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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尤玲瓏,比起占著表哥心那個人,這個姓尤的倒也不必太看重。尤玲瓏依舊垂著頭,徹頭徹尾沒說過一句話,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她不說話并不代表那二個人忘記了她。張佳佳此時已經(jīng)懶得把她當對手了,遂向園子外面喊道:“來人,把這位尤姑娘四角俱全的送出府,順代給她好生說道說道,可別讓人死在咱們府中,也別讓人死在府門口,沒得讓外人說嘴。”園子門口立刻出現(xiàn)了四個膀大腰圓的婆子,滿臉肥rou,目露不善的向她們的方向走來。杜菲兒看了一眼那兇神惡煞般的婆子,又瞅了瞅臉色慘白,弱不禁風的尤玲瓏,于心不忍:“佳佳,這會不會過了點,還是……”張佳佳不耐煩地道:“菲兒,不是我說你,以后咱們嫁了表哥,不知要打發(fā)多少像她這樣想飛上枝頭的女人,難不成你都同情?”說著她滿是厭惡的瞥了尤玲瓏一眼。但下一刻她卻忙不迭的失聲驚喊:“你,你,你干什么……啊……”夾在她的喊聲中還有一聲很輕微的“砰”,尤玲瓏隨著砰聲已經(jīng)撞樹身亡了……咳!說快了,死沒死還兩說!杜菲兒想拉住尤玲瓏卻沒拉住,然后眼睜睜地看著她撞到樹上,嚇得連忙捂住自己的嘴,直到張佳佳的聲音驚醒了她。她才驚惶失措的蹲下身子去察看倒地不起的尤玲瓏。張佳佳也被嚇壞了,幾乎不敢上前,只是顫抖著聲音問著:“菲兒,菲兒……她……她死……死了沒有?”說話間那四個婆子也到了近前,這些人素來都是教訓不聽話的奴婢的女打手,見過大場面,對這小種場面絲毫不懼,為首之人反倒安慰兩位表小姐道:“小姐莫慌,老奴觀這棵樹不壯實,估摸著撞死人還是有點難度,先讓老奴瞧瞧那位姑娘如何了。”張杜二人聞言,打量了尤玲瓏撞的那棵樹一下,皆松了一口氣,趕緊讓婆子上前杳看一二。原來這個庭院里多種著碧綠的竹子,只有廖廖幾棵樹,還都木有成材。“表小姐,尢姑娘無大礙,只是昏過去了。”那婆子說著,就伸出rourou的肥肥的,又很有力的大拇指去掐尤玲瓏的人中。那婆子手勁極大,大拇指指甲又硬又尖利,一指甲下去快把尢玲的皮rou掐破了,紅紅的。“啊……疼死我了……”尤玲瓏一把推開那婆子的手醒了過來,伸手捂著鼻子下的人中,疼的眼淚直流。想到醒了就要被趕出府,索性躺在地上,閉上眼睛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嗯……嗚……兩位表小姐,你們就當做做好事,讓我死了算了吧!要不給我個痛快也行,天下之大,竟然沒有我一個弱女子的容身之處!……爹啊……娘啊……為什么丟下女兒一個人……你們把女兒也帶走吧……嗚……嗚……”張佳佳和杜菲兒面面相覷,一時拿不定主意趕她走,還是……還沒等她們細想,尢玲瓏突然不哭亦不喊了,歪著腦袋又昏了過去。那婆子又上前去檢查了一番,口氣平靜的回稟:“這位姑娘可能是一心求死,撞的太用力,腦袋上起了個大包,休養(yǎng)個幾日就好了。”杜菲兒嘆了一口氣,對著張佳佳無奈的道:“是把她留下來養(yǎng)幾天傷,還是這會兒就把她丟出府,你說?”張佳佳畢竟是個十五六歲的嬌小姐,嘴上說的再狠,對著一個一哭二鬧三上吊,仿佛一心求死的人還是有點發(fā)怵的,于是她像趕蒼蠅一樣的揮揮手,煩躁地道:“真晦氣!先留她養(yǎng)兩天傷,過后她就是再尋死也得弄走,煩人的緊。”……若櫻卻不知南宮辰又會去找她,早上本待再跟他把話說透透,不料南宮辰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她還沒來得及說,他就離開了。她被蕭冠泓灌了酒,一直暈迷迷樂陶陶的,當她略微有絲清醒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自己半坐半躺的癱在一把有扶手的椅子上,而兩條腿分別擱在兩邊的扶手上,身下門戶大開涼嗖嗖的。她的頭依舊昏昏然,勉強睜著無辜的眸子抬起頭,迷惑不解地望著居高臨下瞬也不瞬凝視著自己的男人。那灼熱的像要把她吞吃入腹的目光,不免令她心驚rou跳,亟欲逃開去,便不住的踢動著白玉一樣的雙足,像個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重復地喊著:“放我下去!放我下去!放我下去。”蕭冠泓的雙臂撐在椅子兩邊的扶手上,將將擋著她那兩條腿,彎著身軀貪婪地俯視著椅子上的裸裎的絕色尤物,目光上下逡巡著,眸子里全是饑渴的欲望,聲音沙啞地道:“嗯?是你吵著要上來的,正要開始,你要去哪?”他的嗓音低沉沙啞,帶著nongnong的情欲,特別是那像是從鼻腔里發(fā)出的那一聲撩人至極的“嗯?”,令若櫻渾身不由得一顫,一麻,渾身越發(fā)軟的像一泓春水。但女性天生對男性強大的力量有一種恐懼感,使得她來來回回的喊:“不要,不要,不要。”她醉酒后變得有些孩子氣的聲音絲毫不能阻止蕭冠泓,他嘴嘴角微微一挑,漆黑而又迷人的鳳眸內(nèi)閃著詭譎難辨的光,緊盯著那誘人的嬌軀。緊接著,他優(yōu)雅地直起身子,卻是貼緊椅子正中站著,把若櫻死死的卡在椅子上,不讓她從扶手上拿下腿來,而他修長的手則伸向腰間,一把解開自己的腰帶。彈指間他的衣服便離身,露出他完美頎長的健壯身軀。這其間他一直拿眼睛看著若櫻的身體,猶如生猛的野獸在考慮該從獵物的哪處下口。緊接著,他沒有絲毫預兆覆下身體。“疼!”若櫻一疼,便又清醒了些許,迷離的眸子圓睜,迅速的浸上了一絲水汽,卻知道木已成舟,逃不開去了,此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能軟軟地任他肆無忌彈的折騰。銷魂的滋味令蕭冠泓美的長長舒了一口氣,這滋味真他娘的太爽了!他低頭親著若櫻的嘴兒,開始攻城掠地。若櫻則是嬌喘吁吁,癱軟如泥,一陣清醒一陣糊涂,白玉般的臉蛋紅暈滿臉,美麗靈活,水汪汪的眸子微微瞇著,嫣紅濕潤唇瓣半張著,從里面不斷的傳出一聲聲醉人的嬌吟。蕭冠泓著迷的看著她不同于往日的嬌嬈風情,一徑看著椅子扶手上那兩只精致的玉足不停的晃來晃去,只覺魂飛天外,恨不得化在她身上才好。他看著眼熱,很是稀罕,忍不住停了下來