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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群人在一起,熱熱鬧鬧。但一旦在私底無人時,慕容嚳的身影便是孤獨寂寞的,若櫻去和親后,他表面上依舊和原來一樣,只是他身上的落寞和孤獨更甚。衛(wèi)璃并不認為自己是因為他的無人能及的尊貴和俊美的長相才注意到他,反正她也分辨不出自己心里是什么感情,但她知道若櫻是她最好的朋友,甚至是一個帶她走出困境和絕望的人,如果自己是個男子,也會義無反顧的去愛她,所以她內心是很理解慕容嚳的。高雅芙便笑她:“是不大,人家若櫻都是兩個孩子的娘了,你的孩子就要比她的小了。”說到這個衛(wèi)璃倒是落落大方:“我們家太子殿下說了,要趕緊生一個兒子,準備和若櫻的女兒訂親。”“得瑟!”高雅芙甩著幾塊紅色的繚紗揮她:“還沒嫁呢!沒羞沒臊的,等你們生了,若櫻的女兒也早就被別人訂走了。”衛(wèi)璃便露出了羞赧的笑容。收到若櫻喜迅的遠不止他們這些人,還有赤鳳候府的諸人,更有做女道冠的鳳歌。鳳歌這兩年真的開始潛心修練,儼然是副跳脫紅塵的模樣。赤焰父子倒是很高興,只是這高興在看到一個女人時便大打了折扣。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鳳若鸞。她當初因為懷了個來歷不明的孩子要栽到蕭冠泓身上,失敗后被赤焰帶回府,當下就被灌下了打胎藥,若不是疼愛了她這多年,赤焰恨不得打殺了她了事。原本跟她定的好好的婚事,她自己不愿意,弄成現(xiàn)今這模樣該何如何收場?赤焰把她關在府中很長一段日子,后托人給她說了一門親事,對方不是官場中的人,只是一介富商,雖然嫁過去是做填房,卻勝在前妻沒留下兒女,跟頭婚差不多。這回,赤焰學乖了,問都沒問過若鸞便把她直接嫁了,更沒有大擺酒席。婚后,那富商見若鸞生得美貌可人,縱然早知道她不是清白的身子,對她也極為疼愛。若鸞卻不喜歡那個富商,她自小到大的生活起點多高啊!吃穿用度方面那就不用說了,與公主比肩;受的教導和學習的一切東西都是為嫁入皇家做準備;說到擇婿,姑且不說太子殿下,她周圍也不泛談吐高雅,錦衣華服的王孫公子。幾時淪落過要跟一個滿身銅臭,年齡幾乎是自己的叔叔的人過日子?當然,她也知道自己早已今非夕比,更沒有人像鳳歌那樣不顧一切,拼死拼活的護著她了,如果反抗的話肯定沒有什么好果子。因此她強忍心頭的煩躁和不耐,低眉順眼的過了幾個月。不料,就在她忍耐的快到極限時,有生意來往上的朋友送給那富商一個小妾,那小妾生的不如若鸞,可慣會哄人,又會撒嬌,一天到晚打扮的花枝招展,笑咪咪的圍著富商轉,端茶送水,又小意又殷情。這女人就算再美,跟個木頭一樣也沒趣兒,若鸞鮮少對富商露個笑臉,富商便也不耐煩去看她那張冷若冰霜的臉,漸漸的寵愛起那個小妾來。這小妾也不是個省油的燈,稍一得寵就張狂的沒邊兒,一天到晚給若鸞添堵,怎么鬧心怎么來。偏富商卻一副寵妾滅妻的模樣,屢次站在那賤人身邊。生活會改變人的性格,特別是折騰的多了,若鸞的性格已漸漸在改變了。她覺得是可忍,孰不忍,有一次,那小妾又來惹她,她一發(fā)狠,招呼明霞和晚茜,三個人伙著把那小妾打的半死不活,順帶還劃花了她的臉,算是出了胸中一口惡氣。這下子富商被氣的暴跳如雷,但若鸞后面有赤鳳候府撐腰,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于是,他把若鸞送回赤鳳候府,就是想讓赤鳳候看看他教出的好女兒。若鸞巴之不得回娘家住,她對富商又沒感情,更對那種商人婦的生活沒興趣。赤焰又不能真的不管若鸞,無論無何,這總是自己寵了許多年的親骨rou啊!若他是個狠心的父親,在若鸞未婚懷孕時就可以把她沉塘了,哪能大費周張的給她掩飾這里,遮掩那里,還想方設法讓她出嫁。這嫁了也不讓你安宜,兩人不和你也還得cao心。赤焰把若鸞狠狠訓斥了一頓,然后又讓富商把她接回去。往后,若鸞一跟那富商不對付,那富商就把她送回來。于是,若鸞經(jīng)常回娘家,人們都習以為常了。若鸞對于赤焰的教訓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出,她的目的是想和富商和離,她才不要過一輩子那種錙銖必較的生活。可她也不是當初的無知少女了,知道和離遠沒有想的那么簡單,一時之間也想不出什么好方法來,她便天天在赤鳳候府里過著,希望能想出什么辦法來。這會兒她剛進府,一眼就見到赤焰父子都笑吟吟的,便狐疑地道:“爹,銘弟,發(fā)生何事了?看把你們樂的。”☆、193何必當初“哼!”赤焰從鼻腔里冷冷的哼了一聲,對著赤銘道:“好好聽夫子講課。”言罷,對若鸞熟視無睹,目不斜視的走出屋子。若鸞怔怔的貯立在原地,心里頗不好受,父親以前是多么疼愛自己啊!打個噴嚏他都要心疼半天,哪像現(xiàn)在,起初看到自己,父親還一臉恨其不爭,怒其不幸,屢次出言教訓自己。但日子久了,恨鐵不成鋼的他終于對自己灰心失望了,鮮少再搭理她。赤銘不能像赤焰那樣扭頭就走,只好無奈的招呼若鸞一聲,便也想溜走。不料若鸞早防著他這一手,哼!她纏不過父親,難道還擺不平這個半大小子么?“銘弟,究竟是何事?”赤銘想著早死早超生,直截了當?shù)氐溃骸岸悖蠼阌痔砹藗€外甥女,弟弟還有事,先走一步。”這次若鸞沒攔著他,爽快的放他離開。若鸞在聽到若櫻又生了個女兒之后,滿身心都是驚訝和難以置信,對其它一切置之不理。“她又生了個女兒?”若鸞自言自語的重復問了一遍。明霞和晚茜相互對視一眼,彼此心照不宣。當年二小姐發(fā)生那樣的見不得人的事,赤焰防患于未然,想將她們和其它丫鬟打殺了事,兩人苦苦哀求,表示對二小姐的一切行徑絲毫不知,并誓死表決心,赤焰權衡再三,還是留下她們兩個,后來還讓她們給若鸞當了陪嫁丫鬟。她們兩人在丫鬟中年紀已經(jīng)有些大了,若鸞一直沒說打算將她二人怎么辦?既不允許魯老爺將她們收房;也不說要放她們嫁人,就這么拖著她們。實際上,明霞和晚茜也很煩惱,老話還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她們兩人盡管是丫鬟身份,但以前是多么的心高氣傲的主啊!嫁人的目標定的比天高,說句好笑的話,明霞就多次做過做皇貴妃的美夢,哪能就看上現(xiàn)在的姑爺魯老爺?奈何現(xiàn)實殘酷,小姐又不爭氣,每次的舉措只會弄得每況愈下,現(xiàn)在更是處境堪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