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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無福消受這味道,也無福消受楊姑娘的美意。”“哪里臭?”楊若鳳聞言駭的花容失色,連忙拉起衣袖放到鼻子下而嗅了嗅,半信半疑地道:“不臭啊,人家明明灑了好多香粉。”蕭冠泓有些尷尬,漂亮的鳳眸眨了眨,猶猶豫豫,似不太好意思的道:“香粉肯定是香的,應沒有錯,是……是楊姑娘你本身太臭,這樣用成堆的香粉也于事無補……只會越來越臭,直至臭不可聞,臭名遠揚,就像楊姑娘你現在這樣……臭名昭著!”若櫻和那個丫鬟已經忍不下去了,兩人皆是厚道人,只能低著頭,盡量不讓自己的肩膀聳動的太厲害。蕭冠泓還在期期艾艾,只是鳳眸中燃起促狹地笑意:“其實,楊姑娘,本王若是你,便躲在房中不出來,你臭是你的事,可你一出來,熏人欲吐,這就太過份了吧!本王還未用膳咧,楊姑娘你還是去湖里躲著吧,據說在水里就聞不到臭味了……”被人嫌棄成這樣,楊若鳳既便是根棒槌也曉得蕭冠泓不待見她,眼淚含在眼眶,泫然欲泣地喊了一句:“你們欺負人!我去告訴爹。”言罷,跺了跺腳,找赤焰告狀去了。“切,打不過就找大人。”若櫻向楊若鳳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這時辰,她的心情好轉,覺得胃口大開,先執箸挾了一箸翠綠的菜心獎勵蕭冠泓,然后將丫鬟盛來的一小碗碧梗米飯盡數吃了,又喝了半碗烏雞湯。蕭冠泓見她心情開朗了,便云淡風輕的粲然而笑,繼而眼皮半垂坐在桌旁,安靜而又優雅地喝著湯。……許久之后,當赤焰沉著臉色再次回到花廳時,卻發現那兩人還未用完飯,驀然一陣香味撲鼻而來,偌大的花廳里滿溢著一股甜絲絲,香噴噴味道,這略有點焦甜的味道竟然連赤焰都受不住誘惑,忍不住向空中用力嗅了嗅。旋即,赤焰緊繃的臉色再也掛不住了,奇異的泛上了一絲笑意。若櫻正不滿的瞪著蕭冠泓,咬牙切齒地道:“你好jian詐,可不可以再卑鄙無恥一點?居然將烤好的苕包好了藏在盒子里,難怪我沒有聞到一點香味,這會又拿出來干嘛?獻寶嗎?”蕭冠泓一臉詫異,心里卻早笑翻了天,驚訝地道:“拿出來吃啊!怎么啦?也不知誰把它放在最下面,要不是你發現我都要忘記了。”“難道不是你故意把它放到最后的?”若櫻撫著肚子愁眉苦臉地道,她這會吃飽了,如果再吃完紅薯會很脹的,可不吃,她又受不住烤紅薯的誘惑,真是讓人左右為難。蕭冠泓的輪椅滾動時,無意中把食盒碰翻,丫鬟趕緊去收拾,卻發現里面還裝著一個盒子,連忙拾起來奉給他二人。蕭冠泓看到盒子才恍然大悟的一拍額頭,說里面裝的是烤紅薯。這下若櫻可氣壞了,她年幼時老吃不飽,餓急了就往后山跑,那兒有秦家的下人種了一壟紅苕地,也沒指望多大的收成,所以紅苕藤亂長一氣。若櫻起初挖出紅苕是生吃,不過紅苕有白色的漿汁,沾在手上和唇上要立刻洗去,不然很容易變成黑色。后來她在后山找了個隱蔽的大山洞,就在山洞里生火烤紅苕吃。也就是因為烤紅苕令人垂涎的香味將師傅引來了,才有了她以后的際遇。先是吃不飽才吃烤紅苕,后來長大了,能在秦家混口飽飯了,卻反而更饞這種上不得臺面的食物了。蕭冠泓吃山珍海味長大的,自是不知烤紅薯為何物,況且他的廚子都是些皇宮御廚,哪把紅薯這種民間粗食放眼里。只是偶然聽若櫻嘀咕說想吃烤紅薯,于是便令廚子速速烤了幾個呈上來。不料竟惹得若櫻喜上眉梢,動手撥開那斑駁焦黑的皮,一氣吃了好幾個,看得蕭冠泓眼饞不已,反正在他心里,若櫻喜歡吃的東西一定是美味,吃起來一定特別香。蕭冠泓覺得這種不太好看的食物香味很特殊,嘗試著吃了幾口,卻覺得不輸任何美味佳肴,過后也和若櫻一樣喜歡上了烤紅薯。面對若櫻的指責蕭冠泓連連否認,大呼冤枉:“怎么會?我是真忘了,回頭去找裝盒的人算帳,怎么能放最后呢?應放在最上面,然后讓你吃完紅薯,別的什么也就不用吃了。”說罷,也不用丫鬟侍候,捋了捋袖子,自己動手剝開一個,露出里胭脂紅色的瓤遞給若櫻:“少吃兩口,不可貪多。”“嗯!”若櫻嘴角微微一挑,拿過湯羹挖了兩口,小小的嘗了一下。她明白蕭冠泓的良苦用心,怕她貪吃紅薯忘了吃飯,所以才故意放在最底層。蕭冠泓含笑看著她,不說話。等她搖頭說不吃了,他才愉快地就著她吃剩的紅薯吃了起來,心里對兩人共吃一個紅薯感覺是無比的幸福與滿足,勝過天下最美味的珍饈佳肴!赤焰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們,良久都未動彈一下。蕭冠泓和若櫻用膳完畢,漱口抹嘴,擦凈了手。兩人這才轉身面對赤焰。“爹爹,想必您已找娘問清了來龍去脈,孰是孰非您心里應該有個數了。”若櫻知道父親這半天沒過來,一定是去找娘和meimei了,只是不知楊若鳳跟去搗鬼沒有。不過有父親在,料想楊若鳳的行為應當有所收斂。赤焰臉色沉痛,神色復雜地看著她,緩緩地道:“若櫻,爹知你是想護著母親和meimei,這很好,爹爹并未怪你之意,只是若鳳她……”他有些左右為難,停下來似乎不知從何說起。若櫻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但依舊淡淡的道:“父親有話請說。”赤焰略一沉吟,咬了咬牙道:“這事是若鳳不對,她不但搶了你母親的首飾,還差點損毀鳳臨閣,為父也訓斥過她了,只是她說你不讓她認祖歸宗是怎么回事?……而且聽她所言,她的母親,就是你的小姨當年并沒有跟人私奔,似乎是有另有苦衷……這些暫且不提,她總算是爹的親生骨rou,也是你的jiejie,所以,你以后不要隨意對她對手……”“爹爹!”若櫻冷冷的打斷赤焰:“其它一切不提,好,行,您只說她將母親的東西還不還回來?”赤焰話頭被女兒打斷,不免有些訕訕的,他倒沒有生氣,只是覺得有些下不了臺:“你這孩子,這么急作啥?爹爹的話不是才起個頭?你把話聽完。”若櫻眼里火星直冒,按捺著脾氣還未發作,赤焰就繼續道:“若櫻,你聽爹爹說,若鳳只是替她母親抱不平,所以行事才沖動了些,我以后慢慢跟她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