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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只為博君青瞇之際,卻遭受到了有史以來最沉重的一擊,那便是浣花詩社夢惜春的活春宮事件。夢惜春憑著絕佳的才華和柔媚動人的外表,男扮女裝混跡浣花詩社多年,隨著與陳閣老之孫女陳靜怡公然的活春宮而被拆穿其真面目,進而牽連到詩社里的所有貴女。就好比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一樣,連陳閣老的孫女他夢惜春都敢下手,真是膽大包天到無以復加的地步!由此推論,夢惜春在浣花詩社呆了差不多六七個年頭,不知禍害過多少女子的貞潔。這種維護女方的說法也就是官方的說話,有掩耳盜鈴的成分在內(nèi),用民間的說話便粗俗的多了,這哪里是禍害?保不齊這些小姐們就愛這調(diào)調(diào),分明是活生生的通jian!你想啊,一個大男人就算他再如何生得像女人,日子長了,總有些端倪要露出來,未必,這些小姐們的眼睛都瞎了?還公然請回府去同宿同臥,指不定就是為通jian找個光明正大的藉口罷了!一時眾說紛紜,莫衷一是,把夢惜春事件炒作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和熱度,也使得所有王公貴女們的閨譽岌岌可危,有人要問,為什么稱所有呢?不是只有詩社貴女的清白遭人質(zhì)疑嗎?有那么簡單就好了!怪只怪浣花詩社名頭太過響亮,怪只怪夢惜春名聲太盛。夢惜春所作的詩詞廣為流傳,一闋曾被無數(shù)人傳吟: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南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這樣一位驚才絕艷的女子,何況還是守望門寡,終身未嫁,何等的貞潔,怎能不教世人驚佩嘆服!無一例外,這闋也是夢惜春自那本詩集上剽竊而來,但不可否認,這本詩集使得夢惜春在詩壇奠定了祟高的地位,受到了世人的賞識和喜受。其實夢惜春做為一個男子,要女扮男裝肯定有諸多不易之處,如果留心很容易便會被人識破真身。但一般被世人所推崇的名人,或多或少皆有那么一點小脾氣和小怪僻,而夢惜春恰好是名人,又湊巧是有許多小怪僻的名人。雖說做名人不易,但這些小怪僻非但沒影響到夢惜春的名聲,反而使他顯得那么得與眾不同,甚至被某些人公然模仿,進而成為時下的流行,這不可謂不是夢惜春的個人魅力所在。話說回來,北玄王公貴胄之女多以能進浣花詩社為榮,進了詩社的女子不管才情如何,末了總會被鍍上一層才女的金色光環(huán),這層光環(huán)在說親嫁人上皆起到不小的作用,便是嫁到婆家,腰桿子也會硬些。也正是因為如此,平日里舉凡王公大臣之女開些小宴會,或芳辰之類的宴守,無比以邀請到浣花詩社的小姐們?yōu)闃s,夢惜春當仁不讓是宴上嘉賓。簡直是無妄之災,這樣一來,似乎所有北玄貴女的貞cao皆因夢惜春受到了世人的質(zhì)疑。這世道餓死事小,失節(jié)事大,深受其害的陳小姐就不說了,陳家權(quán)且當沒生過這個女兒,陳閣老更是鐵面無私,以雷霆萬鈞之勢將這個往日最引以為榮的孫女浸了豬籠。陳小姐,還有那些同夢惜春有過云雨之事的小姐們倒也罷了,總算是落了實處,沒擔虛名兒。靜芳郡主就要大呼冤枉了,但也難逃其害,她是與夢惜春來往親密,走的最近的幾位少女之流,饒是她大喊自己是清白的,甚至脫光膀子讓人觀其守宮砂,可也僅僅是徒增笑柄而已——誰管你清不清白,流言蜚語面前向來不需要真相,只需熱鬧的話題即可,然后眾口鑠金,三人成虎。至于敏公主,是典型的成也蕭何,敗也蕭何。她因夢惜春捉刀代詩而脫離庸才之名,成了最有才名的三公主,為此獲得了玄清帝的大肆贊賞,一躍成為最受寵的公主,便是她的母妃月貴妃,也因教女有方得到圣上的夸贊和賞賜。饒是這樣,敏公主也無法逃離夢惜春這個魔咒,無可避免地成了皇宮里的笑柄和恥辱一枚,特別是大公主和二公主笑得最歡暢,大有揚眉吐氣之感,原因就不必說了,看多了宅斗和宮斗的親們用腳趾頭也猜的出是怎么回事。雖然貴女們愁云慘霧,整日哭哭涕涕,清白和不清白的都喊冤枉,表示自己是冰清玉潔。但上流社會的權(quán)勢之家卻還是頗感慶幸。夢惜春的身份要么至他死都不暴露出來,要么就越早揭穿越好,否則等他遮掩上個二三十載被揭穿,那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別的苦果姑且不提,至少有一樣是可以肯定的,北玄將會有不知多少貴族男子,在被蒙在鼓里的情況下娶上個破鞋貴女,日后說不得妻子還與夢惜春繼續(xù)耦斷絲連,進而讓他們當上便宜爹……可惡!北玄的男子齊齊掀桌,被寧王蹲在枝頭等紅杏,批發(fā)綠帽那是沒有辦法,總歸娶的還是原裝貨回來的,不曾想出個夢惜春,居然比寧王還可恨,早早就把包裝拆了!所以當高雅芙聽到meimei驚惶失措的跑來告訴她這個消息時,正吃點心的她一個沒注意,居然被點心滑到喉嚨里,險些噎死!她一邊痛苦不已的大力捶打著自己的胸口,一邊指著高二小姐道:“什么?……”不怪她如此做派,前面就說過,她少女時代便是浣花詩社的風頭人物,同樣也是金都有名的才貌雙全的大家閨秀。高二小姐見jiejie被點心噎得眼翻白,眼看就要背過氣去了,眼明手快的奪過丫鬟手里的茶杯,一口氣灌到j(luò)iejie嘴里,這才把高雅芙從痛苦里解救出來。“jiejie,莫慌,你離開詩社都好些個年頭了,無人會把你再與詩社聯(lián)想在一起。”“咳咳!”高雅芙順過氣來,一想到夢惜春居然是個男的,心里登時感覺跟吃了蒼蠅一樣,虧得自己當年那么同情她守了望門寡……還好早早離了詩社,并沒有與他有多少交集。饒是這樣,她還是覺得膈應:“就是將我跟詩社想在一起,我也不怕,橫豎我嫁過人了,與這些破事無關(guān),倒是小妹你,還好沒進詩社。”“是啊!早年我還自艾自怨,抱怨自己資質(zhì)太差不能進詩社,如今看來倒是塞翁失馬,焉之非福。”高二小姐也頗覺得慶幸,她雖是尚書之女,但一是庶出,二則因為嫡出jiejie的光輝太盛,幾乎無人會注意到她,再加上她自己才學平平,自卑之余也就沒進詩社,默默無聞好多年。“哈哈!”高雅芙聞言,突然發(fā)出幸災樂禍的笑聲,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