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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打一耙。她心中有數,也不做聲,就看楊若鳳如何演下去。不料蕭冠泓卻驟然出聲:“是本王誤會楊姑娘了,楊姑娘就莫要傷心了,這屋子里的東西既便楊姑娘不搬走,本王也是要重置,務必煥然一新,那些個東西都太過陣舊,亦不貴重,用料也不精致,怎堪配若若使用?楊姑娘費心費力地將這屋子這么一倒飭,倒省了本王的許多功夫,敢明兒只要將新置備的物件放進來就沒事了。”楊若鳳正低頭垂淚,還不時用帕子拭著眼角,聞言一愣,馬上收住眼淚,抬頭滿懷希翼地對蕭冠泓道:“王爺,真的還要換上更好的啊,那都是些什么精貴之物啊?能不能讓小女子開開眼界,若是若鳳看中一二件……王爺,王爺能不能送若鳳……一些,三四件也行啊……若鳳不挑的……”除了蕭冠泓以外,在場人的包括若櫻全都目瞪口呆,對楊若鳳得隴望蜀的性格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恕他們見識淺薄,能力有限。對這種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極品委實不知如何招架,一齊將目光投放到蕭冠泓身上,看他如何應對,才不致于使房子又被人洗劫一次。蕭冠泓一臉似笑非笑,漫不經心的道:“當然可以,就是全送給楊姑娘也不值什么的,權當是本王和若若送給楊姑娘的一份見面禮,還有幾十盒珠寶、珊瑚、瑪瑙、玉器,都是極其珍貴之物,也可以一并送給楊姑娘,奈何……”他話鋒一轉,用著無比惋惜的口吻道:“奈何這些物件和那些貴重的衣物、首飾楊姑娘想用卻是不大合適,便是先前楊姑娘搬走的那些,恐怕楊姑娘也要還回來才好,否則……”他打住話頭,言外之意是誰也不懂。若櫻雖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聰明的不接話茬。倒是楊若鳳沉不住氣了,要她將那些奢侈精美的衣物和首飾還回來?那無異是要她的命,一時忘記自己正在演繹梨花帶雨,雨打嬌花的可憐角色,大膽地道:“王爺這是什么意思?難不成王爺和meimei一樣想出爾反爾?怪道說門口的守衛不放馬車出行,原來是meimei和王爺耍小女子呢!”蕭冠泓聞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用更惋惜和更痛惜的口吻道:“怎么會呢,這點錢財本王還是不放在眼里,楊姑娘莫錯怪我二人,不瞞楊姑娘,守衛也是按制行事,楊姑娘若想帶走那些卻是不合宜的……”“王爺,這又是為什么?左不過是些貴重了點的東西,憑什么meimei能用,若鳳用著就不合宜?王爺莫要糊弄于我,究竟是何道理?”楊若鳳立馬又化身苦命女子,明媚的星眸含滿晶瑩的眼淚,似乎一個風吹草動眼淚就會決堤而下,但她堅強的不像惡勢力低頭,據理力爭。蕭冠泓偏頭,笑著倪了身后的遠山一眼,以無比的耐心道:“未免楊姑娘說本王有失公允,你解釋給楊姑娘聽吧!”遠山立刻氣勢十足的踏出兩步,隨后雙手虛空一拱,滿面慎重,一板一眼地道:“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萬萬,我朝陛下為賀火鳳王重現世,對鳳王進行了大肆的封賞,這屋子里的東西皆是些御賜之物,是有著皇宮內造標記的東西,并悉數登記在冊,禮部都是有記錄的,一看就知,僅供火鳳王享用,平民百姓卻不能檀自取用,否則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其罪當誅!便是楊姑娘身處北玄,北玄的皇帝陛下一樣會定楊姑娘欺君之罪。”遠山洋洋灑灑一番話說完,馬上退回蕭冠泓身后,雙手背在身后,如一桿標搶一樣站得筆直。“怎么會這樣?”楊若鳳的眼淚漱漱而落,這會是真哭,因為那些東西她已視為己有了,卻要還回來,這不是拿鋸子生生鋸她身上的rou么!……好一通兵荒馬亂,總算將如孟姜女一樣哭哭涕涕的楊若鳳送走了,但她此行也不是沒有收獲,最后蕭冠泓和若櫻還是送了一盒貴重首飾和一些銀兩給她,以補償她備受煎熬的脆弱心靈。不過她臨走時嘟著嘴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把四衛嚇死:“我聽人傳鳳女住的鳳臨樓奢華無比,現在鳳臨閣好似是若鸞meimei在住,我明日就去拜訪她,那里面的東西總不會是御賜之物吧?”雨衛柳眉一豎,恨不得當場拔刀子將她砍翻在地。“哎喲!真真是個祖宗,總算是走了!”若櫻閉著眼睛,躺在重新回到房間里的美人榻上,累得話都不想說,與楊若鳳才相處這么一會,簡直比和武功高手對決還要累,心神俱疲啊!除了紫色薄紗上的寶石還未綴上去,丫鬟仆婦們已重新布置好一切,皆是有眼色的早就就退出了屋子。蕭冠泓將輪椅移到榻邊,伸手不重不輕的揉了若櫻的臉蛋,吃吃低笑道:“還好不在這里住,不然晚上咱們睡哪啊?枕頭都被人抱走了……”若櫻登時羞赧得面頰緋紅如朝霞一般,強抑著窘態睜開雙眸,唏噓不已:“她也不是個好糊弄的,虧得她沒一件件的檢查,偏生她看的幾件都是有皇宮內造的印記,由不得她不信,哎,你是怎么辦到的?還有,你說她真是我jiejie嗎?”蕭冠泓伸臂輕輕推了推若櫻,示意她躺進去一點,隨后自己也擠到榻上,本來就窄的美人榻因他的加入更顯緊迫。蕭冠泓索性讓若櫻伏臥在自己的胸膛上,伸臂攬緊她。他先是親了若櫻幾下,爾后一臉高深莫測,賣著關子道:“我是怎么辦到的?佛曰不可說,至于她是不是你jiejie?得去問老丈人,橫豎往后她上門就小心點,免得一個不注意就被洗劫掃蕩一空。”其實這很簡單,他是個親王,所用之物多是皇家之物和御賜之物,客房里為顯若櫻身份尊貴,也用了不少御賜之物,尤其是衣柜里新做的繡金織錦面的紫貂皮大氅、銀狐裘皮瑞罩、大紅羽緞貂皮的披風,這些都是御賜之物。而遠山口中興隆帝的封賞也真有其事,只不過還在途中未抵達北玄罷了。量楊若鳳向天借膽也不敢件件細看,隨意拿些皇家之物就可以唬住她了。若櫻想起楊若鳳夸張的行為心有余悸,深以為然的點點頭:“爹爹暗中不知給了多少銀子她了,銀錢上肯定是不缺的,就不知她怎么是這副德性,可外表完全看不出來,她那模樣就跟個受欺負的童養媳似的,虧我一心以為她是個膽小怕事的,沒想到行事如此豪放,簡直是百無禁忌。”蕭冠泓倒是見怪不怪,他畢竟比若櫻長幾歲,經歷也豐富些,“聽你爹說她的老家是個窮鄉僻壤,可能那地方的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