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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嚳之所以匆忙趕回去,就是回皇宮卻尋找此物,先前他沒有告知大家,是因為他自己也沒有把握,怕說出來,最后沒找到的話空歡喜一場。天耀麒臉色微紅,指著帶來的女子對著眾人道:“等若櫻好了,我便同錄春擇日成親,到時請大家去喝一杯薄酒。”“恭喜,恭喜!”眾人立即道賀聲不斷。若櫻好奇的打量這個據說將要成為自己師娘的女子,觀她二十多歲的年紀,面貌柔和可親,雖說不記得前事了,但心里還是替天耀麒高興,這女子一看便是好相處的,天耀麒也不年輕了,早該結婚生子了。轉念一想,她又很囧——昊兒都這么大了,天耀麒他們結婚后生的孩子輩份肯定比昊兒大,這下昊兒可吃虧了。錄春見她望自己,眼神如孩子般純真,便靦腆一笑,上前來柔聲道:“你師傅常常說起你,他一直記掛著你,到時你一定要來?!?/br>若櫻莞爾一笑:“肯定要去的,這些年辛苦師傅了。”她還病著,也只能這么說了。有錢都買不到的藥引總算齊了,由柳生和華那一起配藥給若櫻解毒。解毒之前,姬紅卻一臉嚴肅地道:“且慢!我有話講?!?/br>蕭冠泓眉一挑,微慍地看著他。眾人更是不知道他要出什么幺蛾子。姬紅衣站到若櫻面前,咳了咳,一本正經地道:“我擔心你解完毒,又會把我們這些人忘了,你這人有前科,我委實信不過。”他指了指微雨散人還有花弄影,又指了指自己。若櫻面無表情的斜睨著他,淡淡反問:“所以呢?”“你先寫份保證書吧!”姬紅衣聲音含笑:“我養你好幾個月了,你每天揮金如土,浮云樓都被你敗了三分之一了,若是你毒一解,翻臉便說不認識我,那我可真是血本無歸了?!?/br>若櫻怒了:“姬紅衣!不用解毒,老娘現在就不認識你。”姬紅衣攤手,無奈地道:“那你喊我名字干嘛?”“……喊錯人了……”時光匆匆而過,一晃幾個月過去了。若櫻解毒后,身體恢復的很好,他們一行人早就回到京城了。對于鳳王妃的回歸,京城里掀起了軒然大波,大家眾說紛紛,說什么的都有,人嘛,向燈的有,向火的也有,不足為怪。然而鳳王妃是攝政王親自接回來的,且王爺對鳳王妃依舊寵愛如昔,更沒有聽說攝政王娶側妃和納妾。人們經常都可以看到攝政王府的豪華大馬車停駐在各大風景優美的地方,那不用說,定是王爺帶著鳳王妃在四處游玩賞景。沒多少日子,那些傳言和流言蜚語便不攻自破。人們反倒夸攝政王有先見之明,一定是把鳳王妃安置在安全地方,將壞人一網打盡后,才放心的把王妃帶回來。若櫻能平安無事的回來,最高興的人莫屬梁放歌和孔安婕了,孔安婕非要等若櫻安然無恙的回來她才肯去梁國和親,不然就寧可抗旨。這使得梁放歌大為苦惱,他現在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倔倔的女人了,可孔安婕一直對他不冷不熱,態度禮貌而疏離。況且他也對當初幫羅素雪陷害若櫻的事感到很后悔。雖說他的本意不是要害若櫻,但畢竟把若櫻和孔安婕牽涉進去了。若櫻一回來,孔安婕對他的態度便好了許多,令他心生歡喜。還有宇文騰兄妹也很高興,宇文鳳又生了一個白包子,與夫君很恩愛。至于宇文騰就沒他meimei的好運了,騰王妃肖念珠婚后沒幾個月懷上了身子,這本是一件皆大歡喜的事。宇文騰一直盼著有個像楚昊那樣的兒子,自然更是欣喜異常。可惜事與愿違,四仙女一直以為宇文騰成親后便會抬她們做姨娘,但宇文騰就像是忘記了此事,且對肖王妃比對她們四個好多了。四人本就心里不痛快,再加上肖王妃一懷孕,暮雨那掐尖要強的性子就受不了了,有一天,假裝不小心摔了一跤,順勢把舞陽狠狠撞了一下,舞陽身子失去平衡,驚惶失措之下用力攥住身邊的肖王妃,結果她和肖王妃一起摔倒了……就這樣,肖王妃懷了幾個月的孩子沒有了。宇文騰傷心失望之下悖然大怒,這幾個丫頭在他的院子里作威作福慣了,以前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不表示不知道,沒想到這次她們居然把腦筋打到他的孩子身上,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他一生氣,打了四仙女一頓板子,然后一個不留的發賣了,圖個清凈。若櫻聽說后,很是無語。蕭冠泓卻笑著道:“讓他吃點苦頭也好,省得以后更慘?!彼麘z愛的摸著若櫻的肚子道:“這次總該給我生個如花似玉的女兒了吧?”若櫻斜了他一眼,拿玉足踹他:“你還敢挑挑揀揀,我生什么就是什么?”蕭冠泓微微一笑,連漆黑的鳳眼里都洋溢著笑意和寵溺:“好吧,只要不是又生一雙像昊兒的桃花眼,我便都喜歡?!?/br>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這話不知怎么的被楚昊聽到了。☆、191小粉團子恢宏大氣的攝政王府西面的墻根處的雜草動個不停。片刻之后,一個粉妝玉琢的小男孩兒腦袋從雜草里冒了出來,他機靈的黑眼睛四處張望,見四下無人,便慢慢的爬了出來。隨后,一只巴掌大小、通體雪白的小白貂也飛快地竄出來。漂亮的小男孩貼著墻站著,小白貂跳到他懷里。他左手抱著小白貂,右手揪掉小腦袋上的幾根雜草,濕漉漉的眼睛眺望著遠處,烏黑長睫顫動,滿眼的迷茫,精致動人的小臉上也全是落寞:“小白,我們現在要去哪里?”小白貂睜著黑溜溜的圓眼睛,像模像樣的叫了一聲——它哪知道要去哪里?它只知道眼前的小男孩是它的主人,他去哪,它就跟著去哪。小男孩摸了摸小白貂的頭,回頭看一了眼高大結實的院墻,純真明亮的眼睛黯淡下去,悶悶不樂的道:“娘親夸昊兒是世上最漂亮的孩子,可父王都不喜歡昊兒了……”他水汪汪的眼睛似漫上霧氣,非常難過地道:“他……現在……只喜歡娘肚子里的那個小娃娃,曾祖說昊兒是他們家的孩子,我姓楚,父王姓蕭……”小白貂似乎感受到他異樣低落的情緒,乖巧的往他懷中蹭了蹭,就是個安慰的意思。這個暗自傷心的小男孩正是楚昊,小白就是南海老叟送給他的小白貂,楚昊喊它小白。這個小白貂可不是普通的貂,乃是一只稀有的雪貂,它充滿靈性,還會認主。南海老叟在它出生后,一只活物都沒喂過它,卻在送給楚昊后,讓它咬了楚昊一口,咬的雖然不重,但出了血,這樣小白貂就終身只認楚昊這個主人了。“小白,我們走吧!”楚昊又回過頭看了院墻一眼,伸出小手胡亂擦了擦紅紅眼睛,然后抱緊小白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