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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的問題……”“可以,”覃小白點點頭,忍不住再次打斷她,說:“你當然可以住在這里,這是你的家。”“那喬老師也能一起住嗎?”“你的養生老師?”“嗯。”“你知道他是……”“江湖騙子、偽醫、不學無術、吸血蟲、人渣、男娼、小白臉、Golddigger……還有什么我沒聽過的想跟我說?”董郁安靜地看著她,用一種隱隱絕望的坦蕩態度說著:“他安慰我,他可以安慰到我,任何人都沒給過我的安慰。爸爸留給我一套,我知道他什么意思,那又怎么樣?我還能怎么樣?”俞兆星當然看不上董郁這種行徑,但是他不會管,他活著的時候從來不管。他可能需要周圍人盡情展現愚蠢,以供他高高在上地蔑視。“好的,我明白的,郁姐,”覃小白說:“你的生活你自己決定,自己安排,你想跟誰一起住想在哪里住都是你的自由,我沒有權利對你指手畫腳,任何人都沒有。”“我就知道你會明白。”董郁低下頭,帶著一絲羞澀笑了一下。覃小白發現她可能誤會了一點什么,她還抬頭偷偷瞄了雷淵一眼,用一種“我懂你”的狡黠眼神看回覃小白。似乎斷定她跟她有著同樣的處境,同樣的愛好——養小白臉。雖然覃小白這只比較大塊頭,還兇巴巴的。畢竟保鏢沒必要不穿衣服出現在雇主的臥室,雇主還衣衫不整剛剛從床上爬起來……他們一起營造的畫面相當容易誤導他人。雷淵眨了眨眼睛,瞬間領悟,特意換了一個站姿,斜靠在墻上展示更多肌rou線條。董郁匆忙收回視線,很有道德地不去觀賞姐妹的所有物。雷淵笑得更歡暢了。覃小白有點煩躁,想把他們一起扔出去。董郁臨走之前還提議幫雷淵也帶一套衣服過來,董鄭辰矮一點,她去拿歐陽杰的衣服。“小白你真的很好,爸爸把一切都交給你是對的,他總是對的。你健康,堅強,有能力,心態也好,你是我們之中最正常的一個。”董郁說,相當真摯地夸獎了她。“別這么說。”覃小白干巴巴地笑了一下。這居然是第二個贊美俞兆星英明決定的人了,還都是他的受害人,多稀奇。董郁不會想殺她吧,她這么主動地示好,這么低姿態,還跟她這么有共同點……覃小白看一眼雷淵,他還是忍俊不禁的樣子,似乎覺得能被看成小白臉是他的“殊榮”。真的應該趁他睡著給他一刀。☆、第22章“你現在是我的保鏢對吧?”門一合上,覃小白就跟雷淵說。“大小姐有何吩咐?”雷淵微笑著。“去跟那位養生老師談一談,請他自覺離開,理由他自己隨意編,對他那樣的人來說撒謊圓謊應該不難,最好不要讓董郁太傷心,更不要被董郁發現任何問題。你去的話,大概十分鐘就能說服他了吧。”覃小白冷靜地說著。“五分鐘,三分鐘談心,兩分鐘給他哭哭鼻子,”雷淵笑意不減,問她:“你確定要這么做?你剛剛跟她說的自由呢?權利呢?隨便說點好聽的逗她玩?”“跟這些沒有關系,我討厭那種生物,那種生存方式太惡心了。”覃小白說。“對玩弄感情的人有特殊憎惡,從前有過類似經歷,見聞?”雷淵又在探究她的內心了,看到她瞪過來的眼神,笑著換了個話題:“好的好的我可以不追問這個,我也可以幫你做這件事,不過你也得提供一點相應的報酬吧。”“要錢嗎?”“要答案,董李智沛是誰,為什么隱瞞他這個人?”“他最早是和董鄭辰、董郁一起被收養的,那時候董茗還是俞夫人,三個人都跟董茗的姓,加在自己本來的名字前面。董郁自己不想保留原姓,她出生的家庭嫌棄女孩,還有病,幾個月大就把她扔路邊了。董李智沛是小時候舉家遇到車禍,唯一幸存的一個,雙腿截肢。沒說到他是因為他已經死了,死了好幾年了。”覃小白回答得很快,準確概要。“你殺的嗎?”雷淵問,帶著微微笑意。一個突兀又可笑的問題憑空冒了出來,無從猜想他的思路,他看出了什么。覃小白抬眼看他,表情平淡,呼吸深長,她幾乎是無畏地迎著他的目光然后感覺到瞬間被擊穿了,防不勝防,只剩一個外殼苦苦招架。盡管如此措手不及,內心卻隱隱知道,他或早或晚會強橫地插手進來,會揭穿她的每一個掩飾,會碰觸她的每一道傷疤。“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她的聲音應該是鎮定的。“用反問來逃避回答?你要知道,不回答也是一種回答。”他的笑意越來越邪惡。覃小白剛剛說出口就意識到她問錯了,已經把答案送給他了。她看著他的笑臉,他若隱若現的酒窩,像個蠶食人心的惡魔。惡魔還在說話,言語之間誘她供出她的罪孽。“只是一個直覺,問問看,沒想到你真的……”“我沒有……”覃小白沒能給出有力的反駁,方寸已經亂了,幾乎找不到合理的反擊方式,于是答案更加呼之欲出,可疑之極。敲門聲救了她,動靜很大,勉強保持著禮貌的敲門聲。“誰?”覃小白揚聲問,聲音有一點打顫。“覃小白,你在嗎?我能進來嗎?”外面響起歐陽杰的聲音,很客氣,很克制,站在一個形同虛設的門外居然沒有伸手推開。“稍等一下!”覃小白說著,順利從雷淵的眼前溜走,拿起董郁帶來的一包衣服躲進臥室。匆忙換過一身衣服,后腰的傷口不出意外疼了一波,她強忍著打開門,叫雷淵進去穿衣服,不能再給第二個人看到這種疑似偷情現場的畫面。雷淵無所謂地撇撇嘴,還是進去了。他轉頭套了一件俞兆星的T恤走出來,小一號,肩頭手臂胸前紛紛勾勒出肌rou形狀。覃小白不是很滿意,他握著自己緊繃繃的手臂笑笑,表示沒得選。“好了沒有?”歐陽杰在外面問著,勉力不讓不耐煩的情緒透露出來。“請進!”覃小白大聲說。歐陽杰推開門,覃小白坐在俞兆星的辦公桌后面,薄荷綠的細格襯衣,米色開衫,一身斯斯文文的衣服,色彩款式都清淡到寡淡,董郁的風格。又一個跑得更快,舔得更勤的,歐陽杰冷笑了一聲。覃小白的身后還站著她那個保鏢,兩個人就這么坦然地霸占住俞兆星的地盤,似模似樣地裝作是這里的新主人。“出去。”歐陽杰命令那個保鏢。雷淵歪了歪頭,興趣缺缺地看著他,這已經是他第二次招惹他了。雷淵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