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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后嫁了我,定是不能回來住了。”若櫻不依:“為什么不能回來住,你若惹我生氣,我就回來自己當王爺,豈不自在?”“哦!”蕭冠泓故做一臉驚訝,似恍然大悟:“怪不得你把耀師傅留下,美其名曰幫你管理王府,原來打著這個主意呢!你可真是個不安生的主,凈想著怎么折騰我,我向天借膽才會惹你。”天耀麒這次雪山之行同樣身受重傷,不過他恢復的也快。身體稍好一點便和南海老叟,還有阿旺,一起協助著高尚書和鎮國公將落月山的事情善后,可謂功勞不小。北玄帝對眾人論功行賞,天耀麒拒不接受,他在落月山并沒有找到父親,想來老父已死,雖說父親是受了諸葛復的協迫,但落月山的事或多或少總與父親脫不了干系,他心里也是不無愧疚,幸虧沒釀成大禍。本打算回西域,可一來西域的老家也沒什么人了,二來中原畢竟是他先祖的故鄉,他在中原又生活了這么多年,早習慣了這種生活方式。于是在若櫻和眾人的勸說下決定留下來,也算是落葉歸根。若櫻想勸師傅和自己一起去車遇,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嘛!自然是她走到哪里,師傅就跟著去哪。只是天耀麒想到自己的父親是總歸是死在北玄,便打算留在北玄取妻生子,也好延續天耀家的香火,免得百年之后無顏去見列祖列宗。再則若櫻的火鳳王府待她出嫁后便成了空府,正缺主事之人,天耀麒當仁不讓的要幫徒兒打理王府瑣事了。若櫻倚著他沉吟片刻,黯然地道:“阿旺卻是要回西域去的,我好舍不得。”阿旺是真正的天耀麟,也是天耀家族的族長,只是他的記憶還未恢復,怕他回去后吃虧,若櫻便想先將他治好再說。說起這事若櫻不免又將諸葛復詛咒一番,不知他施的是個什么秘術,硬是讓阿旺對前事一片茫茫然。但據那個假族長交待,他卻也不是外人,居然是阿旺的雙胞胎弟弟。十幾年前諸葛復想說服阿旺帶著族人歸順他,助他管理和訓練落月山的復制人,阿旺自是不應,他那會還很年輕,二十多歲的熱血年紀,遵從祖訓不再從事復制人的活動。諸葛復惱他不合作,巧舌如簧的說服阿旺的弟弟替換了他,且許下了無數的好處,最后伙合他弟弟將阿旺推下懸崖,造成他弟弟失足落崖死亡的假像。阿旺的族人這些年來一直被蒙在鼓里,就算有幾個相好之人懷疑,但也拿不出什么切實的證據。而且過后這些有疑心的人不是莫名其妙的死亡,便是無故失蹤,日子一長,這件事順理成章的被人遺忘。但眾人有志一同的對阿旺隱瞞了一件事,并且三緘其口——那就是,阿旺在被扔下懸崖之前已成親了……總而言之,這件事情令諸人感到很糾結,絞盡腦汁也不知如何對阿旺啟齒。這種事誰也沒辦法幫他拿主意,只能等他自己恢復記憶后再做決定。“天下無不散之筵席,他能一直保護你我固然喜歡,可他有他的人生,我們自是不好替他拿主意。”蕭冠泓伸指抬起她精致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認真的眼神:“不管世事如何變遷,誰在你身邊來來去去,而我,終其一生也只會呆在你身邊,趕也趕不走。”若櫻抬眸凝視著他,目光瀲瀲,如含輕霧,他人本就生得俊逸無雙,著一襲月白滾金邊的錦衣,華貴中透著低調,更顯尊貴出塵,也令她心中微微一動,微啟朱唇:“可是,我剛聽到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耶!對你很不利。”“嗯?”蕭冠泓修長潔凈的手指在她臉上愛戀的游走,似在描摹她動人的眉眼,而凝視著她的眼神越發深邃灼熱,漫不經心地道:“愿聞其詳,對我不利我無所懼,只要對你有好處就行了。”若櫻嘴角泛起一絲調皮的笑意:“有人言之鑿鑿的道與你有夫妻之實了,要跟著去做妾。”蕭冠泓突然抬頭,鳳眼微瞇的望著不遠處,那里站著一個杏黃衣裙的女子,生得明媚動人,她的目光從葡萄葉中投過來,帶著渴望和祈求,還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在里頭,頗為楚楚動人。他漠不關心的收回目光,垂下眼簾注視著懷中的人,異常嚴肅鎮定地道:“這世上唯有你與我有夫妻之實,但凡我碰過別的女子,那便罰我永遠不能親你抱你,只能眼巴巴的瞅著你嫁給別人。”他這誓發得挺重的!連若櫻都為之動容。他卻忽然莞爾一笑,微含得意,令人如沐春風:“不過,盡管有人冤枉我,可我依然很高興,我喜歡你什么話都攤開和我說,免我遭受不白之冤。”若櫻見不得他高興,遂潑他冷水:“那是因為我壓根不信,若是信了,我才不會同你說,馬上拋棄你另結新歡。”“那是,您可是英明神武,明察秋毫的鳳王,怎能聽信小人饞言?”蕭冠泓愛憐地拂過她額前的青絲,聲音含笑:“謝謝鳳王憐惜小人,相信小人的清白,不過,另結新歡您還是做做夢來的比較快,此生無望的事還是少想為妙!”若櫻想到若鸞的話,剛剛轉好的心情又低沉下來,她的付出被人當成一錢不值了呢!低低的嘆了一口氣,嘀咕道:“可是這種感覺很討厭,都怪你長的太過俊美,才有這么多人覬覦。”雖然做了一百次的心理建設,告訴自己,各人造各人的業,各人受各人的報!可自己傾心相待依然不能改變姐妹反目的結果,這讓她情何以堪?有時候認為在一個地方摔倒了,痛過了便不會再痛,可是再一次面對,心依然會痛。蕭冠泓微不可見的嘆了一口氣,無可奈何的聲音含著寵溺:“是,是我的不對,就該長成丑八怪,可是,要沒了這張臉,你恐怕更不待見我,所以明知會帶來麻煩,我還是會留著。”察覺到胸口傳來灼人的濕意,蕭冠泓知道某人又在暗自神傷了。他不容許她逃避的抬起她的臉,輕輕地拭去她兩頰將落未落的淚水,再次嘆了一口氣,隨后俯身從雪白的額頭吻下來,經過秀氣的鼻尖,吻干眼角的淚水,然后慢慢吻到她花瓣一樣的唇:“別傷心了,你只管安心養身子,其他的都交給我好不好?”……由虛塵子替若櫻和慕容嚳檢查了一番,虛塵子胸有成竹的表示有十足十的把握。他其實就是裝腔作勢,揭皇榜之前便知道是什么了,早準備好了一應的物事。原本按若櫻的意思,想搬到新落成的火鳳王府后在清蠱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