心沒有跟來的紅鷹和黃鷹嚴肅,只是有那么點好奇,能夠讓齊墨發(fā)那么大的火,現(xiàn)在又平靜冷酷的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般,她想不好奇都不可能,畢竟齊墨從來沒有這么情緒化過。靠在齊墨肩膀上,睜大了眼睛看著白色的古堡,紅鷹,黃鷹都沒有下車,一個不認識的下屬,滿臉冷酷的走上前去,對著雪上矗立在古堡門前的兩個門童說了兩句,只見兩個門童瞬間臉色失色,看了一眼齊墨所坐的車子,什么多余的話不說,直接快速的朝古堡趕里跑去。半響,在所有人都不耐煩的時候,古堡的電子門突然啪的一聲關(guān)上,把齊墨隔絕在了外面,紅鷹等人頓時神色一沉,滿臉陰森。齊墨依舊閉著眼睛,只是那撫摸著璃心傷痕的手,有那么一瞬間的停頓,若不是璃心特意留心,也不會感覺的到齊墨有什么變化,不過那冷酷的氣息,卻快速的蔓延了開來,畢竟在道上,沒有人敢不給齊墨面子。“炸開。”冰冷的命令,紅鷹等頓時應是,微微示意,早有人朝古堡的大門走去。璃心挑眉看了一眼古色古香的古堡,微微憐惜的搖了搖頭,這么古董的東西就要報廢了,真是一群笨蛋,齊墨難得禮數(shù)還算周到的知會門房,沒有直接沖進去,已經(jīng)很給這什么曲家面子了,齊墨會允許有人給他沒臉,這不是找抽嘛,簡直是智商有問題。精準的爆破,絕對一流的手法和專業(yè),古堡的大門在一聲并不太響的爆炸聲中,灰飛煙滅,什么也沒剩下。沒有傳說中稟射而出的鐵片,也沒有囂張的火舌,更加沒有驚天動地的爆炸聲音,齊墨手中的炸藥,已經(jīng)演練到了極致的階段,要炸一毫米,絕對不會炸出兩毫米,璃心看著消失了的大門,挑了挑眉來眼去,強悍。黑色的凱迪拉克緩緩,卻又帶著絕對的冷酷和霸氣開進了白色的古堡,里面紛紛逃竄的傭人,那慌張的表情,駭然的感覺,讓整個古堡這一刻如雞飛狗跳一般的sao亂。汽車停在古堡內(nèi)的主屋門前,齊墨一臉冷酷的下車,看也不看周圍的人一眼,徑直朝主屋走去,璃心緊跟在旁邊,紅鷹和黃鷹分列兩邊,四人頗有點旁若無人的架勢。“一分鐘沒有管用的人過來,就從東北角開始給我炸。”紅鷹的話平淡,仿佛只是對著自己帶來的人說的,不過那些稍微有點膽子的人,在遠處聽見這樣的言語,一溜煙就跑了開去。“齊墨,你好大的膽子?”兩分鐘,在一陣爆破聲中,一道氣急敗壞的中年人,帶著幾個同樣年齡的人,沖了進來。砰,清脆的一聲槍聲,中年人腳邊的一塊地磚被強烈的力道,射的爆裂開來,嚇的中年人連忙后退了幾步。黃鷹神色冷硬的收回手中的槍,冰冷的道:“當家的名字,你沒有資格叫。”中年人頓時漲紅了張臉,瞪著齊墨吼也不是,不吼也不是,有點懼怕,又有點尷尬的站在大廳中間。璃心站在坐在主位上的齊墨旁邊,見來的四個人,三男一女,幾乎都是五十多歲的人,渾身上下透露的都是那么一點半點貴氣,容貌看上去還過的去,畢竟這年頭氣質(zhì)當?shù)?,四人還都有那么點人上人的感覺,一看之下也應該是抵掌一方的人。不過與齊墨對比,那就不知道差到什么地方去了,感覺就像是蛟龍和泥鰍的感覺,容貌上也不像,璃心不由微微挑了挑眉。“齊當家,不知道今天到我們曲家有什么事情?”璃心剛評價完,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那四個中年人頓時讓開身形,把后面的人露了出來。璃心一看發(fā)話的乃是一個七八十歲的老人,手中握著一個拐杖,不過腰桿挺的筆直,雖然滿頭白霜,但是那平淡的問話,不驚不咋的感覺,和緩緩行來的那一身貴氣,璃心知道真正的老大出來了。“曲微在什么地方?”齊墨此時才緩緩低下眼來,看著走過來徑直坐在一旁的老人,眉眼中的戾氣一閃既收,冰冷的聲音讓人感覺不到任何的情緒起伏。老人滿面嚴肅的坐在下首,嚴肅的目光看著齊墨沉聲道:“這是我們曲家的事情,不勞齊當家過問?!?/br>齊墨眉色一冷往后一靠,靠在背后的椅子上,紅鷹頓時出聲道:“炸?!?/br>“慢著。”紅鷹的話才說完,老人面子一沉,手中的拐杖狠狠的敲打在地上,怒聲阻止道。沒有人回答他,也沒有人遵守他的話,爆炸聲一聲接一聲的傳過來,不是剛才的定點爆破,先要的是先聲奪人,現(xiàn)在要的則是全然的威懾,那驚天動地,震耳欲聾的聲音,和著驚駭?shù)募饨?,讓面前的五個人臉色鐵青。“齊墨,你到底什么意思?來我們曲家就是撒野來了?你個野種。”那中年女人一時驚恐外加憤怒,居然對著齊墨口不擇言。話音還沒落,齊墨的雙眼利芒一閃,站在他身邊的璃心,清楚的感覺到齊墨眼中的憎恨和厭惡,而一旁的黃鷹什么多余的話都沒說,閃電般的掏出槍,就對準那滿面怒色的女人。同一時間老人臉色一變,怒聲道:“誰讓你多話,下去?!币贿咃w快的站起身來擋在女人的前面,那矯健的身手,讓人根本想不到是個七八十歲的老人能夠擁有的。而此時齊墨也輕輕抬了抬手,黃鷹已經(jīng)快要按下扳機,但見齊墨居然出手阻止,頓時眉眼中一道詫異之極的神色一閃而過,手中的槍卻也因為齊墨的阻止而收了回來,但是那嗜血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那個,感覺到說錯話,臉色一瞬間蒼白的女人。微小的動作璃心也看見了,不能不說相當?shù)脑尞?,齊墨現(xiàn)在的威名已經(jīng)算的上如日中天,不管白道黑道誰敢不給齊墨面子,如此侮辱性的話,齊墨不殺了他全家,已經(jīng)算仁慈,而這次齊墨居然忍了,居然那么憎恨曲家的情況下,忍了,這實在讓她不能不驚訝萬分。老人站在大廳中間,抬眼看著齊墨,目光中波瀾不興,淡淡的道:“小女不會說話,還請齊當家海涵,老朽給你陪個不是。”邊說邊微微的對著齊墨行了一禮,神色卻淡漠的很。按理說這人多半可能是齊墨的外公一類的人物,兩人見面居然如此的生疏和客氣,不,不能說客氣,而是冷漠如水,一個長輩對著自己行禮,而齊墨卻受了,這絕對是按照當家與當家的位置在說話,沒有親情,有的只是兩個豪門的當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