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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馬車外是數十騎錦衣華服,相貌堂堂,眼神銳利,身姿矯健的跨刀侍衛。慕容嚳似有心事,修長漂亮的手指執著黑色的棋子欲落未落,一副舉棋不定的樣子。寧王不耐煩的用手指敲了敲棋枰,催促道:“哎哎!可不可以專心點,就算你不想陪我,也不用這么折騰王叔啊!一盤棋快下一天了,咱們一直難分高下,你是想如何啊?以前不是嫌我典型的臭棋蔞子一個,上不得臺面,三下五除二就斬我于馬下。”慕容嚳收斂了心神,還未來得及說話,驀地,馬車突然劇烈的一震,陡然間停了下來。緊接著,遠處傳來幾聲少女的凄厲的尖叫,還夾雜著嬌怯怯的救命聲。寧王身子不穩,搖搖晃晃的險些栽倒在車里,慕容嚳連忙伸手撐住他的身子,沉聲向車外問道:“阿武,發生何事?怎地如何嘈雜?”阿武在馬上恭敬的一抱拳,朗聲道:“請太子殿下和寧王恕罪,方才有兩名女子被人追到馬隊前,摔倒在地差點被馬踩死,后面還有數名強人來搶這兩名少女,屬下這就去查探一番。”慕容嚳扶著寧王坐好,隨后挑開了窗簾,遠遠的望前過去。不一會,他的瞳孔驟然猛的放大,身上的錦袍無風自鼓,呼啦啦的作響。“哎!”寧王只覺眼一花,慕容嚳已縱身躍出車外,寧王攔阻不及,只好挑開車簾向外觀望。只見慕容嚳身影如風,去的方向正是那兩名女子喊救命的方向。正文117和若櫻甚為相像的女子那男子華服輕裘,面目輕浮,腳步虛浮,一看就是整目斗雞走狗的紈绔子弟。七葷八素的倒在地上,被同伴七手八腳的扶起來,他立刻火大的一把推開同伴,隨后一手扶著頭,一手指著剛才打了他一拳的男子揚聲罵道:“何人如此大膽?竟敢打本少爺!是嫌命太長了嗎?”他周圍的同伴皆是些鮮衣怒馬,飛揚跋扈的富家公子哥,馬上跟著呼呼喝喝的幫著腔,一副趾高氣揚、狗仗人勢的模樣。但下一刻,一群身手矯鍵的侍衛閃電般的翻身下馬,迅速地將他們團團圍住,前且唰地一聲地抽出腰上的胯刀擱在他們的肩膀上,威嚴地喝道:“大膽,休要放肆!”“啊……救命!”“啊……不要殺我!”這群公子哥兒何時被人用刀擱在離脖子這么近的地方過,登時都嚇的大叫起來。有兩人膽小的不住的喊救命,身體瑟瑟發抖。只可惜他們此時位于東城城郊的大路上,因天氣寒冷,路上行人甚少,饒是有一兩個行人,看見大路上如些陣仗,皆臉色一變,縮了縮脖子,把衣襟又拉緊幾分,加快步子匆匆跑遠了。那兩名女子一看追自己的壞人被人制住,立刻機警的跑到剛才出手救了自己的男子身邊,正要道謝,卻聽見那紈绔子弟為首之人大聲叫囂起來:“你們是何人?竟敢用刀指著本少爺?等本少爺稟明了我爹和我jiejie,定將你們統統關到牢房里去,讓你們吃不完兜著走!”“阿武,放開他們!”剛才飛躍過來救下那女子的人正是慕容嚳,他打了那公子哥一掌便飄然立于一旁,此時聽那公子哥似乎背后另有倚仗,頗覺好氣又好笑,遂令手下放人。他此次和王叔有事外出,并未使用太子儀仗,也難怪對方認不出來,蹦噠的厲害。那兩名女子一聽壞人要被放開,兩人臉色齊齊一變,那婢女模樣的少女立刻扶著小姐往慕容嚳身邊靠拔,看來是想尋求保護,冷不防卻被兩名面目威嚴的侍衛伸臂隔開,根本不允許往前進一步。“哼!算你們識相!”那公子哥以為自己的威脅奏效,立刻恢復原貌,變的威風八面起來。他臭著臉看著慕容嚳,一副居高臨下,頤氣指使的模樣:“你知道本少爺是誰嗎?本少爺看你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敢管本少爺的閑事?還對本少爺動粗?”奈何慕容嚳根本不為所動,僅是淡淡的道:“你是誰很重要嗎?法不可違,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你當街強搶民,我便管上一管。”“敢管本少爺我,反了天了你!看本少爺今天不抽死你。”那公子說完眼神四處尋找,突然一眼掃到同半手中的馬鞭,一手就奪了過來,劈面就要向慕容嚳抽過來。“啊!”兩名少女驚叫起來。不過她們是虛驚一聲,慕容嚳的侍衛可不是吃干飯的,怎肯讓人傷害到太子殿下,俱手腳俐落將人制伏,爾后不管那公子哥在怎么叫嚷都不放手。阿武威風凜凜一揮手,吩咐眾侍衛:“堵嘴將人帶走,交予京兆尹發落。”驚魂未定的兩名少女松了一口氣,立刻噗通一聲跪到薄雪覆蓋的地上,對著慕容嚳嬌聲道:“多謝公子見義勇為,拔刀相助,救命之恩,小女子感激不盡。”慕空嚳眼神略有些復雜的看著那名小姐模樣的女子,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沉聲道,“起來吧!路見不平怎能袖手旁觀?在下只是略盡綿薄之力,不足掛齒。”“謝過公子。”那名少女十六多歲的模樣,在丫鬟的摻扶下起身,忍不住悄悄的覷了慕容嚳一眼。發現對方是一位長身玉立,錦衣華服,風度翩翩的年輕公子,生得極是俊俏,通身貴氣逼人,一對雙眼皮的大眼睛黝黑深遂,比之潭水還經幽深,令人沉醉不已,眼睫又濃又密竟然比之女子的都還要長而美。尤其是額頭正中居然生有一撮墨金色的頭發,流光隱隱閃爍,為他平添幾份神秘和威嚴。而且,這位公子正一臉高深莫測的注視著他,眼神復雜卻很專注,她的芳心頓時不爭氣“嘭嘭”地跳了起來!嬌媚的桃腮粉臉飛上了一抹羞赫。直到丫鬟輕輕用手碰了碰她,少女才醒過神來,立即收斂心神,對著慕容嚳又是盈盈一拜,朱唇輕啟,聲音如黃鶯出谷:“小女子承蒙公子拔刀相助,感激不盡,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與此同時,寧王晃晃悠悠的下了馬車,在侍衛的陪伴下走到慕容嚳的身邊,正好一眼掃到那少女的臉孔,饒是見多識廣,閱人無數的寧王殿下也不禁一怔。女子著一身素色襖裙,外披大紅色披風,頭上首飾皆無,僅用一根木釵壓住滿頭如云的青絲,眉目如畫,清麗難言,站在冰天雪地里宛如一朵開得正艷海棠花,竟是個姿色不俗的絕色佳人。這倒也罷了,美人寧王見多了,倒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