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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言其他,索,快索……”“唉!”若櫻再次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不滿地道:“俗話說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可真是至理名言,好些女人只要有機會就想爬上泓泓的床,我就是有三頭六臂,七十二般手段,我能敵得過一個一個別有用心的女人么?好,縱然我能打敗他們,并將她們全都驅逐,你說我就不會累么?我難道是個鐵人么?而且。”她將酒杯重重的往桌子上一頓,險些將酒杯慣破:“而且,他一日不七老八十,那些人就會賊心不死,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你說我這日子過到什么時候是個頭?……其實這些女人使的那些小伎倆,我根本看都懶得看,我亦不屑于她們的態度和話語,但她們都跑來我面前嘰嘰歪歪,跟個唐僧一樣,在我耳邊嗡嗡嗡,去了一個又來一個,她們當我是什么?惹毛了老娘,一手捏死一個還不夠看!”她越說越生氣,伸手做捏鴨脖子狀。孔安婕笑嘻嘻,伸手按著若櫻的肩不許她晃動:“你別晃來晃去,全捏死了算了,我要把姓阮的捏死。”若櫻橫了她一眼,不予醉鬼計較。她發現自己和孔安婕一比,酒量還是頗能看了。她拉下孔安婕的手,略有些疲憊的繼續道:“全捏死我就是殺人女魔頭了,與其這樣,我還不如過回我以前的日子……但現在,我又舍不得昊兒,正所謂,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什么都沒有,你也知道,姓阮的升了官,還不知會不會對我爹爹不利。”誰說酒鬼糊涂,孔安婕是心知肚明。“我好似什么都有,但又好似沒有……”若櫻酒意上涌也開始口齒不清了。她們這邊喝的是不亦樂乎,蕭冠泓卻面沉如水,一直在蝴蝶園外面守著,幾個侍衛亦垂頭喪氣的陪著他站著。大家皆沉默不語,也不知該如何打破這僵局。只能聽聽風吹過樹葉的聲音,還有偶爾的鳥鳴聲。“王爺,你怎么在這里?他們想干什么?”一道如同黃鶯出谷般嬌婉的聲音驀然傳來。包括蕭冠泓在內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抬眸循聲望去,只見羅素雪款款動人的向他們走來,薄施脂粉小臉略帶震驚地看著他們,明媚的雙眸不停的在蕭冠泓和遠山等人之間打轉。“你們干嘛攔在院門口?”她問著遠山和風衛,聲音里含著不服氣。風衛眼神復雜的看了羅素雪一眼,兀自垂眸不語。見無人回答,羅素雪遲疑了片刻,再次問道:“王爺,素雪有要事要和王爺商議,能否請王爺撥冗一談?”蕭冠泓黯然不語片刻,沒精打采地道:“你有事可與林先生談,林先生是本王幕僚里最出色的,許多事都能代表本王。”“王爺?”羅素雪微微愣怔,眼神暗光微閃,咬了咬紅唇道:“王爺,此事非同小可,怕不是林先生能定奪的,素雪還是想同王爺商議。”蕭冠泓依舊不為所動,整個人仿佛靈魂出竅了一般,將一切置之度外。羅素雪偷覷了他幾眼,猶豫了一下,方才銀牙一咬:“王爺,并不純粹是公事,也與王妃有關。”“你說什么?”蕭冠泓突然威嚴的開口,神色是羅素雪從未見過的冰冷,仿佛她是陌生人一般。羅素雪被他的目光瞪得遍體生寒,不由得垂下頭,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抬頭看他。但見他玉面冷凝,令人望而生畏,衣服上張牙舞爪的四爪金龍霸氣外露,威風凜凜,偏偏他生得俊美如神祗,讓你即使害怕也想多看他兩眼,正應了那句話——任是無情亦動人!蕭冠泓見她說了半截又不開口,存心想吊人胃口,可事關若櫻,他耐性全無,忍不住鳳眸一瞪,大喝道:“你到底想說什么?吞吞吐吐的,什么事和王妃有關?”羅素雪自認識他到如今還沒見他如此聲色俱厲過,被他唬了一跳,漂亮的小臉都嚇白了,當下聲音都有些抖:“王爺休怒,事情是這樣的,那梁國的四皇子和五皇子今兒在藤蘿館里消譴,他們無意中談起鳳王妃……”她停住話頭,并垂下頭,似乎不好眾目睽睽之下議論王妃。蕭冠泓更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聽人說若櫻的任何言語,因此也沒有再追問。僅是說了句:“容后再議。”然后對風衛道:“你派人進去看看,看她們在做什么?速去速回。”“對了,王爺。”羅素雪從身后的丫鬟手中接過一捧衣物,恭敬地奉到蕭冠泓面前,落落大方地道:“這是王爺上次遺留在素雪那兒的衣物,素雪原物奉還。”蕭冠泓隨意的瞟了一眼,示意明月接過,然后淡淡地道:“有勞羅掌柜了。”羅素雪頓時一臉羞赧的低下頭,似乎連耳朵都羞紅了,聲如蚊蚋地道:“王爺羞煞素雪了。”他們這廂你來我往,風衛等人的臉色就不好看了,幾個人心照不宣的對視一眼,又都轉開視線。這時被風衛派去的人急急忙忙的打轉回來,抹著一頭的酒水道:“王爺,哪個,那個王妃和孔小姐都喝醉了,屬下一去,被王妃發現了,潑了屬下一身的酒,還用酒壇砸屬下……”蕭冠泓眸子里狂喜之色一閃即逝,心怦怦直跳,卻依舊面無表情的對眾人道:“既是你們王妃喝醉了,那總該不必守著了?讓她在這里呆著不好吧?”遠山檀長順水推舟,風衛也會借坡下驢,不約而同的伸手:“王爺,請。”須臾,蕭冠泓一改先前的無精打采,變得神采飛揚的從蝴蝶園出來,他的懷中抱著似乎是昏睡了的若櫻,整個人看上去意氣風華,豐神俊朗。他不時低頭看一眼懷中的醉鬼,嘴角甚至噙著一抹志得意滿的淺笑,眼神更是溫柔的似滴的出水來。看著他抱著鳳王妃出來,羅素雪的心竟莫名的微微一酸,爾后慢慢泛濫成災,成了醋!正文177醉了也不影響翻墻若櫻其實沒有醉死,酒意使得她渾身無力,打不過蕭冠泓,被他暫時制伏了。蕭冠泓心情大好的抱著她一路進了秋水居,放在榻上就不想起身了,半伏在她身上不住的親她,見她微醺后鬢亂釵橫,盈盈的水眸漸顯迷離,兩腮白中泛紅,透著蠱惑人心的萬千風情,如墨的青絲鋪了半張榻,斜倚在枕上自有一股慵懶風流的媚態。這逼人的艷色入骨三分、絕代風華無可比擬,足以傾倒眾生,他早為她神魂顛倒,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