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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有一個尚博查問過的人選,李樹德,收債公司的老板。他的業務范圍很廣,打砸搶拉橫幅肇事放火潑硫酸什么都干,大部分都是針頭線腦的小案子,警察不會嚴陣以待的那種。尚博不信他看走眼,又跑了一趟,李樹德已經卷走全部身家消失了,留下一個砸爛的手機。”“他不是你要找的人?”“不是,根據他的犯罪履歷,他沒有能力制造那一系列案子。還有針對你的幾次襲擊,計劃很完備,實施得也算精確,就是運氣差了一點沒能做掉你。可能誤算了你本人,還有我加入進來……總之,他不是主使人,不過肯定有很大程度的參與,可能是聯絡人。尚博很確定當初的調查沒有問題,很有可能在那之后李樹德接到了關于你的買兇要求,主動或者被動聯絡上了系列綁架案的主使人,兩方面同流合污。”“這么肯定,你對你要找的主使人有多大程度的了解?”“不多,不過還是足夠肯定,”雷淵笑瞇瞇地說著,不透露任何關鍵信息,“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一系列獨立實施的綁架案之后會接上一個買兇謀殺案,很不巧失敗了,主使人當機立斷處理了可能曝光的三個人。之后這個假保安也許是李樹德自己安排的,所以素質不行。”“現在這個李樹德跑了,你要找的人很可能也跑了,你是不是也可以準備走人了?”覃小白問。“尚博聯系警方在追查李樹德的蹤跡,用配合綁架案調查的理由。至于我要找的人他不會跑,遭遇這種失敗,還收了錢,相當抹黑職業信譽,你不死他不會罷休。目前他手底下能用的犯罪者告急,我叫雷淵注意最近來到上城的專業罪犯了,下一次襲擊一定會升級,也許要動用他本人出馬了……我等在你身邊正好拿下。”雷淵說。“你等著吧,希望不要辜負你的期望。”“多謝小白小姐配合。”“所以你到底要跟我說什么?還查到什么嗎?”“阿妹姐黑了李樹德的通話記錄,他所有手機所有號碼的。他的聯系人太龐雜,除了跟那個假保安的通話,大部分可疑號碼無法查實到人。不過阿妹姐很聰明地比照搜索了這個大宅最近基站近期內撥出的所有號碼……查到一個非常用號撥打過李樹德其中一個號碼,一次,很短的一次通話,只有6秒鐘,也就是說要么交代了很短暫的事情,要么打錯了,要么,因為某些原因匆忙掛斷了。”“直接說,誰?”覃小白把懷里的貓拿一邊讓自己看起來鄭重一點,等著他的答案。“注冊在一個叫張馨怡的人的名下,她曾經做過言詩敏很長一段時間的助理,就在她息影之前,”雷淵瞇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覃小白,說:“所以,我們去問問言夫人是不是不小心打錯電話給一個無惡不作的壞人吧?”“日期呢?”覃小白問:“那個電話是哪一天打出去的?”“距離你第一次被襲擊兩個月,間隔有點長,可以假設她之后換了更安全的方式重新聯系,或者她找到了更有能力完成這件事的上家。”“嗯……”覃小白含糊地應著。“也符合你之前的猜想,言詩敏很可能在兩個月前機緣巧合得知了俞兆星的遺囑內容,震驚,不能置信,憤怒,然后聯系了一個她能聯系到的人。演藝圈的人社會人脈很廣,她是有這種渠道拿到李樹德號碼的。冷靜下來之后掛斷,仔細謀劃,準備得很充分,俞兆星的死最終迫使她必須實施。你死了,她就算是被警察抓到,不會影響她那個弟弟俞培。你繼承的財產重新分配,俞培可以拿到更多,相當多,值得她鋌而走險。”“你在給她編劇本嗎?”“合理推測。”“那筆錢,是用俞兆星的電腦轉賬,她的確可以長時間呆在俞兆星的房間,但是我不確定她有那種黑客技術……”覃小白猶豫著。“為什么她不能有黑客技術,因為她是女明星?不要歧視女明星。”“因為我還沒離開的時候她已經進來這個家了,我見過她用兩根手指頭敲鍵盤的樣子。”覃小白舉著兩根食指,跟他說:“差不多一分鐘敲三個字。”“也許在那之后她勤奮學習,開發了自己IT方面的天賦,”雷淵很不正經地說:“也許她有更多神秘幫手。”“也許也許,要想證實只能先去問問言詩敏了,她現在人在哪?”覃小白問。“晏姐說她跟馮旖生氣,遺囑宣讀完就帶著俞培去了市中心那個公寓,打算賴在那里不走,反正就不給馮旖馮旎她們姐妹。”雷淵說。“哦。”覃小白淺淺地笑了一下。俞兆星的遺囑里面給馮旎和俞培交換了一下住所分配房產,作為兩個人分別的jiejie,馮旖和言詩敏的友誼就這么無可挽回地破裂了。頭七回魂,如果人死為鬼之說冥冥中真的存在,再過兩天,俞兆星一定會回來站在這個宅子里,沾沾自喜地看著他醞釀的一筆筆爛賬吧。證明人和人之間的丑惡,對他來說是有多重要,連死了都不能放過?“確定她現在就在那個公寓?”“我叫阿輝先去盯著了……”兩個人邊走邊說,前腳后腳站到大門外面,看著前方廣闊的綠地和車道,直接走出來忘記交通工具了。覃小白抬頭看一眼雷淵,說:“開車去吧,保鏢。”“你現在很有總裁范了嘛。”雷淵說。“不用這么委屈,這一趟要是有個肯定答案,我要找的人就有了,你要找的人也有重要線索了,你也就不用再給我當司機護士廚子保姆保鏢以及小白臉了,我們各自處理各自要處理的去,就當從來沒見過。”覃小白說。“就是喜歡你這么聰明,又爽快。”雷淵說。“不敢當,開車去。”覃小白說。身后的大門忽然打開,晏姐神出鬼沒地探頭出來,說:“我讓司機去車庫開出來,你們稍等一會兒,還是你們開過來那輛奧迪吧?要換車我現在就去說。”“晏姐,不麻煩了,讓他……”覃小白說。“晏姐,謝啦!”雷淵搶著說,說完他還特意往覃小白身邊擠了擠,伸手拂過她的肩頭,用很惡心的親昵語氣說:“小白白你身上沾到好多貓毛,我幫你揪掉啰,看我對你多好。”究竟為什么他這么熱衷上演“小白臉”的戲碼,她也不是很明白了。覃小白下了臺階,走出門廊,站在車道邊上等著。雷淵留在后面跟晏姐說說笑笑了好幾句,晏姐現在看他似乎順眼很多,算不上有說有笑至少有問必答,也不管他有沒有錢,能不能照顧覃小白了。路面反射的陽光有些刺眼,再遠一點的地方還可以看到燒灼痕跡,車輛殘骸已經移走了,沖過水,殘存的焦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