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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貨睡著了還笑……”納蘭明桑洗凈了手回來,郁悶地瞪著就算睡著了還是笑得動人的若櫻,斗著膽子隔空虛戳她的額頭,心里卻腹誹不已:“娘的!還有沒有天理?把人弄得神魂顛倒,你居然還笑得出來?……你到底夢到了什么?居然樂成這樣……”不多時,阿旺循香而來——南海老叟和耀師傅正在審那幫人,聞到rou香撲面,急急派阿旺出來查看。若櫻剛醒,正瞪著納蘭明桑手中的“叫化山雞”流口水。叫化雞上的泥殼已被敲去,雞毛隨殼而脫,香氣四溢,令人垂誕欲滴。納蘭明桑故意撕下一條雞腿在若櫻面前晃了晃,洋洋得意:“我烤的,有毒沒?有毒我們可就分啦?”若櫻眼巴巴的瞅著那肥嫩的雞腿甚是糾結(jié),對于掃把星的東西她還是心有余悸,不敢輕易嘗試。可納蘭明桑真沒有吹牛皮,他做叫化雞的手藝還真是一絕,并沒有什么過多的配料,但雞就是老香。于是若櫻就在吃與不吃、毒還是不毒之間猶豫不決。蕭冠泓見她為一只雞而瞻前顧后,不免覺得好笑,奪過納蘭明桑手中的雞腿遞給她:“吃吧!區(qū)區(qū)一只雞而已,只要不是太厲害的毒,你身上的鳳凰飾都可以慢慢解開,無多大妨礙。”若櫻一聽,有道理,面前肥美的雞腿外酥里嫩,rou香四溢,那么誘人,撕下一片雞腿rou,放入口中細(xì)細(xì)咀嚼,嗯!細(xì)嫩、入味,她恨不得把骨頭都啃個精光,毫不吝嗇的夸納蘭明桑:“你人雖不咋滴,但這雞做得委實不錯,就算不做世子,也還可靠手藝過活。”“嘁!狗嘴吐不出象牙。”納蘭明桑嘴里噓她,桃花眼里卻洋溢著滿足和欣喜的笑意,快速地把一整只山雞移到她面前,自己則去撒烤兔rou。慕容嚳宇文騰兩人皆微微一笑,包好烤rou給阿旺帶去。若櫻見阿旺要離開,馬上道:“阿旺,等一下,那些家伙交待了什么?”阿旺有些苦惱的蹲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充斥著落寞:“耀師傅言之鑿鑿的道我才是他們真正的族長……他蠻早以前在西域見過我……因為有了比較,那些人現(xiàn)在也對天耀麟起了懷疑……可我還是什么也想不起來……”若櫻把叫化雞撒了一大半給他,心里很是同情,安慰道:“慢慢來,不可cao之過急,總有想起來的時候。”對于阿旺是那些人的族長,若櫻一點也不驚奇,師傅曾暗中對她提過此事。等阿旺離去,幾個人就此事議論了一番,結(jié)論是莫衷一是,不管怎樣,總得阿旺能記起前事才最要。若櫻只吃了一塊雞腿便不再動叫化雞,讓他們分著吃,自己反而去撒兔rou。蕭冠泓平日里不許她吃太多煙熏火燎的烤rou一類,怕她上火,此時眾目睽睽之下亦不好掃她的興,只好由著她胡來。納蘭明桑對此失望不已,他特特的費了一番心思做的,若櫻卻吃的那么少,但又一想,總比不吃好吧!心血也算沒有白費。想開了,也就釋然了。……麒麟山。蒼山如海,殘陽如血。按照地圖所繪,路已到了盡頭,只需找到封存之門即可。幾個人萬萬沒料到圖是鳳凰山,封存的地方卻跑到麒麟山的崖底,他們咋舌不已,覺得先祖這思維真令人不敢恭維。本以為這下該松口氣了,事實卻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崖底雜草叢生,四周石壁上布滿了交織纏繞的藤蔓,一眼望去,楞是沒發(fā)現(xiàn)大門在哪!蕭冠泓受眾人所托,不免又把若櫻拉到?jīng)]人處,仔細(xì)研究了她后腰的地圖,卻依舊一無所獲。無法,幾人拼命找大門。捉住的那些西域人交待這山上另一有條出路,他們一商定,決定由阿旺和南海老叟壓他們下山,看看是不是真有出路,順便將人交給侍衛(wèi)看壓起來。這些人還交待,族人皆是奉族長之令而來,說是來這山里找寶藏。既是要找寶藏,免不了要拼個你死我活,為此他們是全副武裝。他們比若櫻幾個人早到一天,躲在秘密處,族長卻一直不行動,只說要等一個人。至于等什么人他們是全然不知。這樣一來,若櫻一行人中就少了兩個好手,再加上能有一幫人上來麒麟山,說不得會有其他人來搶奪也未為可知,蕭冠泓等人自是不敢大意,齊心協(xié)力的開始找大門。納蘭明桑一邊在石壁上四處撥拉藤蔓,一邊和若櫻扯皮:“你真狠心,不但把我妹夫變成閹人,還把我meimei送給高家了……”若櫻攥了一把荒草使勁扔到他身上,大聲喊冤:“我才沒有!我正想這樣做,可惜最近太忙,導(dǎo)致分身乏術(shù),一直沒能付諸于行動,本打算把這里的事了了,回頭就找你meimei和妹夫算帳!”納蘭明桑頓時傻眼:“那誰做的啊?未必是高家?可他們應(yīng)當(dāng)沒這本事才對啊?”“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替天行道的事,不管是誰做的皆能大快人心。”若櫻理直氣壯地道:“早警告過你,你不聽,怪得了誰啊?”她心里揣測是蕭冠泓所為,便盡量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不想讓納蘭明桑這個精明的家伙發(fā)現(xiàn)端倪。她說著說著還是來氣:“你莫說,你那meimei真不知死活,俗話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來人家的地盤上,你就老老實實地夾起尾巴做人唄!何況她還做了那么多虧心事,沒想到你meimei卻是個異數(shù),一天到晚帶著那條狗去找雅芙的麻煩……”“是茍敬瑭,不是狗。”納蘭明桑連忙打斷她。“知道。”若櫻不耐煩,扒著一塊石壁細(xì)瞧,嘴里漫不經(jīng)心地道:“姓茍的時年不過二十有三,儀容俊俏,卻是個花言巧語、心腸歹毒之人,跟你那個缺德帶冒煙的meimei正好臭味相投……這兩個狗男女天天不忘去高府,一臉的趾高氣揚,不但在雅芙面前顯擺他們有多恩愛,還出言辱罵她,簡直是得寸進(jìn)尺,忘乎所以,這種人,人人得而誅之,不知何方英雄出手懲治他二人?我拍手稱快還來不及呢!”納蘭明桑悻悻然:“你就是個偏心眼的,姓高的一家和姓盧的絕非善男信女,等我回去救我meimei,她不知還有命在不?”若櫻沉吟了片刻,讓他節(jié)哀順便:“一命還一命,懷在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人,她指使人殺人行兇在前,別人就算對她做什么也是有理有據(jù),合情合理,怪只怪你們家沒把她教好,怨不得旁人,正所謂天作孽,猶可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