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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地圖,他是真的松了一口氣,渾身大汗淋漓,為自己的不愿找了個好藉口。諸葛復對他的行為是無可奈何,若是聽他的,早就應該捉住若櫻關起來,到了日子取了圖就萬事大吉了。不過令諸葛復較欣慰的是,世子手下的人終于得手了,將慕容太子的頭發(fā)和血取了回來,這樣他也不是一無所獲。諸葛復對那張地圖可謂是心心戀戀,所以當納蘭明桑告訴他不是圖,而是一只赤色的鳥兒時,他馬上呆住了,這事他真不知道。最后,還是請了蕭冠泓的師傅南海老叟,和若櫻的師傅天耀麒來幫忙。看到天耀麒的一瞬間,蕭冠泓終于想起他們一直忽略了什么:“耀師傅,你為何對天耀國的事這么了解?為何是西域人氏?為何去教若若武功?并且會鳳族的如意九式?”無人處,蕭冠泓終于問出了自己心里的疑問。天耀麒怔了怔,沉默了很久,最后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神色痛苦地道:“皇后怕心血白費,將研究的資料全交給兩個學醫(yī)最有天份的孩子,其中有一個就是我的先祖,另一個就是努爾買買提他們的先祖。”蕭冠泓望著天耀麒,面色漸漸凝重起來。天耀麒斟酌了一番言辭:“我就長話短說吧!那兩個人是醫(yī)學瘋子,拿到皇后的手稿欣喜若狂,天天對著皇后培養(yǎng)的那些個復制人研究來研究去,沉溺在里面不可自拔,這兩人讓自己的后代也學醫(yī),并讓子孫繼承他們的遺志……到了某一代,他們終于有所突破,可卻發(fā)覺復制人要用的許多藥物中原并沒有,于是這兩人舉家遷到西域,在那里落戶生根。”說到這天耀麒又嘆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么,我先祖這一派血脈不旺,子嗣越來越少,到我祖父時已是七代單傳了,另一支血脈卻越來越旺,家族也發(fā)展的越來越大……我父親醫(yī)術(shù)很高,但在我三歲時他就失蹤了,祖父怕我有個閃失,便沒讓我學醫(yī),只讓我學武……哦,你可能不知道,我先祖當年羨慕四王能得帝后寵愛,得古武學和帝后打造的兵器,便一直想偷偷學武,唉!你是想不到,他還真偷學成了,學了鳳王的如意九式,也就是后來若櫻修習的天耀飛鳳如意九式!”蕭冠泓聞言,淡淡一曬:“怪不得她說師傅教的和鳳族的武功明明一樣,為什么名字不一樣?原來是這個緣由啊!”天耀麒也笑了笑:“最初就叫天耀飛鳳,后來鳳族可能是自己成了一國,天耀國也失去了,便叫如意九式了!我碰到若櫻,是因為我來中原找我父親,我祖父一直懷疑我父親被人擄到中原了,去世前命我來中原尋找,不然他死不瞑目……”天耀麒眼里露出痛苦而哀傷的神色:“我在中原這么多年一直未能找到他,倒是碰到年幼的若櫻,我先祖留有四王的畫像,我一眼就看到她像極了火鳳王,心里一動就收了她做徒弟,我一年到頭在外四處奔波,便是想尋到父親,對若櫻的事并不上心,也并不知道她是火鳳王的后裔,直到我被人抓住,嚴刑拷打時,我才知道我竟然誤打誤撞收了火鳳王的后裔做徒弟……”蕭冠泓垂眸沉思,隔了半晌道:“這個抓住你的人……”“他戴著一個白色的怪獸面具,看不見他的臉,對天耀國的事知道一點皮毛,許是道聽途說,所以才逼我說出一切……”蕭冠泓冷不防問道:“白色面具?是不是戴著一個像書生戴的帽子,外表有點像白無常?”天耀麒頜首:“對!”蕭冠泓心里驚濤駭浪,面上卻一派自然:“耀師傅,你還想想有什么漏了的沒有,我先去尋若櫻,這個白無常以前要殺若櫻,正月十五那天出現(xiàn)過。”天耀麒吃了一驚,但很快就收斂了臉上的神情,旋即向蕭冠泓揮揮手,兀自陷入沉思。卻說若櫻這會子正在太子的東宮,不止她一人,納蘭明桑和宇文騰俱在。他們主要是研究卷軸,看能不能找點關于地圖的蛛絲馬跡出來,早點結(jié)束這事,大家早安生。若櫻在御花園里發(fā)呆,花園里被太監(jiān)宮女雜役們打掃的干干凈凈,纖塵不染,她站在一架迎春花下,素手無識的捻著迎春花。慕容嚳一身太子正裝走了過來,他揮了揮手,宮女和抱著拂塵的太監(jiān)們立刻恭身退下。迎春花在陽光的照映下,花兒開得金燦燦,風兒一吹,搖曳生姿,似在歡快的向人招手。慕容嚳卻無心看花,只是默默的凝視著花旁的人影。若櫻感覺到異樣的視線,旋身過來,卻發(fā)現(xiàn)是慕容嚳,她微牽嘴角,淡淡地道:“嚳太子!”她一襲月白色的長裙曳地,黑發(fā)披垂至腰,俏生生地立在微帶寒意的春風中,衣衫輕拂,飄揚的裙裾比春風更妖嬈。慕容嚳心頭微悸,喉頭有些干,他不著痕跡地咽了咽唾沫,語氣柔和地道:“方才膳食不合你胃口嗎?見你只用了一點。”以前他們都是在蕭冠泓的使館內(nèi),但既然三國的人都到齊了,玄清帝便命太子主理這件事,未免東奔西走,又都是年輕人,便干脆在太子東宮做窩,吃的喝的什么都方便。若櫻掩下心里的重重心事,笑道:“皇宮里的御廚做的,我還敢挑三揀四?那往后不是要餓死。”慕容嚳也笑了,露出兩個好看的酒窩。他向后招了招手,小太監(jiān)躬身上來擺好茶水和精美的點心,并在花園的石椅上面鋪了幾塊厚厚的白老虎皮,隨后又立即退下。若櫻款款行過來,端詳著白老虎皮,意味深長地道:“等會讓人送一張這樣的皮給那只白虎,讓他看看他同類的下場。”話一落,她便坐在那白虎皮之上。慕容嚳本就是性格開朗之人,此時聽她這么一形容,頓時為之失笑,也坐下來道:“他會瞇著眼睛說他是虎王,是靈獸,品階是仙品。”說著他將裝著點心的水晶盤子推到若櫻面前:“嘗嘗,杏仁,棗泥核桃酥,黃金豆沙酥,山楂……我讓他們都上了些,看你喜歡吃什么,這些若不喜歡,再換一批上來。”“不必麻煩了,這些就很好。”若櫻道過謝,默默挑了一塊點心品嘗著。慕容嚳默默的品著茶,兩個人都沒再說話。片刻沉默之后,若櫻突然道:“我見過掃把星的是一條華麗的虎尾鞭,宇文騰的是一件寒光閃閃的鱗甲,我的是一把鳳翎如意扇,你的是什么?難不成跟騰王的一樣,是防具?”慕容嚳微微一怔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