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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琢磨來琢磨去,唯有王爺上朝這個時候是落單的,王妃從未送王爺上過朝,如此一來,她不免起了試探之心,就是和王爺搭訕不成,能與王爺?shù)慕硎绦l(wèi)混個臉熟也好啊!只是事與愿違,她壓根沒想到只是稍稍的加以試探,就會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吃了虧,才知道自己自以為是的做法是多么的輕率和不可取。縱然婆子們手下留情,二十大板依舊令小宛的屁股開了花,同屋的丫鬟一邊幫她上藥,一邊又很是疑惑:“早上風(fēng)雨交架,你便是要祭拜你娘也該看看時辰,晚上去多好,沖撞了王爺,二十大板是輕的,早先還有為此丟命的。”小宛揪著床上的枕單,咬牙忍著痛,心里忿恨不平:她又沒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不過就在院門那多呆了一會兒,為什么被打的皮開rou綻?不公平?也許這次是她自作聰明了一些,抓乖弄俏沒找著好機會,但也用不著受到這么重的懲罰吧?若櫻起床后聽到消息,錯愕不已,立刻就差了小桂送些吃食和藥過來。小桂看小宛贏弱不堪的伏臥在床鋪上,不免嘆息:“王妃讓你好好將養(yǎng)著,想吃什么喝什么盡管提……怎會那么不小心呢?”小宛看著自己眼前的茶盞,眼淚撲漱漱往下掉:“jiejie幫我謝過王妃,小宛初來乍到,不知規(guī)矩,往后定不會如此了。”小桂見她淚眼婆娑,如花似玉的一張臉顯得可憐兮兮,便安尉她道:“王爺和王妃都是好人,你往后只要按規(guī)矩行事,便不會出什么岔子。”小宛收起眼中憤恨的目光,悻悻然的道:“被打一回還不記得嗎?往會我定會十二萬分的小心。”……當蕭冠泓帶人趕到五鬼坡時,負責(zé)此次案件的刑部左侍郎展賾已經(jīng)帶人在堪殮尸首,一看到蕭冠泓帶著侍衛(wèi)風(fēng)馳電掣飛馬奔來,遠遠的就急忙抱拳:“攝政王。”展賾出自六扇門,器宇軒昂,儀表堂堂,且身手不凡,年紀雖輕,就二十五六歲左中,但已升至刑部左侍郎,可謂是朝中年輕一派的新貴。六扇門的人一方面要接受正統(tǒng)的朝廷制度的約束;另一方面,他們又要直接和黑道的江湖人士打交道,必須要熟悉江湖規(guī)矩。正因為如此,六扇門的人進得衙門,出得江湖。他們遇到的事情千奇百怪,處理事情靈活多變,是衙門中的江湖人物,亦是江湖中的衙門掌門。而展賾的能力更是有目共睹,以一雙鐵拳著稱,這些年犯在他手上的汪洋大盜和作惡多端之輩不計其數(shù),為他博了一個“鐵拳神捕”的雅號,既使當上刑部侍郎,許多案件他還是親力親為。蕭冠泓向展賾頜了頜首,在幾丈開往提韁勒馬,緊接著身手矯健的翻身下馬,動作優(yōu)雅,一氣呵成,意態(tài)瀟灑不羈。他將愛馬的韁繩扔給明月,負手向尸體走來,精致的黑色繡金錦靴踏入泥濘不堪的山路中,泥水都沒濺起來一點。天空雖然陰霾,好在風(fēng)雨都停了,這種陰冷的天氣,又在這荒山野嶺的地方辦案,諸人個個俱凍的面青唇白,但卻皆是一臉慎重和嚴肅。現(xiàn)場的情況慘不忍睹,令人驚駭不已。死者是位身懷六甲的孕婦,尸體躺在泥水交匯的低洼處,她不但被開膛破肚取走了腹中胎兒,身上的皮竟然悉數(shù)被剝?nèi)ィB臉上都沒有放過,因此全身只剩下猙獰而又恐怖的血rou,紅色的液體不斷從她身上滲出,將她身下的泥水染的鮮紅。而從她尸體周圍一大片淡紅色的血水來看,顯然她的身體被雨水清洗過,所以血水流了很遠,并且很淡。忤作正在仔細的觀察著女尸的眼瞼,以及檢查她肚子上的傷口。望著這具猙獰可怖,卻又可憐的女尸,蕭冠泓微閉了閉雙眼,伸指輕輕揉著眉心。饒是別人稱他殺人不眨眼,殺人如麻,可這樣血腥而又殘忍的場面依舊令他動容。特別是若櫻懷孕以后,他尤其能體會肚中孩子對父母的重要性。他恨不得親手刃了這個殺人惡魔,到底是誰?要這么殘忍的來對待一位即將做母親的婦孺。見有許多衙役和侍衛(wèi)在周圍,蕭冠泓便停駐步伐,沉聲問道:“展侍郎,情況怎樣?還是跟上次的手法一樣嗎?”“王爺,正是如此。”展賾面色無比的凝重,招手示意忤作上前來稟報。忤作立刻起身,過來鞠了鞠禮,作一揖后不緊不慢地道:“稟王爺,這已經(jīng)是第五起了,兇手殺人的手法每次一般無二,俱是開膛破肚帶剝皮,而且每次都會將尸體扔到五鬼山。”蕭冠泓皺眉沉吟片刻,緩緩地道:“每次都會將胎兒取走,刑部派人暗中搜查了好些天,也未發(fā)現(xiàn)胎兒的蛛絲馬跡,且本王看這剝皮的手法純熟無比,好似并非用水銀剝的皮,你可有什么發(fā)現(xiàn)?”忤作斟酌著言辭,片刻之后方道:“王爺說的很對,是活剝?nèi)似ぃ址ǚ浅@系溃土柽t處死差不多……”“對了!”展賾似想起什么,突然開口:“下官帶人趕來時,這尸體還是活的,能蠕動,且她的眼睛被針刺瞎了,血水被雨水沖走了,但舌頭被割,所以叫不出聲來,到后來掙扎著才斷了氣。”忤作點點頭,復(fù)又開口:“王爺,還有一個情況,這五個婦人死前皆遭受了許久的殘暴jian污,下體腫爛不堪,被嚴重撕裂。”“案卷上好似沒寫上這一條?”蕭冠泓今兒是初次來驗尸,前四次的實際情況并不知曉,所知的事情俱是從卷宗中從知曉,但他記得卷宗中并未寫上這一點,倒不是太吃驚,一個女子碰到喪心病狂的兇手,清白很難保住。忤作忙跪下請罪:“王爺恕罪,小人是覺得這些婦人已然是不幸至極,若是連清白都沒有了,怕她們的夫家會……”展賾也急忙請罪:“王爺,這些事下官也是知情的,雖沒記入卷宗,但并未打算隱瞞王爺,這次犯案的人簡直是泯滅人性,十惡不赦,手法太過殘忍,刑部一直未能破案,導(dǎo)致陛下龍顏大怒,所以才勞煩到王爺出手。”蕭冠泓沉默半晌,微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起來吧,你們每天對著些死人,可謂是見慣生死無常,卻還能保有一份憐憫之心,也算難能可貴。”說罷,對著身旁的幾個侍衛(wèi)道:“你們先仔細勘查一番,配合衙役把案情了解清楚,記住,事無巨細,樣樣都非常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是!王爺。”見王爺?shù)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