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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一塊兒,所以想的倒還好,做噩夢?可以找柳生啦,讓他開點安神的藥,包你一覺睡到大天亮。”有若櫻陪著說說笑笑,孔安婕感覺心情好多了,再加上昊兒,倒也其樂融融。若櫻將那把慕容嚳送來的匕首轉送給孔安婕。這匕首小巧薄削,很適合女子用,外表并不華麗,看起來頗為古拙,但在手柄處有個空心的圓圈,并鑲有一塊成色極好的祖母綠寶石,慕容嚳的來使和信函中都未提及此匕首的名字,若櫻尋摸著是因為匕首太小,他或許忘記了。她既然送給孔安婕,那取名字的大任就交給她了。孔安婕不解:“一把匕首也要取名字嗎?”“嗯,當然要。”若櫻抽出匕首,在燭火的照耀下,匕首薄而細長,鋒利的刃口迸射著刺眼的寒光,鋸齒樣的刃口上帶著倒刺和血槽。她一本正經地道:“你別看這匕首很小,但我試過它,吹毛可斷,削鐵如泥,對力氣不夠的女子來說太適合了,好的物事多少都有點靈性,取個名字就成為它的主人,何樂而不為!”她說著出其不意的揪斷了孔安婕的兩根青絲,向著匕首的刃口吹去,發絲立刻一分為二。然后她左找右找,想尋塊鐵來削給孔安姨看。孔安婕只覺那匕首寒氣浸骨,伸手撫了撫頭皮,急忙拉著她道:“好了,好了,我相信它削鐵如泥,你別搗鼓了。”她也聰明,用革絲從匕首柄那個圓圈穿過,往腰上一懸掛,一把鋒利的匕首立刻掩去鋒芒,儼然變成了一塊稍大而又怪異的佩飾,祖母綠寶石的翠綠色流光在裙褶間若隱若現,倒也別具一格。若櫻立刻贊嘆:“對啊,還可以冒充壓裙角的環佩,誠然看起來怪異了點,但也算多功能,而且沒銀子花的時候,還可以將那塊祖母綠寶石摳下來換銀子使。”孔安姨嫣然一笑,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祖母綠寶石價值連城,可不是翡翠之流能比的,既然如此,那就給它取名叫翠羽吧?古人形容美人:眉如翠羽,齒如含貝,肌如白雪,腰若束素……它這模樣倒也有幾分像女子的眉毛,不如就叫翠羽美人。”“翠羽美人。”若櫻覺得這名字太貼切生動,立刻高興的叫開了。自此以后,孔安婕一有空就跟著若櫻學武,可她這般年紀,又沒有內功打底,練武肯定是個笑話,只當是強身健體和讓身手靈活點。若櫻絞盡腦汁,筆桿子都咬斷好幾打,總算給她琢磨出配合翠羽美人使用的招式,原本只有五招,就這五招都花費了若櫻畢生所學。后來蕭冠泓搜腸刮肚的幫著想,總算成功的添了兩招進來,使得翠羽美人使用起來不那么難看了——有個七招足以在江湖武林上揚眉吐氣了,橫豎有個叫三板斧的斧頭在底下墊底!日子不顯山不露水的過著,先是騰王和肖念珠成親了,肖念珠正式成了騰王妃。她的表姐陪嫁過去成了騰王的通房。但正應了那句老話,牛牽到京城一樣是牛。喬姑娘走哪都愛折騰的雞飛狗跳,務必將“本小姐不高興,你們所有人都休想開心”信念貫徹執行到底。不過夜路走多了總是會碰到鬼的,甫一到騰王府,所有下人、婢女、通房統統都來拜見新王妃,密密麻麻的跪了一地,喬蓮仗著自己是肖王妃的表姐,不但不跪還一臉趾高氣揚,頤指氣使的模樣,令所以人都誤以為她是來跟新王妃打擂臺的。想當然耳,木秀于林,風必摧之!喬蓮這種出頭鳥不打,何以給新王妃立威,宇文騰可不是個色令智昏的主兒,既然成了親,那什么事都得按規矩來,不管對肖念珠的感情是何種感情,但她現在成了他的結婚妻子,與他榮辱與共,別人欺她就是欺他。連騰騰四仙都收斂其行為靠邊站,何況喬蓮一個初來乍到的。于是喬蓮就成殺雞儆猴的那只“雞”,被打了五十大板以敬效尤,同時立肖王妃之威。這五十大板將喬蓮打的皮開rou綻,血rou模糊,傷勢嚴重到幾個月都未能痊愈。等喬蓮傷勢好了后,還沒來得及重新耀武揚威,山河卻早已變色,宇文騰念及自己王妃的性子太糯米,有個表姐會讓她覺得頗不自在,便將喬蓮賜給一個偏僻田莊的莊頭為妻,遠遠的打發了了事。而后就是北玄的嚳太子終于立了太子妃,而太子妃人選不是別人,正是若櫻的閨蜜衛將軍之女衛璃,衛家的家傳絕技“五連珠”箭法被衛太子妃使的出神入化,令許多本有異議的文武百官為之消聲。蕭冠泓和若櫻無法親自前去道賀,俱都譴人送了禮物,順便給赤鳳候府還有師傅送了禮物,連未來的師娘都備了一份,當然在道觀里做女道觀的鳳歌也沒能漏掉。說到這里就不得不提起羅素雪,自打那天她上元節詩會的提議被蕭冠泓采納后,因詩會的事太過繁雜,饒是有禮部尚書協助,處處碰壁的事也較多,此女便經常不請自來,幾乎成了攝政王府的常客。她本身就是人頗具爭議性的人物,身上事事非非較多。但一個女子在外拋頭露面,想要沒有點流言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何況還是一個漂亮女人,再加上她還有羅公府羅世子庶女的身份。只能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櫻以前在北玄因為女王爺的身份常在外面走動,也惹了一些閑言碎語,所以她和羅素雪算得上是同病相憐,真要論起來,兩人應該會有共同語言,惺惺相惜才對。不過人家羅素雪比若櫻這個閑散野人有才能多了,懂得的東西多如牛毛,似乎就沒有她不會的。通過幾次短暫的接觸和交談,連蕭冠泓也不得不承認此女是個人才。因此羅素雪很快就得到了蕭冠泓的器重,若她是個男子,蕭冠泓一定會推薦她去為官,就像他自己麾下的幕僚和謀士,被他舉薦的不勝枚數。話說有一次,若櫻心血來潮,忽然到書房去找蕭冠泓。蕭冠泓的書房對于別人是戒備森嚴,對若櫻卻是不設防的,更不需要侍衛通報。若櫻晃進去后看到羅素雪也在書房里,當下不禁一怔。那會子蕭冠泓坐于案后,正低頭看著案桌上的卷軸,許是漆黑光亮的案桌太寬大了,羅素雪將身體往前貼在案桌旁,纖纖玉指指著卷軸上的一處在講解。書房里很安靜,除了羅素雪娓娓動聽的聲音。雖然有遠山背著手侍立在一旁,若櫻卻心里卻有很奇怪的感覺,胸口似乎有點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