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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給予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可趁之機。”上述這段話,是一個跟著若櫻的暗衛言辭肯切的說的,平常是活死人,從未開口,此時也是因主子的遭遇被逼急了才說這些,其實,如果他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料到后續的發展,也許他便不會如此誠懇的勸解王爺了。只是人生的事又有誰能料到每一步,就連紫霞仙子都只能無奈的嘆息——我料到了開頭,卻沒有料到這樣的結果!風衛干脆一抱拳,單膝跪下,直言不諱地道:“王爺如果非要意氣用事,屬下這就回北玄,糾集鳳族人馬和眾近衛迎我火鳳王回北玄,相信我朝陛下和太子殿下一定會歡迎火鳳王回歸。”“你!”蕭冠泓幽幽地盯著風衛看了半晌,忽爾氣急反笑。他輕輕地笑,聲音卻非常冷,讓人寒入骨髓:“那本王豈不是要嘉許你忠心護主?呵呵,這一次,我念在你素來為若若著想,如果下次本王聽到你這么說,你就可以先準備上好的楠木棺材了。”其他幾個侍衛一起跪了下來,額頭雖有汗意,卻都面無表情的抿著嘴。蕭冠泓眸色微寒,直視那些追若櫻而來的禁軍和戊衛,目光竟然帶上了恨意和殺意,有那么一瞬間居然有嗜血的紅光閃現。他傲然地仰著頭,實然一腳踹在地上阮登云的身體上,咻地一聲,將阮登云踹的飛向他的親信和手下,嚇得他們驚恐的尖叫不斷,繼而用低沉的聲音斬釘截鐵地道:“許是本王安逸的日子過久了,少了些血雨腥紅,所以某些魑魅魍魎和跳梁小丑急不可耐的想要上臺獻丑,既然如此,本王索性跟他們來個大清算,將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斬殺殆盡,而這次,本王定要斬草除根,不留后患。”“屬下永遠追隨王爺,上下一心,眾志成城。”眾侍衛恭敬地單膝跪地,一起抱拳高呼。蕭冠泓倏地縱身躍上冷冽牽來的座騎,低聲對冷洌道:“速派人去保護王妃,記住,不要讓王妃跑遠了。”話落,他狠狠一抖韁繩,策馬向皇城的方向狂奔而去,馳騁的身影像一道雷霆閃電,飆舉電至間帶著銳不可擋的氣勢,勢如破竹,儼然是一副“魔擋殺魔,佛擋殺佛”的狂傲橫樣。眾侍衛立即翻身上馬,揚鞭策騎,潑剌剌的追隨在他身后。這一夜的京都注定是個不平之夜,風波不斷,死人無數,沖殺的吼叫聲和兵戟的相交聲,以及戰馬的嘶鳴聲響徹云霄,直殺得尸體堆積成山,血流成河,凄厲的慘叫聲不絕于耳。軍隊的鐵蹄在街上橫沖直撞,縱橫馳騁,踐踏了一整夜。百姓被嚇的閉門不出,瑟瑟發抖,以為又要變天了。翌日清晨,大街上的尸體和血跡已被清掃怠盡,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什么異樣,而且一切照舊,小皇帝依然在九五至尊的高位。然而街上人行稀少,百姓都被昨夜的變故嚇壞了,心有余悸,全城都隱隱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息,仿佛一解即發,導致全京城上下風聲鶴唳,人人自危。百姓后知后覺,但文武百官卻心知肚名,有幸參預昨夜戰事的人,又再一次數目睹了攝政王的神威。昨夜,攝政王猶如一只被惹怒的猛虎,鐵血無情的斬殺了許多官員,并進行血腥屠戮。他從皇宮面圣出來后,便帶著他的麾下的將領開始對官員進行清算血洗。他騎著他的愛騎,銀色甲胄加身,手提一桿銀色長槍,俊面如霜的披荊斬棘,所向披靡,威風凜凜宛如神祗一般,讓人敬畏不已。只要是跟這次梁國皇子有關的事情,他一件也不放過,更不放過參予其中的朝廷官員。恁你是多大的官,在他面前都跟螻蟻差不多。聰明的,招認的快的,還能保住身家性命;不想招或者招慢了點,馬上身首異處。事情犯的小的,一人死了還不帶累全家;事情鬧大了的,主事官員不但被凌遲處死,還禍害九族被滅。梁國皇子在車遇被殺身亡的消息也被送回了梁國。梁國皇帝果真龍顏大怒。梁帝此次雖然派了兩個兒子到車遇國,表面上的理由是想和親——表示想給四皇子求娶一位公主回來,然而其真實的目的,不過是想利用和阮家的特殊關系,讓兩位皇子見機行事,最好是能找到打擊攝政王蕭冠泓的方法,一擊得手固然好,不能就慢慢來,一次一次的慢慢打擊,同樣也可以讓人一撅不振。那梁國雖小,但梁國皇帝一向野心勃勃,再加上他愛妃的娘家阮家之故——阮家不但人才濟濟,子孫皆很有出息,再加上因為阮家是車遇國羅太妃的外家,故最近阮家人風頭很勁,幾乎都被委以重用,這樣一來,阮家人春風得意之際,難免有些得意忘形。尤其是當上兵部尚書的阮登峰,官動亨通讓他得意洋洋,無事就暗自思忖:阮家是羅太妃的外家,雖然阮家不一定要外戚干政,但最起碼不能讓大權旁落吧?更不能讓攝政王一人獨攬大權,權傾一世吧?假使拉了攝政王下馬,到時權勢滔天的就會被換成阮家人。阮登峰的想法得到阮氏家族的大力支持,誰不希望自己成為一呼百應的人物?誰不希望自己的家族成為最具有代表性的世家大族?因此梁帝貪心不足蛇吞象,想對車遇國鯨吞蠶食。而阮登峰利欲熏心,想挾天子以令諸候。想達成其目的,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敵人——攝政王,于是,雙方的想法不謀而合。阮登峰有梁國做后盾,底氣更足,一心一意的謀劃盤算怎么拉蕭冠泓下馬,還加上一個搞不清狀況的羅素雪,一心想害鳳王妃,所有的事情便顯得是那么的水到渠成。卻說蕭冠泓將在皇宮行刺的人并沒有全部斬殺,而是命宇文騰留有活口,然后進行逼供,一定要找了幕后主使,雖然這些刺殺皇上的刺客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但你落在那種連死都成為奢求的境地,許多堅持都成了浮云,只求招認了,能得個爽快的死法。這樣一來,勢必扯了蘿卜帶出泥,阮家首當其沖被扯了出來,并且證據確鑿——阮家命死士扮做刺客去皇宮刺殺小皇帝,這方面全是做為殿前副都指揮使的阮登云部署,也就做做樣子,也沒真打算把小皇帝殺死,現在那樣對阮家不利,只不過是調虎離山之計罷了。然而蕭冠泓才不管你真刺殺和假刺殺,將阮家罪證往羅太妃面前一放,羅太被氣個倒仰,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的外家派人刺殺她唯一的兒子,天理何在?做母親別的都容忍,甚至忍辱負重,可絕不會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