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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同一般,但秦楓說漏了嘴,道是有個皇帝曾拿它當過玉璽……看來你從秦家得了此物,便殺人滅口了。”納蘭明桑笑如春花:“秦家人不是對你不好么,索性殺了他們替你報仇,姓秦的老匹夫倒還是有點見識,這鑰匙的確曾被天耀帝當過玉璽,后落入咱們的先祖之手,便被當成了封存之地的鑰匙。”“呸!”若櫻啐他,冷冷地道:“少拿我生事,你說的再冠冕堂皇,也不能掩蓋你那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廢話少說,趕緊開門。”宇文騰突然取過鑰匙,清冷的眸子盯著石門:“我來開,你們且退后。”諸葛復(fù)捻須頜首:“里面想來是機關(guān)重重,騰王身著帝后親手鍛造的青龍鱗甲,自當打前鋒,想當初帝后為了這件鱗……”他似意識到什么,突然住了口。天耀麒和納蘭明桑兩人目光微閃,立即將目光投放到他身上,一臉若有所思。俄爾,納蘭明桑哧笑:“想當初?……”諸葛復(fù)連忙訕訕的打著哈哈催促道:“世子說笑了,還是開門看看里面有啥寶貝吧!”說著他自動往后退了開去,一副謹小慎微的樣子。宇文騰揮手讓眾人退后,然后在石門前徘徊,目光如炬。過得一會,他蹲下身子,握住鑰匙往石門底下的凹陷處用力摁下去。原本巋然不動的石門忽然發(fā)出咔咔的聲響,周圍塵土簌簌落下。宇文騰剎那間閃身后退。半晌之后,龐大的石門突然緩慢的升起。一股洶涌的寒氣迫面而來,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只覺得脖子里面冷嗖嗖的。眾人麻溜的離的遠遠的,耐心等待傳說中的暗器射出來。柳青娥武功差點,若鸞又沒武藝傍身,跑的急了,險些一頭栽在那把劍刃上。免不了又哭哭涕涕:“jiejie……太子哥哥。”但若櫻和慕容嚳此時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干著急。等了許久,那門除了放寒氣就是放寒氣,連只箭也沒射出來。若櫻感覺很傷腦筋,讓蕭冠泓放了她下來,撿了塊石頭用力擲進門內(nèi)。“咣當咣當”聲不絕于耳,卻像似石頭一路撞擊的聲音,好在沒什么暗器。“走吧!便是龍?zhí)痘ue也要闖了,老方法,我打頭,你們隨后。”宇文騰果斷一揮手,率先走入門內(nèi)。一行人魚貫而入,蕭冠泓緊緊牽著若櫻,不放心的叮囑:“里面很冷,用內(nèi)功護體,跟在我后面,不要逞強。”他不動聲色的暗自盤算,一有機會就擰下那個道士的腦袋。慕容嚳提著墨玉槍行在他們前面,開了一句玩笑:“這會要是能現(xiàn)原形就好了,我有殼,到時若櫻可到我殼里來避寒。”“不要,好丑,而且還有一條蛇,我最怕那個。”若櫻義正言辭的拒絕。納蘭明桑早料到她是如此,在后面輕笑:“你還有什么是不怕的?”“哼!”若櫻抬高下巴,一臉倨傲。“小心,要下臺階,很高。”走在前面的宇文騰突然出聲。進了石門之后,里面更是黑乎乎的,全靠夜明珠和四人閃亮的王飾照明。但當宇文騰向下行了四五個臺階之后,兩旁的石壁上立刻發(fā)出輕微的響聲,緊接著石壁上轉(zhuǎn)出幾個碩大的夜明珠,將洞里照的亮如白晝。“好高!”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向下居然有一兩百個臺階之多,坡勢奇陡,往下一看,頭暈眼花。若鸞腿都嚇軟了:“jiejie,這么高……這么陡……我會摔死的……”若櫻聞言沉吟片刻,對后面的諸葛復(fù)道:“打個商量,我meimei沒武功,跟著我們也是個累贅,你讓她們兩人留在這里吧!”諸葛復(fù)防患于未然,連連搖頭:“為了我們世子的大業(yè),她必須跟著,不過貧道也是憐香惜玉之人,待我給顆毒藥她吃下,你們可以背她下去,只要鳳王你言而有信,貧道絕不亂造殺業(yè),自會將解藥給她。”聽他把毒藥說的像吃糖豆,若鸞嚇了一跳,忙道:“我爬,我不要吃毒藥。”這么多臺階,一個個都不想老老實實的走。再說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里面究竟是些什么,于是宇文騰先施展輕功縱身躍下,發(fā)覺底下是塊平地,也無暗器機關(guān),便向上面的人揚了揚手臂:“下來吧!”若櫻本想帶著若鸞下去,可是柳青娥卻警覺的仗劍相逼,若櫻心里大為光火,面上卻一派冷然。蕭冠泓低聲道:“先別管她們,讓諸葛復(fù)去頭疼。”話落,他攬緊若櫻的腰肢,帶著她輕飄飄的躍了下去。底下卻是另一番光景,他們小心翼翼地行了一小段路,前面居然有一條河流阻擋了去路,上面架著一座漢白玉橋,橋欄桿之上鐫刻著四靈獸。火鳳,白虎,青龍,玄武,一個個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橋正中雕刻著一個醒目的八卦圖,八卦圖中的陰魚用黑色,陽魚用白色。正文147金網(wǎng)盤龍眾人話音未落,一張金色的大網(wǎng)瞬間從天而降,網(wǎng)里寒光閃爍,盡是鋒利尖銳的刀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宇文騰網(wǎng)住,并迅速的升了上去。“哎!”若櫻仰高頭,望著在網(wǎng)中縮成一團的宇文騰,幸災(zāi)樂禍地道:“騰王,你還活著吧?咋就變成一尾活魚了呢?”網(wǎng)中傳來宇文騰悶悶的聲音:“死不了,也沒變成魚,就是被扎的好疼。”他得防著臉被那些利刃刺中,只能縮成一團,恁是辛苦。蕭冠泓忍不住戳了若櫻的額頭一下,笑罵:“怎可胡說八道,騰王分明是現(xiàn)了原形,成了金網(wǎng)盤龍。”“噗哧!”慕容嚳忍俊不禁。這個時候諸葛復(fù)也下來了,見果然有機關(guān),頓覺自己料事如神,對眾人道:“幸虧貧道對那四王的秉性多有了解,不然怕不是著了他們的道。”納蘭明桑長睫下垂,語聲淡淡如風:“你怎么認識四王的啊?且說來聽聽?”諸葛復(fù)臉上的表情凝固了一下,立刻屏氣斂息,悄沒聲兒了。天耀麒沒看頭上的金網(wǎng),只是仔仔細細的端詳著白玉橋,試探地道:“難道過個橋也需鑰匙?”若櫻馬上去看納蘭明桑:“還有鑰匙沒?”納蘭明桑淡笑著搖頭:“這上面刻有四神獸,總不會是白刻的吧?”蕭冠泓聞言凝神觀察四靈獸,片刻之后吐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