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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櫻突然悲從中來,將頭伏在他的懷中,瞬間淚流滿面。“我不是不想跟你說,可我說不出口,本想容后再告訴你……”她的喉嚨像是被什么塞住,哽咽難言。蕭冠泓最怕她的眼淚,也最聽不得她哭,當即心疼的跟什么似的:“別哭,你是想我死么?怪我好不好,是我不該逼你,往后你愿說就說,我一定耐心等著。”那人還在哭:“你還發脾氣,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哄我的。”“是你先發……好,好,是我不對,我不該小氣,我對天發誓……”語氣已接近低聲下氣了。“不要你發誓,我老爹還不是說要愛那個鳳飛飛一輩子,結果看她老了丑了,一眼都未多看。”蕭冠泓嘆息:“你不嫌我老了丑了就好,我比你大。”“你桃花多,公主還看上你了。”“天王老子看上我也不行,一輩子都是鳳王你的奴才!我對你的心可比日月,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要不,我毀容吧?”前面的語氣一本正經,斬釘截鐵可斫金玉,后面就帶上了滿不正經的調笑。“噗哧!”若櫻忍俊不禁笑了,她前面是真哭,后面純粹是裝腔作勢。蕭冠泓見佳人好不容易笑了,舒了一口氣,忍不住探頭吻著她臉上掛著的淚珠:“可別在哭了,再哭我跟著你哭,咱們一起哭死得了。”若櫻不說話,淚水洗過的美目更是水光宛然,瀲滟動人。蕭冠泓捧著她的臉,以指腹摩娑她優美精致的下巴,目光溫柔似水:“若若,我唱歌給你聽可好?我唱的比誰都好聽!”若櫻纖手掩臉,實在忍不住了,吃吃笑將起來,旋即不住的點頭。“嗯!”他垂眸淺唱,一曲歌喉如水般清澈:“我住長江頭,君住長江尾,日日思君不見君,共飲長江水,此水幾時休,此恨何時已,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意。”他的音色較為低沉空靈,磁性十足,甚是撩人。若櫻眼眶又有淚意上涌,黑幽幽的雙眸中水光點點,嘴角笑意卻盎然。蕭冠泓一瞬不瞬的凝視著她,再接再厲,就不信打不動她,“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若櫻偏頭將淚水印在他的衣襟上,伸手替他輕打拍子。“怎么樣?我唱的好聽吧!”若櫻笑中帶淚,毫不吝嗇的稱贊:“好聽!聲動梁塵,宛如天籟之聲!此音只應天上有,人生難得幾回聞!”“嫁給我以后,你想聽就聽,多劃算!”蕭冠泓臉上立即神采飛揚,意氣風華,精致動人的眉梢眼角無不顯示著他的自信。若櫻伸出蔥白一樣的纖指,慢慢描摹著他如切如磋的面容,從眉、眼、挺直的鼻子,性感的薄唇,到弧形完美的下巴,輕聲卻堅持地道:“這次不死,回來就嫁你。”蕭冠泓聞言喜的眉開眼笑,如春花一燦爛,俯身就吻了下去。剛觸到若櫻的櫻唇就被她一把給推開了,吶吶地道:“不行,明天要趕路,我要上去了。”她怕他親了之后一發不可收拾,到時斷不可能停下來。“就親一下,我什么也不做,親完我便服侍你洗澡,保證不冷,我最近練功好熱……”蕭冠泓堅持要索個吻。他心里后悔不迭,五臟六腑都悔黑了,只覺得前些天腦子定然是進水了,笨的可以。日日守著個絕世尤物,眼睜睜地看著,心里垂誕三盡,口水直流饞誕欲滴,卻寧愿當和尚也不早點來和解,弄得現在yuhuo焚身,卻又不好表現的過于急燥。他怕若櫻誤會他是為吃rou來,所以要假正經一番,可不苦了自己嘛!他暗暗發誓,往后再也不和若櫻吵架了,傷心傷身不說,最后還是得自己伏低做小遞降表,而且城池越丟越多,奴才已是不可更改的定局,再吵可能以后奴才都沒得做了……正文145天下在手,美女也有說是親一下,他這次真的乖乖的,只蜻蜓點水般蹭了蹭兩瓣櫻唇,顯得很是言而有信。見若櫻睜著一雙烏溜溜的眸子望著他,一副不認識的模樣,他唇角微微一挑,語音柔的讓人心里發軟:“呆子,洗澡了。”“我自己來。”若櫻微微掙扎了幾下便被他困在懷里,哪里攔得住他,只能祈禱他說的是真話,別又說一套做一套。“乖!我幫你搓背,嗯?”蕭冠泓嘴上說的冠冕堂皇,實際上攬著如花似玉的心上人,他心跳驟快,渾身血液沸騰,早就有些心猿意馬。想他正值精力充沛旺盛,食髓知味的年紀,又屢嘗銷魂滋味,眼睛盯著活色生香的玉體,很是有些把持不住。不過是不想被若櫻看扁,怕她誤會他就是奔著男歡女愛而來,所以只能強忍住想一撲而上的沖動,不停的在心里默念“色即是空,色即是空。”若櫻覷他一臉平靜,眼簾低垂,一絲不茍的幫她脫衣,淋水,洗頭,揉肩……事事都中規中矩,仿佛正在做一件極為圣潔嚴肅的事,便放心的靠在他身上。懷里的人弱骨纖形,一肌妙膚,削肩蜂腰,風流天成,一顰一笑,嬌艷不可芳物,美味當前卻只能看不能吃,可想而知蕭冠泓挨的是多么的痛苦了。他喉結發干,頻咽口水,眼睛吃著嫩豆腐,手緩緩搓揉著絲綢般的肌膚,身體卻忍受著非人的折磨,直覺得這是最甜密、又最殘忍的刑罰。若櫻的臉頰早就紅的不成樣子,好在月夜看不清楚,她腿有些發軟,覺得一絲力氣也沒有了,氣息也變得急促紊亂,她只好嬌喘著催促:“好了沒?”蕭冠泓的呼息又重又急,略有薄繭的大手極緩慢的滑過波浪起伏的山谷,不住的留戀徘徊,爾后又溜進芳草凄凄的暗影,在那里沉迷不去,依依難舍。動情的聲音又沙又啞,滿是痛苦的渴求:“馬上就好。”話落,他好似下了重大決心般,大手扳過若櫻的臉,毫不猶豫的對著小嘴狠狠吻了下去。這個吻可謂是他想了好久,不同與先前的輕啄,他把舌頭伸進若櫻的嘴里繞來繞去,吸吮舔弄,不斷加深這個吻;這個久違了的吻,瞬間滋潤著他干涸的靈魂和心靈,使得他重新煥發無窮的活力,像得到了重生一般。“嗯!”若櫻嘴里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輕吟,心下卻暗道糟糕,以為他又要出爾反爾了。她的身體早軟成一泓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