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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這跟他又有什么關系呢?配得上她的,是開那種發動機會發出巨大轟鳴聲的跑車的男人,不是他。他將毛巾擰半干,準備給顧清夏再擦擦裙子。走出洗手間,他就僵住了……原本躺在床尾的顧清夏,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床的中間。她弓著身體,背對著他側躺著,裙子褪到了腰間,雪白的身體半裸著……大約是覺得不舒服,她想把裙子脫下來。可是迷迷糊糊的,拉鎖只拉開了一般,裙子脫到腰間卡在了那里。她閉著眼睛,也不知道嘴里嘟囔什么,皺眉和那裙子較勁。眼瞅著一條精致漂亮的裙子就要被她扯壞了,南思文才回過神來。他吸口氣,按住了她的手,給她把拉鎖拉到了底……然后,就眼睜睜的瞅著顧清夏在他眼前脫掉了那條裙子,隨手丟到旁邊。玲瓏起伏的身體,淡青色的內衣,趁得雪白的皮膚柔和瑩潤……忽然爬起來,似夢似醒的向上爬了兩下,又一頭栽倒到枕頭里……南思文覺得身體里好像有股熱流在亂竄……他努力想控制住那股熱流……顧清夏嘟囔兩聲,身體翻動,臉朝下,背朝上。兩手反過去,解了一下沒解開……又解了一下,解開了文胸的掛鉤。隨手脫掉,扔到一邊……雪白滑膩的身體,纖細柔軟的腰肢,修長順直的雙腿……幾近赤/裸的橫陳在南思文面前……南思文只覺得腦中“轟”的一聲,一片空白……☆、24.第24章顧清夏拉扯間看到一個男人的臉。她覺得她知道他是誰,卻又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但看到他出現,她莫名就心安了。她于是放心的閉上眼睛……一路搖搖晃晃……躺到了柔軟舒服的地方……是她的床……裙子好緊……繃得不舒服……她想脫下來……卻卡住了……她使勁扯……好像有誰幫了忙……裙子終于脫掉了……她找到了自己的枕頭……又脫掉了文胸……嗯,這樣才舒服……身上忽然很重,壓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這感覺不陌生,是男人……景藝……嗎?男人的身體很熱,那熱力傳到她身上,包裹住她,讓她也開始燥熱起來。男人啃咬著她的肩頭和后背,炙熱的大手在她身上用力搓揉。力道粗暴,章法凌亂。景藝……這是怎么了?她迷迷糊糊的想。男人的手很粗糙,很有力。手心有繭,劃過她皮膚的時候,激起陣陣異樣的快感。他將她翻過來,用力的啃咬著她的脖頸,她的胸……身下被火熱堅硬的東西抵住……顧清夏感到身體燥熱難耐,她扭動幾下,張開身體迎接他……來了,來了……他就要進來了……“景藝……”她呢喃著他的名字,“景藝!”南思文宛如被一盆涼水迎頭澆下。生生的將他從火熱的**中,澆出了一絲清醒。她在叫別的男人的名字。她……不是他媳婦……她早就是別的男人的女人了!他……他這是……在干什么……南思文的理智告訴他,他這么做是不對的,他應該起身離去!然而他的堅硬正抵著她的濕潤溪谷,他在外面都能感覺到她里面的溫熱潮濕!只要再用一點力,再用一點點力,他就可以進入她的身體!那是他……渴求了很多年的,仙境……可南思文既做不到抽身離去,又不敢冒然硬闖。他將牙咬得發疼……就在這時,顧清夏打開了身體,明明刀就在鞘口,卻遲遲不給她充盈。她不滿的嘟囔一聲,忽然雙腿纏上,用力一收……將男人的堅硬,納入了自己的身體……南思文腦中轟然一聲,欲念決堤,理智崩潰………………顧清夏抽了口氣,睜開眼醒了過來。窗簾都沒拉,炎熱夏日,晨光就已經開始刺眼。一醒過來,就感受到了宿醉的頭痛。顧清夏呻/吟一聲,又閉上眼。除了頭疼,身體的異樣的感覺也被察覺。全身酸痛,怎么回事?前夜的記憶斷斷續續的涌上。她想起了一些。快感,和讓她尖叫的高/潮……男人的火熱堅硬,有力的好像永不會停止的撞擊……野獸一樣……誰?景藝嗎?不,不是!一張面孔在腦海中悄然浮現……南……思文?顧清夏遽然坐起,隨著她的動作,身體中男人留下的東西流落到兩腿間。她掀開夏被,看了眼兩腿間的泥濘,又看了見胸前一塊快的青青紫紫。“FUCK!”她勃然大怒。南思文破曉前才回到大院兒,倒頭就睡,睡了沒幾個小時,被電話吵醒了。來電顯示“顧清夏”,他本來還揉著眼睛,待看清楚,瞬間就清醒了。“喂?”剛睡醒,聲音有點喑啞。“徐莊長河村128號?大門是綠色描金花的?”南思文懵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他說。“出來,我在外面。”顧清夏命令道,語氣格外的冷。該來的總會來。南思文揉揉臉,套上衣服,在院子里的自來水管那里快速的沖了把臉,漱漱口,朝外走去。“文子,干嘛去?”張全推開窗戶,喊。“出去一下。”南思文含糊道。走出大院鐵門,左右一看,一百米開外,顧清夏扎眼的大路虎停在田地邊。他頓了頓,快步朝那邊走去。顧清夏看他走近,打開門下車。“砰”的一聲關上門,站在又高又大的黑色越野車旁邊,顯得格外精致嬌小。可她的氣勢可一點都不嬌小。南思文走過去,正要開口,顧清夏已經上前一步,劈手就給了他一記大耳光!兩輛卡車轟隆隆的從旁邊的土路上開過去……她狠狠的瞪著南思文,胸口喘息起伏。那一巴掌蘊含了她的憤怒,力道不小。南思文猝不及防,被扇得臉側向了一邊,嘴里嘗到了血腥味。他用手背抹了一下,大約嘴巴里面碰到,出血了。他轉回頭看著她眼中的憤怒,抿抿嘴唇,沒說話。兩人對視著,直到卡車轟隆隆的開過去。“誰許你……碰我的?”顧清夏從牙縫里擠出聲音。目光冷冽,淬著怒火,像刀子一樣。她咬牙切齒“你以為,這是在你那山里?想對女人怎么樣,就怎么樣?”“我的床單上沾了你的精/液,我只要報警,你就是強/jian犯!”她盯著他,一字一頓的說。南思文一直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